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和蝎洛两人眼中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如今看他们两个颓废的样子就好像等待死亡的囚徒,似乎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方念望着他们两个,蹲下身子,摆弄着一根木棒,与其低沉的问道。
“你们两个想活着出去吗?”
两人听到方念的问话,本来已无色彩的眼眸中顿时升腾出一丝希望,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什么?”
方念看着如今沦落为看客的两人,微微一笑。
“我再最后一遍,你们想活着吗?”
两人这次是彻底听清了方念的问题,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点头。
“想想想……”
方念点零头,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于是问布莱恩。
“我知道凭你们两个的能力要建造这个大囚笼是不可能的,但你们在这里活动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皇帝,应该也对这里了如指掌了。”
“吧,怎么能逃出去,这里的入口肯定已经封闭了,出口也可能有人把守,但一定有些地方是可以逃出去的,比如打破这个玻璃窗。”
布莱恩和蝎洛陷入了沉默,似乎实在衡量得失。
而不远处的肖雪峦摸了摸玻璃窗,有些失望的道。
“我想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这扇玻璃窗可能很难将其打破啊。”
金谨惠摸了摸那并不是很厚重的玻璃窗有些不解。
“这玻璃窗有那么坚固吗?我看这东西充其量就是个钢化玻璃,在列车里找些工具应该就可以弄碎吧?”
徐东用手敲了敲,然后用力砸了两下,虽然玻璃没有破,但还是产生了一些震动。
“是啊雪峦,感觉这东西并不是很硬啊,难道一块玻璃还有钻石硬吗?”
肖雪峦点零头,然后指了指那块玻璃道。
“世界之大无所不有,你们都以为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是钻石,其实不是的,它是玻璃,是一种特殊,形状有点特别的玻璃,它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
“这种玻璃有两个头,其中一头是世界最坚硬的,坚硬到什么程度呢?不夸张的用子弹打它子弹会碎。而这个形状的玻璃还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鲁珀特之泪,熔化的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的如同蝌蚪状的玻璃泪滴,所以才有这个名字。”
方念暗自给肖雪峦点了个赞,不得不,这家伙看似没什么特别突出的点,但渊博的学识很渊博,基础是非常不错的。
“如果日后能加以培养,这家伙未来可期啊。”
段蕊摸着鲁珀特之泪,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听肖雪峦这么才发现,当阳光照射进鲁珀特之泪之后,会在玻璃中形成一道特别的光晕,真的比钻石还要好看。
金谨惠也很是喜欢,于是抓着肖雪峦问道。
“快,再给我讲讲这个鲁珀特之泪。”
肖雪峦被金谨惠抓着胳膊,一下子脸都红了。
“嗯……刚刚已经了,他有两个头,一个头最坚硬,但是他的另外一个头却是最柔软的,如果对另一个头稍微用些力气,鲁珀特之泪便会粉身碎骨。”
“当然了,它的制作原理并不难,就是你把玻璃加热融化然后让他自由落体到水里,就可以形成一个像水滴一样形状的玻璃就制作完了。”
肖雪峦完,许多人都是惊讶于这种玻璃的材质,既拥有最硬的强度,却又会被另外一头给破坏。
不过,很显然他们的内侧是最坚硬的一头,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打破,一时间大家也都是陷入了沉默之郑
方念再次将目光看向布莱恩。
“想好了吗?”
布莱恩沉默了片刻,又再次问道。
“你确定我可以活着?”
方念眉头微微一皱。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布莱恩一愣,但马上释怀了,的确,相信方念或许还能活,可若是不相信他,可能分分钟就会被眼前这些人给碾成肉泥。
“这兄弟的没错,打破鲁珀特之泪是唯一让我们这么多人可以一起从这里出去的办法,但鲁珀特之泪从里面是无法打破的。所以必须有一个人在外面将其打破,才能从这里出去。”
“你是在放屁吗?若是能出去的话,还用你?就是因为出不去才问你的。”
“就是啊,你可是真的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扯蛋。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什么寒圈已经把除邻一节车厢之外的所有车厢都吞没了,如果我们再不快点的话,下一个被冻成冰棍的就是我们。”
“奥,我的刚刚为什么会感觉到有寒气,原来是这样。可是刚刚不是了吗?什么寒圈等等都是布莱恩他们编造的谎言,为什么这寒圈还在?”
“兄弟,你这么长时间都在听什么啊?刚才人家不是了吗?寒圈和这一切都是人家设计的,就好像我们都在一个大摄影棚里,到处都是人家设计好的剧情和道具,我们就只是个演员而已。”
“奥,明白了,就是我们还在危险之中,还在人家的摆布里苟且的活着。现在只有从这里出去这一条可校”
“那不还是吗?出不去就什么都是白扯,看来我们是真的难出去了。”
…………
然而就在这时,身边的蝎洛突然冷笑的看向方念。
“子,我倒是知道一个办法能出去,如果你真的有胆子去,我就告诉你。”
听到蝎洛这话方念的脸上依然古井无波,可身边的人都是激动了起来,几乎所有饶目光都在第一时间投到了方念的身上。
“真的?有希望了?”
“别太乐观,这方法肯定不简单,要不然蝎洛也不会。”
“就是,估计谁去谁死,方念虽然很强,看样子这里估计没人能打过他,可进入狼窝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
…………
可就在这时,一直没话的方念突然看向了蝎洛,淡淡的道。
“你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