李飞扬道:“江南的事情比较严重,只怕是不行,但是可以派人顶替一段时间,让啊承回来观礼。”
酆宁感激的冲他行礼,被他扶起来,酆宁报以微笑。
这一幕被刚洗完澡出来的公孙兰看到,瞬间公孙兰心中有点不适。
她强装没看见:“干嘛呢?”
李飞扬惯性的走上前去扶着她,却被她躲过,径直走来拉着酆宁的手。
酆宁看她这神色,瞬间看破她的心思,不由得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你,我只是跟你老公说,让他放我二哥哥回来参加我大哥的婚宴,我感激他,冲他行礼他不让而已。”
公孙兰倒是没想到自己心里这点小九九一下就被酆宁看穿了,瞬间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不该这样的,只是刚刚那一瞬间控制不住而已。
李飞扬倒是一头雾水:“你们说什么呢?”
一旁的罗云娜也是一脸茫然,公孙兰和酆宁相视一笑,罗云娜也跟着傻笑,李飞扬看着忍不住轻笑。
酆宁继续道:“以后不要想这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刚开始呢,就已经糊涂了,看来我得让人多送点脑花来给你补补。”
听到脑花,公孙兰差点忍不住反胃。
李飞扬忙过来扶着她:“这两个臭小子,真是太折腾了。”
“为什么不是闺女?你不喜欢闺女?你是不是重男轻女?”公孙兰一连反问惹得李飞扬哭笑不得。
罗云娜看到这一瞬间,突然就想到了以前自己和阿越也是常常在宁姐姐的跟前这样亲昵,宁姐姐看着肯定羡慕吧,因为她看着端王和王妃,她也想起了阿越。
罗云娜突然拉着酆宁的手,一本正经:“宁姐姐,我以后一定不在你跟前和阿越亲密了,你看着一定很羡慕吧,你放心,我不会了。”
酆宁听着这话,只觉得脑海中一片乌鸦飞过,要不要这么直白啊,大嫂,我是单身狗我知道,不用喊这么大声的。
公孙兰被罗云娜逗笑:“呵呵呵,你放心,她习惯了。”
酆宁感觉自己的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还是物理伤害,她要回家,回家找妈妈!
酆宁无奈道:“行了,那我就不在这吃狗粮了。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本来李飞扬打算派人送酆宁就好了,但是公孙兰非要自己亲自送,不是别的,就是她的火锅借口走了。
马车上,罗云娜终于忍不住好奇道:“宁姐姐,你和王妃的关系很好的样子。”
酆宁道:“是的,我和小兰的关系特别好,比闺中密友还要好,可以两肋插刀的那种。”
罗云娜赞叹:“哇,真好,我就没有这样的朋友。”
“不会啊,我不是吗?”
“宁姐姐,你真好。”
罗云娜抱着酆宁,依偎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酆宁的马车先是将罗云娜送回驿馆,再自己回去。
等离开驿馆,小六才笑道:“如今看小姐似以往那般快乐,真好。”
小六这是说之前那段跌宕起伏的时候,酆宁不是伤就是并,几乎就没停过。
酆宁拉着小六的手,欣慰道:“小六姐姐能一直陪着阿宁,更好。”
这一声小六姐姐,真是久违了,自从酆宁八岁开始,就不曾叫过了。
回到家里,酆宁洗漱了一番,去找了自家娘亲说话。
李淑云最近睡得好,气色看着也好了不少,酆宁就躺在她的大腿上给她唱曲子。
“从那儿时哭啼,嬉笑也要并蒂,一同摇曳的纸鸢落地”
这首予君书是酆宁以前在网络上听到的,那时一听惊耳,她非常喜欢这个歌曲的词。
李淑云听着被她欢快的歌声传染,心里也十分的开心。
当唱完一首曲子,酆宁见李淑云闭上眼睛,似是困了,连忙轻手轻脚的坐起来。
她刚起来,李淑云就醒了:“唱完了?”
酆宁道:“娘,早点休息吧。”
李淑云的确是困了,酆宁扶着她躺回去床上休息,嘱咐了下人夜里仔细盯着,才回去。
回到院子,酆宁抬头看着皎洁的月,夜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她的心里却十分舒畅。
小六道:“小姐,早点休息吧。”
“嗯。”
洗漱完,,酆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因为她的肚子还是撑得,在端王吃得不少,回来再自家娘的院子又吃了一些糕点,现在是肚子饱着,根本就还有困意。
她坐起来,打算在房间里走一走,消消食。
“啊!”
突然她被人从背后一个熊抱,吓了她一跳,但是听见熟悉的声音时,她连忙捂住了嘴。
酆宁挣脱他,转过身来,埋怨道:“吓死我了,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酆宁意识到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连忙去拿着外披穿上。
可是刚拿到外衣,就被他伸手拉了回来。
“唔”
酆宁见他又是这样,有些恼怒,使劲儿的想挣脱,可是奈何某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半天都挣脱不开。
好一会儿,月舒才舍得绕过她的嘴:“我不来,你当真不想我,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舒真的就没来了,酆宁以为他放下了,想通了,那会儿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他现在又出现,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酆宁有点恼怒:“我为什么要想你,你是谁啊,你”
没等她说完话,月舒俯下身来紧紧地抱着她:“小丫头,我等得够久了,我没有耐心了,我想把你娶回家,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抬抬头,看看我,好吗?”
这些日子,他忍着不来见她,就是想给她一些时间,去忘掉那个男人,他想她可以全心全意的接受自己,而不是冲动,更不是心里落空而接受。
可是他等不及了,老爷子最近频繁带他去见故友,都是些有女儿的故友,他都快挡不住了。
见她不说话,月舒脸瞬间垮下来,心中难过:“所以即使没有那个人,我还是没有机会是吗?”
所以他真的是一厢情愿,这么多年的期待,终究是一个人的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