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宇宙魔方对地球来说只会是个麻烦,地球的文明保护不了它,而且拿着它也没用。”余详说。
“你好像知道很多?”这不是托尼的声音,余详回头看到美队站在他的身后。
“艹。”余详忘记了这里还有其他人,不过没关系,余详又不怕他们。
“你们叫它宇宙魔方只是因为它是个绝对的正方体,但实际上那东西只是它的外壳,仅仅是那外壳就拥有让空天母舰在天上飞几百年的能量,它真正的核心是个不规则的能量宝石,宇宙中称它为空间宝石。”
“那东西很厉害?”美队罗杰刚刚醒来不久,还在适应整个世界的变化,他接触过那东西,知道那东西蕴含的能量很大,但没想到宇宙魔方是在宇宙中都能排的上号的宝物。
“打个比方,如果空间宝石的能量全部释放,毁掉整个地球不是问题。”余详咂咂嘴,他觉得有必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东西。
“就好像钴弹一样?释放就会毁灭地球,所以那东西只能存在于理论之中?”托尼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还是不太一样的,钴弹是泯灭掉有机物,而空间宝石类似于一种能源,无限能源,所以它又被成为无限原石,但如果能够承受住空间宝石的话,就能掌握空间的力量,到时候整个宇宙的空间都在掌握之中。”
“听起来像潘多拉的魔盒。”队长罗杰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空间宝石背后会带来什么,如果宇宙其他文明知道地球上有空间宝石的话,那只会引发一场战争。
“那岂不是说谁掌控了空间宝石,谁就是神了?”托尼理解了空间宝石的地位和作用。
“这其实是个悖论,因为理论上,只有神才能抗住无限原石的能量,但就算如此,能抗住跟能使用是两回事。”余详不知不觉的就把那一包蓝莓干吃完了。
“那尼克弗瑞要它做什么?”队长罗杰皱眉,尼克并没有对他说出原因,以尼克的身份,太多的机密都是不能让人所知的。
“武器,可以对付超能力者的武器。”余详凝重的说。
“可惜他走错了路,他只是把那些多余的能量利用起来,就好像一个大号充电宝一样,把那些能量当成子弹打出去,普通人被打中的话,会被空间之力放逐,但鬼知道会放逐到什么地方,所以那些被打中的人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余详记得九头蛇就拿它制造过武器,威力在当时是划时代的象征,因为看起来就像激光一样。
队长罗杰也想起了九头蛇当时制造的武器,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找到洛基了。”黑寡妇匆匆的走过来,电子屏幕上投影出洛基的面容。
大剧院里,洛基拿着权杖居高临下的看着舞池中的歌舞升平,悠扬的咏叹调为这个上流社会的聚会增添了几分光彩。
洛基想到那个神火都伤不到分毫的人,那双摄人心魄的黄金瞳,嘴角扯出几分讥笑。
他在一个月前,跟宇宙的超级文明,灭霸达成协议,灭霸会派出军队帮他统治地球,也会帮他统治阿斯加德,只要成功,那他洛基就是阿斯加德名副其实的王。
洛基心想,面对这样一个超级文明,就算那个人再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匍匐在他的脚下颤抖。
洛基只需要用宇宙魔方打开一道虫洞,那铺天盖地的军队就会将整个地球淹没,到时,他就是这世上的主宰!
一想到这些,洛基就感觉心情愉快,仿佛此刻大权在握,是生杀予夺的王!
洛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一个名流面前,这个人的保险库里有洛基需要的稀有资源,但只有这个人的虹膜验证才能开启保险库。
洛基把他按在桌子上,以他神族的力量,名流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洛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工具,狠狠的扎在名流的眼眶,洛基狰狞的笑,扫视着场中的名流。
这些所谓的名流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惊慌的尖叫,逃跑,害怕的远离这个疯子。
保镖们发现异动,飞快的进场想要维护秩序。
洛基行走在这些惊慌的人群当中,金光在他身体弥漫,阿斯加德诡计之神的神装在转瞬之间覆盖在他身上。
保镖们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奇装异服的疯子,冲上来想要控制住他。
洛基轻蔑的看着冲上来的保镖,手中权杖一指,蓝色的能量弹飞出,被能量弹击中的保镖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洛基分出几道虚影,封锁了整个人群,权杖柱地间金光闪过,人们就像被狼群封锁的羊群一般。
“你们,都给我,跪下!”洛基朝着这些蝼蚁般的人们大喊,声音在大剧场中回响。
第一个人跪下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洛基看着场中朝他跪拜的人们,满意的笑了笑,眼中轻蔑之色更浓。
“对嘛,这样才对,你们就像是奴隶一样,生来就是要向更强大的人屈服的,这是你们从骨子里都透露出的卑微。”洛基下场,漫步在人群中,像巡视领地的狼王。
“不,不是。”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洛基惊讶的看着反驳的人,面对这么强大的武力,怎么会有人敢反驳他?
“但我们不会向你屈服。”满头银发的老人蹒跚着站了起来,看的出来老人光是站起来就很费劲,但他还是站起来了。
老人直视着洛基,就像在看一个舞台上自娱自乐的小丑,嘲弄的眼神如尖刀一般刺痛了洛基。
洛基感觉自己的威严被侵犯了,这个蝼蚁竟敢看不起他!一股无名之火从内心燃起,他要杀了这个老人,然后让这群蝼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
“你真的很有骨气,真的。”洛基笑着表示赞赏,他举起权杖,对准这个老人,蓝色的能量涌动,洛基笑着发射了能量弹,在他眼中,这个老人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对死人一向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