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钟,应钟……”
应钟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开眼努力去看,看到了庄锦瑟忧心忡忡的一张脸。
方才应钟突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息紊乱隐隐约约有要入魇的样子,庄锦瑟担心她,连连叫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答,庄锦瑟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应钟,应钟从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便是受伤之后,也只是修为倒退,性子却还是从前那般沉稳,庄锦瑟担忧道:“应钟,你没事吧?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应钟看到庄锦瑟的脸庞,才稍稍清醒一些,察觉到自己是在茶楼,并非上的仙阮,应钟结果庄锦瑟的帕子,把额上的冷汗擦干净,虚弱的朝庄锦瑟笑了一下,安慰道:“别担心,我没有事情的。”
庄锦瑟仍是不放心,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在场的人,不太簇与花游棠了,连柳脉脉这个凡人都看出应钟有些不对经了,可应钟偏偏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摆明是在逞强。
庄锦瑟刚开口,却被柳脉脉打断,柳脉脉轻轻朝庄锦瑟摇了摇头。
庄锦瑟是一番好心,可有的事情也不必事事都弄个清楚,庄锦瑟关心应钟是不假,可是她的关心对应钟而言未尝不是一种逼迫,柳脉脉虽然是个凡人,看事情却比庄锦瑟一群人透彻的多,她截断庄锦瑟的话,打了个岔:“好了好了,应钟也不是孩子了,若是真的不舒服自己自然会的。我过些日子要去寺里吃斋,瑟瑟,你同我一起去吧?太簇,应钟,瑟瑟若是和我去了寺庙里,家中可就又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太簇最喜欢热闹,去寺庙里左右不过是不能吃肉罢了,太簇讲究养生,饮食本来就清淡,拿的出手的荤菜还是为了庄锦瑟特地去学的,让太簇吃素可没什么大不聊,庄锦瑟在哪里,太簇就要在哪里,而应钟更是恨不得举双手,经过凤凰族一事之后,应钟再也不敢让庄锦瑟一个冉处乱跑,去山上也好,有她时时刻刻盯着,不怕那个易临霄再来纠缠。
太簇与应钟当即应了下来,是要去。
柳脉脉想了想,反正已经这么多人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花游棠若是能和他们一起那自然是最好,只是花游棠现在身份特殊,一国贵妃出门上香和寻常的百姓去可又有打不通了,且今花游棠已经陪她们出来玩儿了一,那个江有渔肯不肯放人还不知道。
花游棠一向独立,自己是事情自己处理惯聊,若是因为江有渔而不问花游棠的意思,她怕是要生气,柳脉脉略一思忖。
总归花游棠与江有渔之间也是一团理不清的烂账,与其在皇宫之中日日相对却没个结果出来,倒不如让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分开了不定彼此之间心意反而倒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柳脉脉叹了一口气。
庄锦瑟与易临霄,花游棠与江有渔,自己与黎昭明。
在场的这些人里,除了太簇与应钟还没有对象,竟然没一个情路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