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北大营的将校笑了一阵子之后,刘晓不慌不忙道:“我观荆北大营多有破败,将士疲软、面有菜色,如此状况,一旦曹军南下,如何抵挡?”
满脸横的余波余校尉冷哼一声,极其不给面子的道:“这些就不是刘将军你该心的事了!”
“哦?我为将军,诸位皆为校尉、司马,荆北大营的况,为何不该我来心?”
刘晓并未动怒,而是语气平淡的反问道。
论官职,刘晓此时的官职确实是除了刘琦之外最大的。虽他只是一个空有头衔、毫无兵权的杂号将军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刘晓用这个来压人。
所以他这话的,荆北大营的一众校尉和军司马们都是沉默以对,根本不予理睬。
顿了片刻后,刘晓开口道:“我认为,接下来的子里,荆北大营的士卒要勤加练。而为了能够统筹一致,需要把各校人马分散划分一下。”
刘晓这话一,在座的众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反对道:“各校人马有着各校人马的规划,将军一来就这么做,实在是太草率了!”
事关自己利益的问题,荆北大营的将校们再也不顾及脸面,纷纷撕破面皮,开口反对道。
邓会倒是开口问了重点道:“各校人马如何划分?又是由何人统筹?”
此时荆北大营不连辅兵在内,一共是六校人马,共一万千人,邓会等六个校尉每人大约掌管着三千兵马的样子。
只见刘晓回答道:“六校人马分为九部,每部两千人。至于何人统筹,自然是我来安排。”
邓会等人看了看坐在刘晓下手边的关平等人,意识这是要几名校尉各自分出一千人马来由刘晓那边的人统帅。
他当即一摆手不同意的道:“六校人马分为九部,兵源从何处来?!
我们如今每校人马不过三千人,给你要去三分之一的兵力,那我们每人还剩多少人马?”
“两千!”刘晓不慌不忙的竖起两根手指,主动提对方算出答案来。
“两千人马!你们每校还有两千人马!”
李汝李校尉怒道:“刘将军过分了!如此一来我这个校尉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的话,你可以回涅阳!”刘晓把之前的话如数奉还,面带微笑的盯着众人。
李汝勃然作色,愤然起道:“只剩两千人马!你却一句话平白得到六千兵马!如此举止,岂不是要兼并我部?
这些兵马几年前就跟着我们,州牧大人都没有什么,你一个子凭什么那就拿?!!”
“曹军势大,宛城多有屯兵,不可不防!”刘晓缓缓道,也看不出他的绪。“州牧大人在我和大都督临出发前叮嘱过,要寻找一切机会收复宛县。”
“荆北大营的士卒若是不能够勤加练,别收复宛县了,就是面对来势汹汹的曹军连防守都做不到!所以如此分配,也是为了更加方便练罢了。”
虽刘表叮嘱收复宛城这件事完全就是刘晓在胡扯,但同样的,这是一个荆北大营诸将校无法质疑的理由。
不过邓会冷笑一声道:“据我所知,左将军倒是在新野还留有部分人马。刘将军若是真的心系荆北大营的安危,不如让左将军把新野的人马交给我们来练,保证万无一失!”
李汝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怎么不把你的人交给我们?”
“因为我乃奉勇将军!”刘晓终于凛然作声,不再压制自己的绪。
“荆北都督府中,除却大都督外,目前我职位最高!我为将军,尔等为校尉、军司马。今我以将军之命你等交出兵马,听我调遣!”
道这里,刘晓语气森然道:“你们听我的命令行事,乃是名正言顺。可若是你们拒命不听,那便是抗令不尊!”
邓会一时冷笑不语,强压下心中不满,没有彻底撕破面皮的质问一声,就是抗令不尊你又能怎么样?
但是李汝却不管不鼓一脚踢翻面前放满酒的几案,洒落一地的食物、酒水让场面看起来颇为狼藉。
要知道,刘晓和邓会几人在言语上交锋的时候,下面各自部署早已经握住腰刀。
而此时眼见着李校尉一脚踢翻几案,下面荆北大营的几名军官便立即喧哗万分。而关平、甘宁等人也是勃然大怒,纷纷对峙起来!
此时帐中直接分为两派人马,兵对兵、将对将,只有刘琦一人刚开始坐在那吃瓜,现在吓得面色苍白除外。
而随着满脸横的余波直接解开上衣,跳到堂中大喊大叫起来,场面就变得更加混乱了。
刘晓可不会惯着这些人,他突然昂然起一指余波,面色肃容道:“你是何人?”
眼见刘晓站了起来,营中的众人反而安静了下来。只是荆北大营的将校根本不把刘晓放在眼郑
余波更是粗野的把腰刀拔出来往地上一插,目光不屑的瞪着刘晓,懒得回答。
在他想来,刘晓这种膏粱子弟能有多大的胆子。没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刘琦都快吓尿了嘛?
然而,刘晓没有避开余校尉挑衅的目光,而是直视着看了过去。
刘晓迎着余波挑衅的目光高声喝道:“胡质!咆哮军帐,蔑视主将,依罪该当如何!?”
胡质沉默了一下,没想到这种时候刘晓会问他。就没想过万一自己一个不配合,那岂不是会下不来台?
不过为法家学徒,平时最重视法度的胡质还是迅速出列,朗声回答道:“该当死罪!”
随着胡质一声“该当死罪”,本就静下来的营帐之中更加安静了几声。
然而,不管是邓会也好,还是李汝等人也罢,都只是冷笑着看着刘晓,一副谅你不敢的样子。
而站在中央的余波,更是一抖满的肥,嗤笑一声!
刘晓依旧安然站在那里,冷笑一声道:“何人替我诛杀此獠?”
早就等不及的甘宁抢先一步,直接跳进场中大喝一声,“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