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肖玲高兴的话,那的确是主动又精力旺盛型的。不论在哪方面都是如此。
“杨小柳啊杨小柳,哥虽然想独占你,奈何你一直都不懂哥的暗示,那就只好将你送人换来一些更实际的东西喽。不要怪哥,哥也是为你好。有了这些老板的加持,你以后要什么没有呢。”
林峰的话杨小柳自然是没有听到的。
林峰来到26楼,这儿是那些老板今天安排房间的楼层,随便敲开哪个房间门都可以。
“这么漂亮的小妞,不如送到我房里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突然的响起,直接将林峰吓了一跳。
怀中的人差一点没抱稳,掉地上。还好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转过头看向对方,笑着说道:“这位先生,您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我只是……”
楼层的灯光比较昏暗,林峰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印象,自然不敢轻易将人送出去。而且这事要是被曝光了,那以后他在这个圈子还怎么混。
不过,能住在这一层的人,都非富即贵,如果能攀上这个高枝,对他以后也是一条出路。
“哦。”带着疑惑的声音,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那一身名贵的西服印入眼帘,让林峰都不由得吃惊了一下。
这种西服的特别之处,是在袖口处有特殊的花纹刺绣,这个绣工可是中国顶尖的苏绣大师莫大师的手工,而衣服则是欧洲最出名的设计大师哈瑞斯亲自制作的。这个衣服没有牌子,却胜似有牌子。
能穿这种西服,还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在这个C市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腾飞集团的大佬,杜浔。
“杜,杜,杜总。”林峰说道。
“嗯。”杜浔点了点头,表示对方还挺有眼力的,“我听闻今天这儿会有人送来一位迷人的美人,我很好奇,所以就先等在这儿了。”
林峰表示有些尴尬。
现在他们参演的那部剧正是腾飞集团旗下公司的作品,所以这个就算是自己合作方的老板了。那可以得罪么?当然不能得罪。
虽然如果把这个女人送到这样高品质的男人的怀中,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如果能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也是好事一件。
实力影业现在在圈中已经渐有名气,再加上有腾飞集团这样的后台,以后成为行业的领军人物也不是不可能的。而自己如果能……
林峰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有一些的奇怪,可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他也顾不得细想了。
怀中尤物如此迷人,而这位杜总虽然他没有怎么接触过,不过也听说他对美人总是特别的上心,想来也是与他一样的同道中人。那么,就不会有什么事。
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今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对方说的听说,又是从何而来。
“既然杜心有心,那就麻烦杜总帮我照顾一下我的这位同事了。不胜酒力,都喝得迷乎过去了。”林峰客气的说道。
杜浔将人从他怀中接过,然后往身后的房间进去。
林峰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人家已经关上了门,他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相信对方应该是领了他今天的情人了。来日方长,下次再说吧。
林峰哼着小调,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杜浔将人抱进房间后,马上就放到了床上,然后双手高举,表示自己没有再碰的意思。
“成,你想救人为毛自己不去救?我抱进来了,你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杜浔感觉自己现在好委屈,帮忙救人还要用这样的杀人眼神瞪他。
宝宝很委屈,可是宝宝不哭。
殷成看向了床上的人,又看了看杜浔,“你可以走了。”
“不解释一下嘛?你为什么要救她?”杜浔不怕死的问道。
不过在下一秒又看到对方那个杀人的眼神的时候,他马上就怂了,“行行行,我不问,我不想知道,我先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您忙,您忙。”
杜浔快速的退出去。很贴心的关好门,挂上了勿扰的牌子。
殷成见人离开,去放了一缸的水,然后将杨小柳抱进去洗了个澡。没借他人之手,因为他觉得脏。
怀中的人儿和那年的她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成熟了许多,头发也长了许多。轻轻抚过她脸上的肌肤,天知道他现在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
否则下一秒这里肯定要出现404的画面了。
洗完后还让人又给送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来,保守一点的那种。
为她穿好衣服,让她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就在边上坐着,看着她。似乎想将这些年来不得见的时间弥补回来。
殷成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国内了,这次回来也只是做短暂的停留。而这个酒店,也是他公司名下的酒店,这个房间倒是他自己独享的。因为他现在在国内没有房子,所以就拿这个房间当自己的落角点。
他一年大概能回来一到两次,每次两到三天这样。所以时间真的不多。
要不是他刚刚兴起要去酒店到处走走看看,也就不会听到那几个女人的谈论。虽然当时有些好奇,可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只要不牵扯到自家酒店,他并不关心别人会怎么样。
可是当看到杨小柳的身影的时候,他的瞳孔不自觉的一缩,脚步都不得移开。然后就见那几个女孩似乎就是朝着她去的,他这才让杜浔让人去盯着,有情况随时报告。所以才有杜浔刚刚那一幕。
看着她此时甜甜的睡姿,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刚见面时的样子,时间将他带回到他们的初次见面。
那天他已经非常的疲惫,因为他刚刚逃过了一次追杀。从很山的地方,走路回到了城市里。像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是那绝对是感觉到生命受到绝对威胁的一次。
他不知道是谁要对付他,当然能猜到肯定是殷家。可是殷家那么多人,是同父导母的兄弟,还是主家的那位,他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那个时候,拼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