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摸着下巴:“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不过你也别灰心,你看啊,你这红线也不是尽数断了个干净,还有根丝连着呢。”
庄锦瑟说完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左翻右翻翻出了个挂着红线的铜铃铛,铃铛上几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庄锦瑟摇了摇,铃铛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她对着铃铛吹了口气,把铃铛上层的灰吹干净,递给黎昭明:“这个送给你,你成亲之后就把这个送给你的夫人让你的夫人贴身携带,说不定还能挽救一下你那个岌岌可危的红线。”
黎昭明翻了个白眼,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的模样,可是一想到此事事关自己的姻缘大事,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把铃铛接了过去,他对着那个铃铛,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铃铛,他嘟囔了两声:“有没有用啊这个东西?”
庄锦瑟哼了一声,权当他没见识不去和他计较这件事,黎昭明手里拿着铃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高兴兴的就要走,才刚迈出步子,他突然转头,警惕道:“这东西你要收我多少银子?我告诉你,要是太贵我可买不起。”
庄锦瑟虽然爱财,但是从不会卖这些,偶然的一番好心却被别人当做是谋财,庄锦瑟气不打一处来,不再搭理黎昭明,抢了黎昭明的食盒就走。
她回去之后,见应钟还睡着,便不也不打搅她,放轻了动作,伏在应钟的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庄锦瑟带着应钟掐诀不过一个转瞬,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太簇老早就闻到了庄锦瑟的气息,气鼓鼓的在门口守着等庄锦瑟回来,还不等庄锦瑟看清楚自家的大门,太簇的抱怨声就传了过来:“小姐!你和应钟到底干什么去了?昨天出门之前不是还答应我要回来吃完饭的吗?你知道我们昨天等你们等了多久吗?饭菜都凉了也不见你们回来,就是不回来也应该捎个口信回来,心里也不想着我,也不想一想我在家里是不是会着急……呀!”
太簇还在那里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一副要好好教训庄锦瑟的样式,结果看到应钟的模样,什么话都憋回肚子里去了,她左右看了看。
此时天色尚早,街上的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她们,太簇连忙将应钟从庄锦瑟的手里接过来,看到应钟的伤势,再加上昨天下午的天象异变,不难想象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太簇脸色陡然一变。
她匆匆将应钟安顿好,又把花游棠和在正厅的青雀仙叫过来,将庄锦瑟摁在椅子上,神情严肃:“昨天那样诡异的天象竟然是你弄出来的?”
太簇将庄锦瑟的十指翻过来仔细端详一番,更是大惊失色:“你动了太常琴了?是谁惹了你让你动了那么大的火气,连太常琴都拿出来了?便是那人将应钟伤成了这样?那你呢?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