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此时也不急不忙地站了起来,帮陈了几句话。
“这件事我能作证,前些我确实因为试验的缘故元气大伤。以他那时候的状态,别是绑架杀人了,就算是要正常行走也是有些难的,至少得好好将养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钱老淡淡地道。
“何总,无论如何,王翰都是我胡民最器重的手下之一,他现在失去了下落,我如果不好好追查这件事,以后在东城还怎么混下去?”胡民淡淡地道:“我不管你们要怎么办,总之王翰是在你们金色年华出事的,我只给你们一周时间,你们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完后,胡民便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钱老见状,也起身离开了包间,经过陈的旁边时,他暗暗地对陈使了个眼色,陈立刻会意地跟上了他的步子,一同从包间走了出去。
离开酒楼后,胡民和钱老坐上了一辆劳斯莱斯,陈见状有些犹豫,见之前跟着胡民和钱老的几个跟班上了后头的一辆车,陈便跟着上车。
回到皇朝夜总会时,陈见钱老径自上楼,便抬脚走了上去。
陈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就逃出生了。想到之前彭军过陈需要锻炼,陈现在才明白过来他的深意。
如果没有王翰那一出,陈今在包间里一定会露出马脚。
钱老进房间后,只叫了春草和秋月带换洗衣服进去,大概是让她们服侍他沐浴。约莫一个时后,钱老走了出来。
这一回如果不是钱老帮忙,陈也保不住陈这条命,因此陈理应留下来好好感谢钱老一番才校
春草和秋月给我们拿上来一壶碧螺春,钱老便挥挥手,让她们先出去。等春草秋月离开后,钱老才转头看向陈。
不知道为什么,陈总觉得钱老此时的眼神有些奇怪。
陈不自觉地摸了摸脑门,总担心自己头上冒出汗来。
“陈,你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钱老笑眯眯地看了陈一眼,陈感觉他这笑容颇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
“哪有?”陈讪笑一声,率先举起茶杯道:“钱老,你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在这里先敬你老人家一杯了。”
“这个不用着急。”钱老端坐在座位上,没打算拿茶杯:“陈,你今跟我过的话还记得吗?你过从此以后对我言听计从,对吧?”
陈哪里敢在这个时候翻脸不认账?只得点点头,对钱老道:“钱老,您要是有什么让我做的事情,就尽管告诉我吧。你知道我悟性不怎么好,如果是什么重要的大事,我可能办不到,但如果是跑跑腿一类的寻常事,我还是做得到的。”
“陈,你也是时候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吧?”钱老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一眼:“其实你是江曼的丈夫,对不对?”
听到钱老这么,陈顿时愣住了。
钱老是怎么知道陈和江曼的关系的?
陈只愣了片刻时间,便立刻反应了过来:“钱老,你也知道我从没碰过女人,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个江曼啊。”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最为疑惑,娶了东城商界第一美女为妻,却至今未经人事,如果不是我对你做过实验,我不定还会以为你有什么隐疾呢。”钱老着哈哈大笑起来。
“东城商界第一美女?那个江曼这么厉害吗?”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只得接着装不知道。
钱老盯着陈看了片刻,然后才道:“江曼,原是东城商界有着第一美女美称的商界女强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公司遭人撤资,江曼失势前曾经举行过一场非常低调的婚礼,而新郎官据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钱老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复又看向陈:“顺便告诉你,你们婚礼那一我刚好是到场宾客之一,所以我早就认出你了。”
陈听到这番话,顿时开始思索起来。既然钱老从见陈的第一眼就认出陈来了,那么他把陈留下来当弟,极有可能压根就不是为了拿陈做试验品,他很可能早就在谋划着什么了。
但陈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能应对这个情况的好法子,干脆决定咬定钱老认错了人:“钱老,我真的不认识那个江曼,你很有可能认错人了。”
“我是老得看不清了没错,但是我脑子还没问题。”钱老笑得别有深意:“你的车是江曼给的,你现在的家也是水映豪廷,所以你还有什么好的吗?”
“钱老,你点实在的话,你究竟要让我办什么事?”陈皱起眉头,看着钱老道。
“放心,只是一件事而已,对你来不会太难。”钱老一边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玻璃瓶递给陈,那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水,但是陈明白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你把这东西拿回去,找机会让江曼喝下去。”钱老道。
“这个是什么东西?”陈犹豫了一下,没敢接,只有些谨慎地问道:“钱老你是打算做什么?”
“你觉得呢?”钱老的笑容变得有些猥琐起来:“你看着一个大美女,还能当柳下惠,但我可不相信你能一直忍下去。如果你把这东西给江曼喝了,我就……”
他别有深意地停顿片刻,又对陈道:“放心,我完事之后,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陈脸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鄙夷地骂了一句:“真是癞蛤蟆想吃鹅肉!”
江曼再怎么都是陈的媳妇,就凭他一个糟老头子,也想染指陈的人?
“钱老,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只不过是江曼买来的表面丈夫,跟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做不到坐怀不乱,您不要把我想象得太君子了啊。”陈赔着笑,有些无奈地道:“确实,江曼长得非常漂亮,如果我能碰她哪怕一次,就算让我蹲大牢我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