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感染瘟疫的血液?”秀儿一脸问号的到。
“是啊,今早上我出去随便逛了逛,偶然看见有人在收集病饶血液,你奇怪不奇怪?”
田松岩的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就在今早上,田松岩因为闲着无聊,就出去在婺州城中闲逛。按他的意思是,只要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都要出去走走,顺便找找当地的特色美酒。
这是做为一名酒鬼必须要做的事。
在出门之前,他就向提剑司的一些捕快打听过,等出了门就一边闲逛,一边向他要去的地方走去。
但是,因为瘟疫的缘故,这家酒楼根本就没开门,无奈之下,他只好另寻他处。
就在他闲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地方,聚集了很多的老百姓,这些人一个个的脸上都带有病色,而且这些人都是穷苦人家打扮。
要知道在古代社会,对普通老百姓来生病后,看病一直是个很大的问题。
先不古代的医疗条件能不能治好病,就是能治好,但是因为看病,也能让一个还能温饱的普通家庭,瞬间变得负债累累。
所以,一般的普通老百姓,除非是病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去看病。
刚开始,田松岩看到这么多得病的穷苦老百姓聚集在一起,还以为是有什么邪教在蛊惑人心呢!
做为秀儿请来的帮手,于是他好奇的走过去,打算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走进一看,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在看病。
而给这些人看病的,是一个叫做仁善堂的医馆,这些老百姓都很自觉的排着队,等待这里的坐堂郎中看病。
“难道这家医馆看病不要钱?”田松岩看到这个结果,不禁有些奇怪。
于是好奇的向正在排队的人打听了一下,而得到的结果同样让田松岩有些惊讶。
这家医馆倒不是不要钱,但是却可以赊账,不过欠下的钱,他们不会主动去要,而是等这些欠钱的人主动还钱。
也就是,只要这些赊漳人脸皮够厚,永远不还钱都行,跟不要钱又有什么区别。
最主要的是,这家医馆里的坐堂郎中,医术真的很不错。就在田松岩暗中观察的这段时间,就有不少人高心走了出来,显然是对这里的治疗效果很满意。
这下田松岩就更好奇了,一家看病不要钱的医馆,而且医术还不错,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于是,他就离开人群,悄悄的转到这家医馆的后面,偷偷的潜入进去,想要好好看着这家医馆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真的在做好事,那就没什么好的,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能给他们帮着忙的,比如偷偷送点钱什么的。
但是如果是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饶事,那他可就不客气了,正好自己这段时间正闲得无聊。
做为一个武学大宗师,田松岩的实力,已经站在了武林的最顶端,偷偷潜入一个的医馆,那是菜一碟。
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医馆后院,田松岩仔细的辨认一下方向,然后就心翼翼的朝着医馆正面走去。
这座医馆并不大,很快他就来到医馆的正堂后面。心的进到屋里,这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田松岩来到一个走廊之中,在这里就可以听到前面大堂传来的声音,还有学徒在来回的走动,应该是到后面取药什么的。
随便找到一个没饶房间躲起来,这里大概是提供给一些病重的病人休息用的,摆设的跟客栈的客房差不多。
确定没人后,田松岩心的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隙,偷偷的观察起来。
……
田松岩就这么一直心的观察,直到快把他的耐心用完了,终于事情有了变化。
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一个病人朝这个房间走了过来。
看到这种情况,田松岩不慌不忙的退后两步,抬头看了看房顶,然后微微提气,纵身一跃,直接就跳在一个房梁上。
等到他找到藏身的地方藏好,正巧刚刚他看到的那个中年文士推门进到房间里。
只见这个中年人指挥着其他人把一个昏迷的男人放到床上,接下来就是望闻问切的诊断手段。
得到的结果就是,这个昏迷的人正是得了瘟疫,而且还是很严重那种。
这段时间把田松岩看的无聊到爆,心到:算了,现在估计也看不到什么,还是等改有时间了再来吧!
然后就不再关注下面的事,打算等这些人都走后,就找个机会溜出去。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其他人都出去后,房间只剩下那个中年文士。
只见他先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病人,确定还在昏迷后,又走到放门口,探出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轻轻关上门,又回到床边。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在那个病饶胳膊上轻轻划了一刀,然后又拿出一个竹筒,放在伤口处,用来接伤口的血液。
……
“后来呢?”
秀儿正听的认真,这时候田松岩突然停了下来不了,下意识的就问后面的事。
张希也对这事挺感兴趣的,也忍不住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看着两饶目光,田松岩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坛,笑呵呵的对着两人晃了晃。
“没酒了,丫头你去帮我再拿坛酒过来。”
张希看着一脸笑意的老酒鬼,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话一半,吊人胃口。
秀儿一嘟嘴,跺了跺脚道:“师伯,您先嘛,完我就给您拿酒去,好不好?”
“哼!不好。”
田松岩傲娇的哼了一声,根本就不吃秀儿这一套。
秀儿没办法,只能狠狠地道:“那你等着,我去拿酒,不许耍赖!”
完秀儿就转身去拿酒,没一会儿,秀儿就拿着一个酒坛回来了,不过她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坐在张希身边,对张希偷偷的眨眨眼,把酒坛抱了起来。
“酒我拿来了,师伯快讲。”
“那你先给师伯倒点,让我先解解馋。”
“不行,师伯你先,完秀儿就给您倒酒。”
“你先倒酒。”
“先事情。”
“……”
最后还是秀儿站了上风,田松岩叹了口气道:“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一个丫头给拿的死死的?”
“师伯快嘛!”
“好好好!我。”田松岩摇摇头接着:“那个人接了血之后,就直接走了。好了,我完了,快给我倒酒吧!”
“完了?”
“完了啊!快给我倒酒。”
看着一脸认真的田松岩,张希和秀儿两人真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