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庞统的劝,陆逊和顾劭愣了一下。而刘晓则是趁势道:“是啊,也别再找什么房屋了,这处院子就送给伯言了。”
刘晓着,把早已准备好的房契拿了出来。
陆逊也顾不得在床上躺着了,连忙下来推脱。又是伺候着喝粥,又是送房子的。这让陆逊哪里敢收,在想着究竟是个什么原因让刘晓如此疯狂。
要知道,这里可是荆州的中心,襄阳城!
襄阳此时的地价、房价是全国各地最高的,别已经残破的长安、洛阳比不过,就是许都和邺城也比不过。
陆逊一直坚持着不收房契,刘晓这边一直在左右劝的让对方收下。
“先和伯言你好哈。这处院子我送了,但是这里的人我可不送啊。倒时候人手方面还需要你们自行招募。”
刘晓这话倒是摆明了不会安插人手,倒是让在一旁看着的顾劭送了一口气。
庞统也在一旁劝道:“子明是真心想把这处院子送给你的,伯言就不要再推脱啦。”
刘晓大笑一声,直接把房契塞到陆逊的怀里道:“那就这么定了,伯言你不要这么客气。
士元兄找我还有事情,弟就先告退了。等伯言你和孝则先准备一二,我去布置下酒宴,今日我们好好聚聚!”
看着刘晓和庞统一起离开,陆逊和顾劭各有所思。好半后,顾劭才问道:“伯言,这是什么个情况?”
陆逊悠悠叹了口气道:“我要是,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你信吗?”
顾劭干笑一声,没有话。
陆逊看到如此情况,在内心苦笑了一下。这下子,看样子是根本解释不清楚了。
他也不再解释,把怀中的房契拿了出来看了看道:“这么大的庭院,比之前的住处要好很多。看来咱们以后参加酒宴什么的,可以不用那么急急忙忙的赶路了。”
刘晓的住处位于襄阳城的“市中心”,而陆逊他们之前的住处位于“郊区”。
一旦有什么宴会要赶,每次都要提前很长时间出发前去赴宴。
顾劭明显一惊,有点奇怪的问道:“你不会是真打算住进去吧?”
陆逊反问道:“难道待会在酒宴上再把房契当众还回去,上演一出无功不受禄的戏码嘛?”
顾劭奇怪道:“难道不是嘛?”
“哈!”陆逊笑了一声道:“你该不会是傻了吧,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还回去?!”
陆逊的顾劭更加迷糊了,他惊疑道:“咦?伯言你也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啊?还是,你怕当众还回去折损了刘子明的面子?”
“虽我们和他相交不久,甚至所处的立场上还有所摩擦。但是我知道,他这人还是很豪爽,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陆逊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这位东吴才俊虽平日里憨厚一些,但也没觉得对方这么笨啊。
他咬牙切齿的解释道:“那子都把庞士元给带来了,偏偏他在庞士元面前又是这番对待你我。
如果某家还是对此不屑一顾,拒之门外的话,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我这个恶饶名声就传的满大街都是了!”
“不,不会吧?”顾劭这么一听也有点慌了,他是绝对想象刘晓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
“不会?”陆逊冷笑一声,接着道:“这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前坑的人还少吗?!”
“庞士元这种评论家现在在荆州和淮扬的声望,简直可以是一言以定生死!从刚刚的表现来看,这两人明显是有着什么不可告饶约定”
看着好友陷入了刚才的回忆之中,陆逊无奈的骂了一句。
“你没发现他刚刚演戏其实都懒得演,完全就是在庞士元面前走个流程嘛!
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个,族中有叔父在顶着,大不了就为他卖命几年,不像你父亲可还在孙将军手下担任要职。”
顾劭知道好友的只是气话,以陆逊的心气,怎么可能真的去给刘晓卖命几年。
此时陆逊摸着脑袋上的白布条沉思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刘晓这家伙仿佛知道他的底细一般。
尤其是刘晓那副看穿了一洽吃定他的样子真是看得让陆逊很不爽!
同一时间,走出一段距离后,庞统调笑道:“这么快就贤弟兄长的相互叫上了?”
刘晓腼腆笑道:“这不是和陆伯言一见如故嘛。”
看到刘晓这么笑,庞统赶紧摆摆手道:“快收起你那一套吧,我是不会把你再当人畜无害的少年了。”
刘晓翻了个白眼,什么桨再”?以前我有坑害过你嘛?更何况我难道不就是人畜无害嘛!?
庞统假装没看到刘晓的白眼,一甩袖子道:“那咱们可就好了,之前的批语我在梅园酒宴上给了。
至于效果如何我也不敢保证,毕竟是你自己中途走聊,也就不再找场合给你造势了。我庞家欠你的赌注到此为止,也就还清了!”
庞统话虽这么,但是他自己心里面也清楚的很,自家许多利益早就和刘晓搅和到一块去了,哪里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那是肯定的,士元兄今能来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弟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刘晓一脸讨好的贱笑模样。
庞统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哎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奸猾无耻的子。行了,某家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就告辞了。”
“哈哈哈哈哈士元兄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重视陆伯言嘛?”
然而刘晓这个计谋根本就没有奏效,只见庞统摆摆手道:“不想知道,你也不用跟我你的想法。”
“哎哎哎,士元兄别急着走啊,等先吃个酒宴再走也不迟啊。”刘晓急忙拉着庞统的衣袖,厚着脸皮道。
庞统没好气的甩开刘晓的手道:“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
放心吧,那个陆逊只要像你的那样是个聪明人,应该是不会拒绝你的好意的,没必要再拉着某家留下来帮你镇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