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心抱着筝,跟着冰刃离开了院子。
“姑娘!”
水冰心转过身去,看向朝自己疾步走来的女子。
“姑娘还记得我吗?你承诺过给我看病的。”
“记得,等下我让人给你一张药方。你严格按照药方,让人做成熏香,每天晚上熏一根可以舒缓你的病痛。”
“好的,谢谢姑娘。”
“不客气,只是还你的救命之恩罢了。等我处理完我的事,就为你治病。告辞!”
水冰心不想和她过多的交谈,对她颔首,就抱着筝离开。
月歌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喊出来。
水冰心坐在了亭中,看着那些对面的风景。
“这里离对面有多远?”
“百里左右。”
百里左右!
“你们见过筝君弹筝吗?”
“见过。”
“那么用筝杀人呢?”
“未曾!”
“我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落入了陷阱,被人所虏。他用了一床筝、一首曲子,杀尽了方圆百里的所有人,将我救了出去从那以后,我就特别认真的学习用音律来杀人。”
冰月和冰刃眼中布满了震惊。
“那日······”
“是我救的你们。但是柏易尘的内力比我深太多,所以我只能把他重伤,同时也伤到了自己,被刚才那个姑娘所救,带到了这儿养伤。”
“是属下失职。”
“与你们无关。你们是筝君的手下,我其实也是筝君的手下,只是自幼跟在他身边。”
水冰心开始弹起了筝,美妙的筝声传了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都探出了头来。
一曲罢,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主子身子好了不少。”
冰月和冰刃从曲子中感受到了力量。
“明日一早,继续药浴。”
“是!”
水冰心再次弹了起来,手指在筝上飞舞,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
被筝声吸引过来的人都十分意外,怎么会没有声音呢?
直到————
“哗啦!”一声巨响,所有人看向了对面。
只见对面的树如同大雨一般滚落了悬崖。
水冰心见状,收回了手,此时的她脸色微白,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
“走吧!”
水冰心起身,冰月立刻回神抱起筝跟在她后面。
三人越过这些愣住的人就离开了。
北澜国师的手下何时有了新的主子?难道是叛变了?
不对!北澜国师的人是出了名的不可能会叛变的,特别是他身边的侍卫。
那为何他的心腹冰月和冰刃会认那个女子为主?
有意思!
水冰心回到屋子里,便吐了一口血。
还是不行吗?
水冰心将脏了的面纱给扔在地上,心里浮现出一股无力感。
这个身体,我的掌握度还是不够吗?
水冰心想到自己还欠着两个人的药方,不由得擦掉嘴角的血渍,重新戴上了新的面纱。
将两张药方以及用法写好,水冰心就将冰月和冰刃招了进来。
“这张是给柏老王妃的药方,上面那一副药方是外敷的,里面那个是口服的,晚点我去给她扎几针。你把药方送过去后,就去给我找一副银针。”
水冰心解释完,将那写了两张的药方的纸给了冰月。
“这张是写给刚才见过的那个女子的。冰刃你去送一下。”
水冰心将另一张纸递给了冰刃。
“是!”
冰刃冰月对视一眼,地上那沾了血的面纱让两人眉心突突的。但什么也不敢问,就下去办水冰心吩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