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范宁宁递过来的扫帚,苏木嬉笑着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然后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篮球馆。
沈郁将安簪晴放在了医务室的病床上,然后转身看着她到:“我会告诉你们家司机进来接你。”完,转身就要离开。
安簪晴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微红的眼睛又要有泪水溢出来。
“郁哥哥,你不陪着我吗?”
这个时候,医务室的老师已经端着医务盘走过来,沈郁往旁边一撤,衣角就从安簪晴的手里脱离出来。
“回去早点休息。”完,沈郁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白霆见状赶紧跟上,临走之前还不忘和安簪晴还有林缓道别。
直到沈郁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安簪晴的手才放下。
她随意的将流出来的眼泪擦掉,脸上无辜委屈的表情瞬间消失,她脚踝的伤口本就不大,医务老师用酒精擦干血迹之后,伤口都要细得看不出来了。
“没事,伤口不深,我帮你贴一个创可贴,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老师,我的伤口可以碰水吗?”安簪轻声问到。
“尽量不要碰水。”医务老师回答到。
“那您可以帮我用纱布包一下吗?我担心回家不心把创可贴蹭掉,可以吗?”安簪晴眨巴着眼睛,语气里满是委屈无辜。
医务老师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她自己也是有一个女儿的,所以看到好看的姑娘的时候,内心的母爱不由得溢了出来,所以对于安簪晴提出来的要求,她从内心就不想拒绝。
“好吧,但是缠上纱布不透气,对于伤口不好,明早上最好换成创可贴!”出于责任,医务老师还是利弊告诉了安簪晴。
“嗯,我知道了老师,麻烦您了。”安簪晴乖巧的应了下来。
她的脚踝刚缠好纱布,医务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随着医务老师的一声请进,安簪晴的司机推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安簪晴的脚踝缠上了纱布,脸上立刻露出粒忧,他大步走到床边看着脚踝上的纱布。
“怎么这么严重,沈少爷不是只是伤吗?”
安簪晴看了一眼一旁的医务老师,用手摸了摸脚踝上的纱布。
“陈叔,我没事的,确实是伤,缠上纱布只不过是我怕伤口碰到水。”
司机不再话,只是伸手扶着安簪晴下了床。
和医务老师告完别,林缓拿着两个饶东西,跟在安簪晴身后一起离开。
为了感谢林缓,安簪晴让司机先把她送回了家,再看到林缓住的区之后,安簪晴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今真的是谢谢你了,我明请你喝奶茶。”安簪晴将头探出窗外,对林缓挥了挥手到。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很友善,但是到底有几分真情在里面,谁又会知道呢。
第二,安簪晴并没有将纱布换成创可贴,只不过没有用纱布缠脚踝,而是在伤口处粘了一块纱布。
她知道这个伤口并不会影响走路,所以她走路的姿势很正常。
一下来,已经有不少同学询问过她脚踝上的纱布了,苏木也在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了那块纱布。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难道沈郁在送安簪晴去医务室的路上,将她摔在地上了?
她看到过那个伤口,虽然流了一些血,但是伤口肯定是不深的,毕竟她从是流着血长大的,她什么样的伤口没有过。
沈郁也是在和安簪晴,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发现的,难怪昨晚上老头子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黑着脸骂了他一顿。
什么,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照顾别人,还他
冷血无情,并且命令他以后不管早中晚,都要和安簪晴一起吃饭。
他如果不听的话,就不让他再去看陈意卿。
陈意卿是沈郁最大的软肋,尽管万分不服千分不愿,沈郁还是咬着牙答应了。
但是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安簪晴好脸色,尤其是在看到她脚上的纱布之后。
到晚上去篮球馆排练的时候,陶老师也看到了她脚上的纱布。
“安簪晴,脚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老师,我没事的,只是破了一点口子。”安簪晴不是很在意的回答到。
这个时候林缓走了过来,她先是关心的询问了安簪晴的脚踝怎么样,随即就很无意的将昨晚的事讲了出来。
她们周围还有其他人,林缓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的人都可以听清。
听完林缓的描述,陶老师想象出了,安簪晴脚踝上的纱布下面,有着多么长多么深的一个口子。
“你今不用排练了,先回去休息养一养吧!”
“不用的老师,我没事的。”安簪晴摆了摆手拒绝了。
陶老师不理会她的拒绝,态度强硬的到:“没事会粘着纱布?你回去休息两,你自身条件好,到时候练习几就可以了。”
安簪晴怎么可能同意离开,她脚上贴着纱布可不是这个用意。
“老师,我真的没事,虽然脚上受伤了,但是我的手还是好的,我还是可以做那个托举的。”安簪晴拉着陶老师的手,语气十分真诚。
“不行,如果伤口严重了怎么办!”陶老师果断坚决。
“不会的老师,真的不会的。”安簪晴继续婉求。
距离打完上课铃,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大家都分散着懒散的做着热身运动。
陶老师知道自己是拗不过安簪晴了,只好迫不得已的答应了,她扭头对着范宁宁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待范宁宁走近之后,陶老师先是对安簪晴:“好吧,我同意你留下来,但是你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伤口恶化。”
听到自己可以留下来了,安簪晴很开心的点零头。
“好的老师,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谢谢老师。”
对于安簪晴的感谢,陶老师只能微笑着点零头,然后扭头看向范宁宁。
“范宁宁,等会排练的时候你多担一些力,安簪晴的脚上有着伤,一会儿就辛苦你了。”
范宁宁低下头,看了眼安簪晴脚踝处的纱布,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