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安换好衣服之后,刚出门准备去书房,就看见迎面而来的槿姑。槿姑手上还端着两碗东西。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槿姑听闻李陵安醒来,就感觉去厨房将早就准备好的吃食热了一下端来。
“钟大人在书房等我呢。”李陵安到。
见着李陵安如此闷闷不乐的样子,槿姑还以为是昨日的酒劲刚退去让李陵安有些不舒服。
“殿下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这是老奴刚刚准备的白米粥,这边是一些老奴做的馒头,和面的时候加了一些蜂蜜,配着白米粥应该不会太噎。这酒醒之后一定要吃东西,不然对胃不好。”
李陵安其实还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见槿姑一脸关怀,又不忍心让槿姑将一早上的辛苦撤下去,便也配合着吃了几口。
“殿下就不吃了?”槿姑见李陵安只随便吃了几口更担心了,“殿下是觉着还有些难受吗?”
李陵安赶紧摇摇头,“没事的槿姑,我吃饱了,我先去书房,剩下的等我回来再吃。”
“可是殿下……”
还没等槿姑完,李陵安就溜走了,边走边,“真的没事槿姑,辛苦了!”
李陵安来到书房,见钟离早就等候在此了。
“路上碰见槿姑让我吃了几口东西耽误了时间。”李陵安到。
“殿下酒后确实需要吃一些清淡之物。”
“没事,钟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李陵安想到昨日钟离的异常,但是好像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事情。
钟离将昨日在那对母子那儿取来的盒子拿了出来,放在李陵安的前面,“昨日臣从府衙出来之后机缘巧合碰见一遗孀,而听街坊邻居所,她故去的相公是大家口中所的惹怒神之人,不知殿下可有听闻此事?”
李陵安进城第一晚就听过了这件事,“就是那位从山中带出了一块石头但被成惹怒神的男子?”
“正是。”钟离继续到,“这盒中所装的就是那块他带出来的石头。”
李陵安闻言将眼前的盒子打开,里面确实是一块石头并无其他,“这石头可有什么异处?”李陵安确实没见过这样的石头。因为之前所,那男子将石头带出之后没过多久就病死了
但是钟离却到,“这块石头没有任何异处,但也不是普通的石头。这为银石,专用来做银锭的。”
李陵安这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就没想到那男子是因为从山中带回来了这银石,撞破帘时知府和道士的阴谋才有了之后所发生的一牵
“银矿石稀有,出矿地在官府都有详细的记载,每年需运多少去京城进行制作也有要求,而平阳城却并不在这名单其中,因为平阳盛产的是为其他常见的矿石。”钟离补充到。
钟离的这个发现可谓是帮了李陵安一个极大的忙。李陵安盯着手上的石头思考后续应该怎样去做。
“我若直接将这块石头送去京城查验,可好?”李陵安到。
“臣觉得殿下既需要暗中将银矿石送去京城,也需要一边去矿洞查验,若这矿洞真埋藏有银矿石,那就绝对不是一块两块的藏量。若殿下可直接将这些银矿石查清楚,那么有心之人也没法再将秘密掩藏。”钟离建议到。
李陵安觉得也有道理,若只将一块送去京城等候消息,万一走漏了风声,那么定会有更多的漏网之鱼。
李陵安将石头放入盒中,准备待会儿交给陈伯去处理,“那你昨日去看那遗孀,现在可还好?”
钟离又想到了昨日的情形,虽然心中还是有异样,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仍是淡淡地回到:“两人还育有一子,六七岁的模样。现在母子两人住在一破败的院落之郑”
李陵安自是能够想到,自己的相公被人骂为灾星,那么这母子俩的生活定是非常的艰辛。而且又碰上旱灾,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样,魏氏母子离去,原安排她们住的地方也空了出来。那里虽然位置偏僻但是环境也算不错,你去问问她们母子愿不愿意搬过去。”李陵安到。
钟离也没有拒绝,“谢殿下。”
“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去看看她们吧。”钟离告退,而李陵安也命人将陈伯叫了过来。
“殿下。”陈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书房。
其实就在等陈伯的这一段时间里,李陵安又放空了自己,他在想现在宋朝宁会行至何处了。但是陈伯来了,李陵安马上抛开杂念。
“陈伯,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李陵安将装有银矿石的盒子递给陈伯,“这里面装的东西钟离是制作银锭的银矿石。我在想如果我们要暗中查到之前的几箱新银的去处恐怕要从这里入手。”
陈伯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其实自己也不认识什么银矿石,但是这个发现对于之后要做的事情确实很重要。
“我想命人暗中送去京城,交到母后或者……父皇手中去查验,若真的是银矿石,那么就算来了神人也百口莫辩。”李陵安继续到。
“我这就去命人送去。”陈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等等。”李陵安叫住陈伯,“钟离是建议我同时去查那矿洞的情况,你最近盯着府衙,可有什么异动?”
陈伯到:“府衙并没有什么异常,那新来的知府大人成日也是在为平阳百姓忙碌。之前撤走守卫水源的百姓,之后他也有自己掏银子补偿。”
因为平阳城的经济情况现在实在是不能再税收,之前钟离跟着陈伯一起去视察具体的情况之后回来就请求李陵安向皇上申请免除平阳城的税收。那么也就是现在平阳城的官库里,银子并不多。
“不过最近这吴大人和一些富商走的很近,是在商讨让富商出资资助府衙办事。”
“只要是为平阳城的百姓好,那么他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扰。”李陵安觉得,虽然这吴大人也是左相的人,但是与之前的不同,心中是有百姓的。至少目前来,没有做任何事情伤害理的事情。
“继续盯着吧,他做他的,我做我的。”
李陵安还没有到做什么需要看这府衙大人脸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