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霄这话说的好生狂妄,应钟冷笑一声:“行,易临霄,你等着吧,我看着你自己放弃的那一天。”
应钟与易临霄在这里斗的如火如荼,险些要打起来,庄锦瑟却是毫无知觉,一来那两人刻意避开了庄锦瑟,无论是应钟或是易临霄,都不想让庄锦瑟听到这些,庄锦瑟好奇心旺盛,他们唯恐庄锦瑟刨根究底的要问个清楚。
二来是庄锦瑟在另一旁正与燕封仪说起凤凰羽的事情,庄锦瑟抛开自己对燕封仪的成见,突然惊觉燕封仪实在是个不错的玩伴,虽说不会打牌也不会搓麻将,可是庄锦瑟最大的爱好就是教别人打牌,燕封仪虽说不会看人眼色脾气也别扭了些,可人直来直去性子也单纯。
庄锦瑟是个心里头藏不住事情的,昨天在黎昭明那里听来了燕封仪对着麻雀恐吓青雀的行为,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燕封仪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正好有机会,她定要向燕封仪问个清楚,只听燕封仪委委屈屈的掰着指头算道:“十天一根凤凰羽毛,旁的凤凰肯不肯让我拔还另说,我只怕他们的羽毛没有我的好用,对脉脉的病起不了什么作用,锦瑟,你也算一算,三年下来我不知道拔了多少根羽毛给脉脉,而青雀竟敢笑话我秃头,实在是讨厌,我要拔他的毛,他还不肯。”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燕封仪都开始直呼庄锦瑟的名讳了,庄锦瑟在脑海里想了想秃了头的凤凰,顿时乐不可支,眼看燕封仪眯起眼,庄锦瑟连忙咳嗽一声拿青雀来挡墙:“你也别担心,青雀打不过我,你若是真的喜欢,我等一下就抓住他把他的头给剃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笑话你。”
一听这话,燕封仪是高兴了,青雀却是在一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手里的茶还没有放下,不知道战火怎么烧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他也不在意,现在这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的总比当日大打出手的要好,青雀心中暗自想着:“这庄锦瑟看上去也没比燕封仪好上多少,两人都是一样的性子,上一次见面还要斗个你死我活的,现在都开始商量起怎么恶作剧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要把头发剃光这事对青雀来说勉强也算是大事,他若是成了秃子,下次再去找三公主他们打牌的时候,不知道又要被怎么取消,青雀不着痕迹的将祸水东引,试图把庄锦瑟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打起了我的主意。我这把年纪,若是剃了毛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长出来,你若是真的想剃毛玩儿,不妨去一趟凤凰族,那里新出生了一批凤凰雏鸟,还没有换毛呢,凤凰族人数稀少,天天想着有个苦力去给小崽子们剃毛,你若是去了,他们一定欢饮你,好吃好喝招待不说,说不定流传了上千年的宝贝都会送给你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