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又再次陷入沉默,比往常都要安静。
姜纯看着不对劲的安泽,她只是知道安泽和安好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和一些基本信息。
安好的父亲,说起来有些花心,应该是伦理观淡薄,一共有三任妻子。
第一任妻子是林晓言的母亲,之后因病去世。第二任妻子就是安好的母亲,现在已经离婚。第三任就是安好现在的继母。
但是安父并没有多强的自尊心,伦理观。他似乎是个天生凉薄之人。当年娶安好的母亲,也只是为了大女儿有个家,而现在娶安好继母也只是为了给安好和林晓言一个完整的家,因为他知道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有利益身心健康,也仅仅而已。
他努力学做一个父亲节,却不会做一个丈夫。
他没有荣辱观,他觉得他在工作之余找人睡觉只是为了解决男女之事是生理学要并不是出轨,他不会在外面养小三,更不会带回家。他觉得这些都没有问题,除了意外安泽。
安泽则是安父出差时不小心留下的孩子,她母亲以为英俊潇洒安父没有家室,却不想安父和安好的母亲已经结婚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最终郁郁寡欢,抑郁而亡。
安泽的母亲家境殷实,父母都是商人,自然看不上艺术家安父。
更何况是在安泽姥姥姥爷眼中骗小姑娘的安父。在安泽生下来时就随母姓,一直养在桥西安家,和安父没什么联系。
而安父也是前几年知道安泽的,但是他什么都没做,这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安泽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私下查过吗?
看安泽现在的反应,想来是查过了,估计通透的很。
“你和安好都姓安……”
安泽听后笑笑,“天下姓安的那么多,怎么可能都认识,只不过前两年和安好同桌。”
姜纯恍然若悟,原来是这样认识的,不过……
“同桌?那你的……”
“我的腿也是前两年出车祸……”安泽眼眸一黯。
姜纯微笑,拍拍安泽的肩安慰,“会好的,我以后打算主攻生物医学方面,一定把你治好。”
安泽看着满脸笑意的姜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安泽心中一暖,轻声道:“好,我等你。”
……
姜纯随意刷着网页,看着上面最近总统的照片,嘀咕,“怎么看起来不太健康的样子?”
看着其眉眼间和秦既有些相似,姜纯又想念其秦既了。
<姜纯:大哥?>
发完信息才想起来,秦既之前说过最近有事。
姜纯撇撇嘴,真是让人伤心,她只能潜心修行了。
之后一个半月姜纯隔三差五的去格斗场,然后剩下时间学习机械,生物医学专业,药理学,时不时还要专研基因工程,过得很是忙碌。她倒是一开始经常在图书馆“偶遇”安好,安泽之后来得也不勤了,姜纯也感觉到厌烦,便索性借书回家看。
姜纯看着生死签,抿了抿唇。
这一个半月,她从普通局一路过关斩将到了上等局,中间有过受伤,但也都凭借花生商城的药品即刻治愈了,总的来说还算顺当。
她想试一试生死签,她为了了解敌情,中间也当过嫖客,去观察了生死签。他们有些共同特点,打法更迅猛,手法更残忍,更加不要命,能打死的绝不打残!
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姜纯深呼一口气,让她一个二十多年活在和平和谐的生活环境突然要面临生死还真是有些难,可若是不面对,后面那场……
姜纯站在生死门前踌躇着。
“呦!这不是云神吗。”一个叼着雪茄一副我很有钱的模样的青年胖子戏谑着。
姜纯上下打量着,十个手指头全都带着大大小小的金戒指,脖子上带了好几圈的金链子,穿着豹纹衬衣,一副暴发模样。
简直辣眼,嫌弃的看了一眼,“彪哥打扮一如既往的特立独行。”
彪哥没听出来姜纯口中的嘲讽,还乐得高兴以为他看着他的阵势屈服了,“我和别人可不一样,你小子这是同意了?”
姜纯有些惊讶他的自信,然后嗤笑,这傻胖子脑子和衣品不咋的,不过看人的运气让人羡慕。她垂眸状思考模样。
彪哥一看有戏,又添些筹码,“放心,我这绝对童叟无欺,我可以保你,只要你给我赚钱,你给我赚一次,我保你一次。”
她正缺个金主,倘若输了有个金主说不定保她一命,虽然她计算过她输得可能性和火星撞地球一样低。若是赢了,也需要有人给她打点身后的尾巴和渔网,确实是两全齐美的法子。况且着人看起来人傻钱多的,容易掌控。
姜纯嘴角一勾,笑容和眼神慢慢的野心,“仰仗彪哥了,尚云定让你赚得盆满钵盈。”
彪哥最喜欢别人祝他赚得多,一听就哈哈大笑,显示这心情十分的好。
一个小哥悄悄退出了大厅,然后转了几个弯,推开一所门,低头颔首,语气甚是恭敬,“回张爷,尚云跟彪哥了。”
那位张爷半躺在沙发上,吸着浓烟,烟雾缭绕的将整个人的面庞都这了起来,让人看不清。
许久,“退下吧。”那位通风报信的小哥听到后,如释重负,弓着腰紧速退下。
“那死胖子还真是运气好得不得了。”张爷重重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
旁边的属下在烟雾缭绕下隐约能看见张德胜脸上那道从眼角一直到嘴角的刀疤,皮肉狰狞,看起来甚是唬人。
“以属下看,彪哥只是运气好,满脑子只想赚钱,一根筋,不足为惧。”
张爷听后,嗤笑,“不足为惧?我们来格斗场干什么来着?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赚钱?只是那胖子目标一直很明确且明目而已。”
旁边属下听后思考半晌,“张爷是说彪哥……心机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