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具强大杀伤力的武器,初次接触,方才放了一枪,财大气粗的李氏望族,堂堂李氏家主,李璟自然觉得划算,不贵,八百两银子,他自己都能掏。凭借李家的庞大财力,先买个十支八支来做模子,请匠人来仔细研究,模仿创造,只要研究出第一支来,便能造出很多支,李家还可以拿来经营,何愁本钱不回来。
金不焕心思缜密,防止一些人为了买样品去做模子,对出去推售这款火铳的二十个分队特意交代,最少两千支起订。
李璟正要,先来上十支,谁料金不焕率先开口了:“两千支起订!”
“两千支?”
“我滴乖乖!”
一支火铳八百两白银,两千支,那就是一百六十万两,这可不是数目啊!这是他李家两年的净收入了。
李勋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他娘的,还是打了八折的亲情价格。
李璟在心中迅速衡量,一来长子率军平西,有了这家伙,自然事半功倍,二来家族护卫军也需要。
为了抢得先机,又担心金不焕酒后不认账,李璟一咬牙,当场拍板,让丫鬟笔墨伺候,在宴席厅写了合约,签字为证,并唤来账房支付了十万两的汇丰票号的银票,其余货款等双方交货时货款两清。
汇丰票号,是由帝国成立的公家票号,属于垄断性经营,任何个人及组织不得触碰,属于帝国逆鳞,触之必死。
只要拿着银票,到帝国任何一个疆域,只要有汇丰号牌子的地方,都能兑换得真金白银。
就在金不焕与李璟签完字付银票之时,房门管家李坤经过廊道,无意间从窗户中瞥见了那银票,登时眼睛发亮,不一会儿,李坤眼珠子转动,无声的转身走了,匆匆出了李府。
宴席厅。
哑娘心中震惊到极点,身份尊贵的李氏家主,对丈夫的态度不但好,而且还有种讨好的味道儿。
几个月前,她背着丈夫奔走,住那破败的院,一穷二白,生活穷困潦倒,都快揭不开锅了,这短短数月,丈夫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简单的一个饭局,竟然能签订一百六十万两巨额的货物订单,而且当场支付十万两的银票。这么庞大的数字,别是普通人,就是一些大户人家,也是不敢想象的巨大财富了。
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两千支火铳,每支连带火药的造价是一万三千两白银,却以一百六十万两成交,利润可谓是翻了不止百倍。
金不焕深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若等各大军阀都掌握了模仿生产技术,那就不值钱了。
所谓子弹一响,黄金万两,只要手中拥有钱财,才能养精良的军队,有了强大的兵甲,才能威震九州,才能保家卫国,才能去做想要做的事情。
饭后,李璟为表诚意,特意叮嘱次子李勋亲自将金不焕送到李氏专门招待贵宾的独立别院。
出门在外,为保证安全,养一啸安排了亲卫分为四人一组,分别轮流站岗值夜。
别院中有两个丫鬟听使唤,哑娘却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下去休息,然后亲自去打了盆热水,端来榻前,替丈夫洗脚。
哑娘第二次给自己的男人洗脚,她内心中,这是作为妻子的分内之事。
哑娘手法上有些生涩,但穴位拿捏准确,金不焕还清晰记得,他穿越初来的那个夜晚,在那个破败的屋,隆冬寒夜,妻子也是这般伺候自己,一种熟悉又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全身无比的放松。
几个月以来,由于没做家务活儿,哑娘的一双手没之前那般粗糙,老茧也在逐渐脱落了。回想之前哑娘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一个十六七岁的娘,在前世的现代世界,本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女,本应在上学的年龄,那时却像呵护孩子般呵护病重时的金不焕,此时回想,太多的感触涌上心头。
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着哑娘仔细的给自己捏着脚掌,金不焕突然缩脚,从床榻上站起,赤足踩在地上,惊得哑娘不知所措。连忙伸手比划,意思是问是否按得不舒服。
金不焕摇了摇头,微笑着将妻子扶坐到床榻上,动作轻缓的抬起妻子的脚,替其脱去鞋袜,只见一只白皙玉足呈现在视线中,玉足白皙若羊脂,五个脚拇指与脚掌的比例堪称和谐到完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眼见丈夫握着自己的脚裸,盯着脚儿看,哑娘美丽的脸蛋儿倏地腾起红霞,心中暗道:“难道相公有什么特殊癖好么!”
作为妻子,别丈夫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儿看,即便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身为妻子,哑娘也会尽量去满足丈夫。
“凤娘,以后无论任何环境,我都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金不焕轻轻将妻子的玉足放到木盆的热水中,又抬起另一只脚,脱去鞋袜,放入盆郑
双脚泡在木盆的温水中,哑娘瞬间明白过来,丈夫是要替自己洗脚,顿时心中责骂自己想法龌龊,丈夫如此清绝,怎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个世界,只有女人伺候男人,没有男人伺候女饶法,更别洗脚这档子事儿。男子给女子洗脚,是一种忌讳。民间穷困百姓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更遑论达官显贵门中,
哑娘情急之下,连忙摇手制止,双足更是使劲的要从盆中缩回,怎料丈夫双手握住脚裸,柔声道:“凤娘别动,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作为丈夫,为妻子洗次脚,没什么不可以的。”
被丈夫握住脚裸,挣脱不得,哑娘只得作罢,原本白皙的脸蛋儿羞红透了,蔓延到耳根。
白丈夫陪伴自己给亡故的母亲扫墓祭拜,哑娘已是感动不已,当下丈夫又是不忌讳世俗礼仪的给自己洗脚,哑娘双目有些通红,热泪涌到了眼眶,只感觉自己已是下最幸福的女人。有夫如此,上哪怕立即让她死去,她也此生无悔。
舒适柔软的床榻上,哑娘先扶丈夫躺下,羞红着脸蛋儿从怀中取了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白布平铺在床上。
金不焕见妻子取那块白布铺于床上,便明白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