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某天晚上,梁泽鼓起勇气,自家老大说的对,他那么A是不可能在下面的,这些天墨殇总是打电话来洗脑。
成功的让梁泽认为自己应该是上面那个,曾经只是因为没有正视这份感情,所以才处于弱势,现在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以开始反攻了,他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保证不会疼。
看到梁泽跃跃欲试的表情,弥仸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宠还是得宠,但反攻那是不可能的。
弥仸从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就直接被某人按到了墙上,急不可待的凑上来亲。
没有反抗,甚至是顺从,任由梁泽亲他,然后战场逐渐转移到了床上,压着弥仸,梁泽内心很是紧张。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不管了,先亲再说。
弥仸闷笑一声,磁性沙哑,满是情动。
梁泽被声音撩得呆了一下,然后就被压在了床上。
“我...唔...”
话还没说出口就直接被堵住了,成功的将人亲迷糊了。
“嘶~,疼。”
-
第二天,梁泽满身酸痛,动也不想动,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在下面的变成了他。
墨殇这几天除了给梁泽洗脑之外,就是在处理手底下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盯住了她个小可爱,想要收购手底下的公司。
墨殇当然不肯,自己有钱,而且手底下的公司也一直在进账,明眼人都不会卖的。
对方的手段又实在阴险,弄得墨殇的心情非常不好,查出是谁后,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没错,就是去敲闷棍。
但是还没等墨殇实行这个计划,老刘就来告诉她说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
“什么?解决了?谁干的?”
看老娘也赏他一个豪华的闷棍套餐。
“是顾言。”
老刘瞄了自家小姐一眼,发现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才说出口。
“......”
那个鱼饵想干嘛,造反吗?
“小姐,人就在外面。”
“行。”
墨殇转了转椅子,直接去外面,看到顾言二话不说就想给他一脚。
脑子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还好理智拉住了,并没有真的动手,现在的他很贵,自己可能赔不起。
顾言坐在凳子上,表情很认真:“老板,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毕竟他想上位当老板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蓄谋已久早就等不及了。
“我怎么知道?交代你的工作你也完成了,我不是你的老板了,恭喜你重获自由之身。”
所以别再来烦我,也别插手我的事情。
果然是这样,还真是没心没肺啊,撩了人就想走。
“可以,但是老板你确定你每一次的特殊时期都能忍过去吗?”
顾言靠近她,后半句是直接对着墨殇耳边说的。
“......”
看着顾言明显得瑟的表情,墨殇直接问:“你有办法?”
心底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毕竟这货是个科学家,说不定可以研制出药来压制,让自己不用受那么多罪。
谁成想,顾言摊手,无奈耸肩,吐出了两个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