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相信王妃......是因为她可信!”
是的,即使她故意将王爷拎到九皇子面前,让九皇子知道,自己也还是莫名的相信她,觉得她那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为什么?”赵启还是不明白知书为什么那么相信王妃!
“心,自己内心说让我相信王妃!”知书说完还露出了恍然大悟动物表情。
赵启:“......”知书姑娘何时变得这般随意了?
心?
赵启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胸口处,我的心怎么没有告诉我王妃很可信?
知书看赵启那副傻样子,摇了摇头,默默离他远了一步。
王妃说过,傻气是会被传染的......
马车内
“娘子,好吃吗?”赵南城拖着脸求赞扬的模样看着秦艽。
秦艽咽下口中的糕点,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缓解口中的干噎,才淡淡道:“王爷既然恢复过来了,就不该那么叫我了!”
“娘子,你在说什么?阿城怎么听不懂?”
赵南城先是一愣,随后恢复平日傻傻的模样。
“哦,那,行吧!”
秦艽话音刚落就朝对面的赵南城出手,速度快,出手狠,直奔赵南城的命门。
但是却在距离只有赵南城一指的时候,然后被一只手挡住了。
“啧!”
秦艽面无表情的嗤笑一声,将手从赵南城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神色淡然从小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嘴里。
赵南城见被拆穿了,气质由原本的憨傻天真变成了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满脸笑意动物看着秦艽。
“不亏是丞相大人之女,果然冰雪聪明!”
秦艽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给了回应。
恢复过来就是不一样,上来气势就这么压人。
虽然是同一张脸,但是自己怎么就看那个傻乎乎的顺眼呢!
赵南城也不计较秦艽的冷淡,依旧笑盈盈的看着秦艽,客气有礼道:“本王能知道秦姑娘是何时本王恢复过来的吗?”
而且看样子,她已经很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现在才揭穿呢?
“不能!”秦艽抿了一口茶,果断拒绝。
赵南城:“......秦姑娘不怕这茶水与糕点里被本王下了毒吗?”
“哦!”秦艽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声,说完又拿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
啧,不说这糕点没有毒,就是有毒,本大小姐也不带害怕的。
本大小姐中过的毒比你吃的饭都多,还怕你一点小毒?
赵南城被秦艽不配合的回答噎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只能干巴巴吐出来一句:“秦艽姑娘好胆量!”
然后就见秦艽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挑一块糕点放在口中。
这个誉王爷是不是没有恢复完全?这样也能被称为胆量大?
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些皇帝皇子的想法。
赵南城:“......”自己刚刚是被嫌弃了吗?
虽然秦艽当时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但是自己确定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嫌弃,像看到了傻子一样看了自己一眼!
错觉?
赵南城自知秦艽不想同他说话,纵使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与不解自己也只能憋着。
然后俩人便再也没有搭话,就这样诡异安静的到了誉王府。
到了誉王府,赵南城又恢复之前那个傻憨的模样,像平时一样跟在秦艽后面。
本来有点习惯性的想牵秦艽的手,后来在伸出那一刻又生生止住了。
被发现了,再做这些动作她怕是会当众揍自己的吧!
想想秦艽的作风,赵南城偷偷打了寒战,选择默默的跟在秦艽后面。
在知书他们看来,就是王爷又惹王妃生气了,不敢牵秦艽的手了!
.
黑夜里,寒风呼呼吹着,俩道黑影在房屋间快速穿梭。
其中,一个人疑惑开口:“主子,咱们大半夜穿成这样偷偷摸摸的跑到礼部尚书大人这儿来做什么?难道今日礼部尚书大人又在皇上面前弹劾您了?”
说话间还拉扯记下自己身上黑色的夜行衣,还看了一眼旁边穿着蓝色狐裘大衣的人。
明明自己的衣服更显眼,更容易被发现!
“没有!”另一个声音也在这寂静的夜下响起。
那个老东西被自己收拾自己几次早就老实了,每次见到自己又气又怕。
幸川有些疑惑,蒙着面看着观察情况的赵西洲:“那主子今夜为何来到这礼部尚书大人这儿?”
这雪才刚停一个时辰,这屋顶滑的很呢,若不小心滑下去......
幸川还刹有其事往下看了看,忙缩回头,可不能掉下去,自己还未娶妻呢!
赵西洲一边观察情况,一边还答:“今日那个丑八怪就是那个老东西的女儿。”
然后嘴里还碎碎念念着些什么,只不过幸川没有听清楚。
依自己对主子的了解,肯定就是一些:
“这个丑八怪,竟敢对小阿艽出手!”
“老东西就是老东西,连女儿都这么丑,这么恶毒!”等等。
果然,大半夜是替誉王妃来报仇来了!
唉,主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才是恶魔般的存在。
自己怎么就跟随了这样的主子?
正想着,然后自己的脑袋就被狠狠敲了一下。
“别同那老皇帝那后院的人一般想那些杂七杂八的!走,几天不见那东西了!”
说罢,就往礼部尚书薛照内室方向走去。
幸川:“......”主子,这是屋顶,还有积雪,您这......
但是看到赵西洲已经平稳快速到了目的地就瞬间说不出话了,赶紧追上去。
赵西洲小心翼翼的掀开礼部尚书屋顶的几块瓦片,往下看室内情况。
因为挂有纱帐,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俩个人影。
一个有些偏胖的身形大概就是礼部尚书了,还有一个身形同女子般娇小,大概是他的妇人吧!
俩个人正在说话,赵西洲贴近点以便听的更清楚。
薛照正在想官场的一些事情,就听见自己的二夫人朝自己委屈道:“老爷,您可知您的女儿今日被别人欺负了?”
模样楚楚可怜,“不经意间”做一些动作,更引起薛照心中怜惜。
薛照将二夫人一拉进自己怀里,心疼的问:“谁欺负的?谁敢欺负我尚书的女儿?”
二夫人趴在薛照怀里,假装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委屈道:“还不是你那姓姜的手下那个蠢货,竟然还攀附上了誉王妃。仗着誉王妃的势,今日在锦绣坊一起欺负我那可怜的儿!”
说着说着,那眼泪竟然真的掉了下来。
让屋顶上赵西洲和幸川都惊呆了!
若平时薛照早就心疼她,气愤的拍桌而起说要找礼部侍郎的麻烦了。
但今日的薛照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