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名字啊。”
“是啊,生下来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有名字。”
“我们家从允从礻,可惜她是庶女只能从允。叫她允贤。女子以贤惠为主。”
“代允贤向主君拜谢。”
柳从文并不是因为心悸发作,最近不太舒服,找了大夫来看说是有了。这些年喝了那么多的药,终于有了一个。当然要小心再小心。
“苍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多年小娘终于如愿以偿了。”
“是啊,这个孩子来的太不容易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下来的。”
如今大娘子这里已经有五个月了,不像头三个月的时间吐的一塌糊涂,吃什么吐什么。老实在屋里面也憋闷的很,出来散散心。
“大娘子,老夫人来看您来了。”
“是母亲,她怎么来了啊。”
一回到屋子就看见母亲在等她了。“母亲。”
“我看看,都好都好。”
“母亲怎么来了啊。”
“我听说你有了,就想着来看看你,看看你好不好。”
“还是母亲疼我。”
“怀着,这么站着也累坐下来说话。”
“哎,这次母亲能在这里呆几天啊。”
“也就三五天吧,毕竟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我不能因为你而让他们在家野。”
“他们不过庶出的孩子而已,我爹也是的这么大了还在纳小娘,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小。”
“不管是不是庶出的,我都是他们的母亲。作为当家的主母怎么可以不管他们。说出去别人会说你母亲不够大度,容不下庶出的孩子。还有你,现在姑爷也有庶出的孩子了,听说那个王氏的孩子自她出生以后你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我为什么要去。”
“嗯。”
崔知看了一眼母亲知道她生气了。“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去看她去。”
“这就对了。”
王若安和桃子正在逗孩子玩。杏儿过来跟王若安说“大娘子来了,在外间坐着呢,还让您把贤姐儿抱出去给她看看。”
“我知道了。”
桃子嫁人后,大娘子给她派来一个新女使,毕竟入夜后桃子就要回家,夜里面也要有人伺候的。
“这就是贤姐儿吧,生的真可爱。对不起前一段时间我身体不好也没有来看你。”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真是折煞我了应该我去给您请安的,可是您身体不舒服,我怕打扰您休息。”
“这个长命锁好看,是赤金的吧。”
“老太太给的。”
“你说说我,我这个母亲做的。孩子出生这么久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给。”
崔知从手上退了一个玉指环。“刚才出来忘记带礼物了,这个就当给孩子的见面礼了。”
“我代贤姐儿谢过大娘子。”
崔知略微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回到屋子里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她惹你不高兴了。”
“她敢,不是那个王氏惹我不开心,就是我自己不开心而已。”
“我以为什么事情,有一就有二。她以后还会生,你要是为了这个生气,迟早有一天会被气死。”
“母亲,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好了,你看看你母亲我,我一点都不在乎你父亲娶了几个小娘,有多少孩子。”
“母亲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
“珍珠,过来把我这一次带的燕窝拿一些给她。”
“是,老夫人。”
桃子拿着大娘子母亲给的燕窝拿给王若安。
“桃子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刚才大娘子打发人来送的燕窝,说您产后虚弱。给您补身子的。”
“你有没有给送东西来的人赏钱啊。”
“给了。”
“给了就好,听说大娘子的母亲来看大娘子。”
“有说这次要呆几天吗?”
“好像是说大概就是三四天,老夫人说了,说等大娘子快生了就来陪着大娘子生产。”
“这几天我看那个柳小娘最近安静的很,称病好几天都没有出门了你说他这是搞什么名堂啊。”
“谁知道呢,这样也好。最近主君到您这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以前主君半年都来不了您这儿一次。”
“你说柳小娘会不会有了。”
“有什么啊。”
“有孩子了,有什么啊。”
“不会吧,她那个身子能怀吗?那么虚弱。”
“怎么不会啊,人家大夫只是说她难怀,也没说她是怀不上。”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她能怀得上,也未必能生的下来。”
“你这张嘴,要是让你听见了。少不得拉你出去打死。”
“小娘。”
皇宫是皇帝对着灯发呆。
“管家,今天是去皇后宫中的日子。天色已晚,您该过去。”
“八云,可以不去吗今天。”
“官家说的什么话,要是让大臣们知道了,必然又会上书弹劾官家。”
“算了,这些大臣们比皇后还可怕。走吧,去皇后宫。”
“娘娘,官家就要来了,您快准备着吧。”
皇后小声说道。“不愿意来就不要来好了。”
“娘娘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
看着皇后恭谨温顺。“皇后起来吧。”
“是。”
看着桌子上的绣儿。“这是给谁做的啊。”
“这是给刚出生公主的,孩子可爱的很。您将公主托付给我抚养,自然妾要用心,要不然就对不起官家的嘱托了。”
“孩子还好吗?好久没有来看公主了。”
“去让奶母把孩子带过来。”
官家抱着公主觉得甚是可爱。“越发重了,再过一段时间我怕是要抱不动她了。是不是啊,小公主。皇后你知道什么是磨镜吗?”
“官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啊。”
“我一天无意间听到撩子们闲聊,说宫中最近磨镜者甚多。”
“磨镜就是磨镜子的人,官家知道宫里面女人多,铜镜容易产生锈迹,需要经常打磨。”
皇帝知道皇后没有说实话,磨镜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算了皇后既然不说就不必问下去了。“原来如此,我受教了。”
“官家不必如此。”皇后心想皇帝有时也挺可爱的,他居然相信了自己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