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一年了再这里,可惜哥哥回去了。没有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除夕了。不过也是哥哥就要走马上任了。以后恐怕再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你什么变得这么离不开哥哥了啊。”
“没有,姐姐今年过年也没有过来,今天见不着她还有一点想她了。”
“等她嫁过来了你天天都能见到她,你急什么啊。”
“我看大哥哥好像有些不愿意娶李姐姐。”
“你那只眼睛看出来大哥哥不愿意娶李姐姐了啊。”
“我就是能看出来。”
除夕夜大家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今年还是第一次允静一起过年,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想母亲啊。”
“有一点儿,不过有祖母在。”
“是不是很开心在这里啊,以后要不要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好不好。”
“不好。”
“跟你开玩笑的,等春天就回去了。”
也不知道说谁替出玩击鼓传花,这个花落在谁手上,谁说一个鬼故事。
“那就开始吧。”
一轮传下来,崔允福拿到了花。
“自古在建桥的时候会在两头各埋一男童和女童,有一个村子在风水师的指导下遵循古制埋了男童和女童。桥建造好以后,大家每天晚上都会看到有一男一女的孩子在桥上玩。”
“好无聊。”
“那你说一个有趣的。”
“那我说一个,说有一个儒生晚上睡觉。就觉得被窝里面有东西,可是往被窝里面看,也没有什么啊。可是脸上总是有东西在摸他,可他一看什么都没有啊。自己难道生病了,继续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可是还是有东西在摸自己,结果儒生睁着眼睛一个眼睛一个晚上。”
“这就没有了啊。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很无聊。我看你这个故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过年的,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回去的时候路过花园的小桥的时候,崔允禧开玩笑。“你看那个小桥上是不是有两个小孩啊。”
吓得崔允静哇哇大哭。
“没事儿,那什么都没有。你还好意思笑。”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错了。都是姐姐不好。原谅姐姐吧。”
晚上两个人坐在床上聊着今天讲的鬼故事。“姐姐讲的那个鬼故事,应该还有下文吧。”
“有,男童女童每天晚上都会去杀死一家人家的孩子,没有几年村里的孩子都被杀死了。”
“这是活该啊,不是说害人终害己吗?”
“那你那个故事是不是也是藏了一些啊。”
“其实第一次看见被子里钻出来的是一只猫,儒生把猫放在了地上以后。感觉被人摸了以后发现是个女人,吓得滚到了地上。“是人是鬼。””
“我是你最喜欢的啊,你说过你这辈子也离不开我忘了吗?”
看着眼前的女人,任谁也受不住。
一夜风流以后,儒生死在了家中,成了一具白骨。
“你到底看了些什么啊。”
“看了很多,比如搜神记里的干将莫言。不是很凄美的爱情故事吗?”
“可是看多了这些,以后家里人给你安排的亲事你愿意吗?不会不甘心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吗?”
“你会不愿意和四大王在一起吗?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爱四大王不是吗?”
“你胡说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不爱四大王,你只是觉得与其和一个与你素未谋面的人一起,不如跟你还算是喜欢的四大王好。”
“我很喜欢他。”
“可是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那你呢。”
“我啊,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听从家里的安排,即使是要嫁一个大坏蛋。”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的啊。”
其实她也想和书中的人一样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过一辈子,可是人海茫茫哪里能让你这么好运气就遇到一个你爱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听从安排吧。
崔允礼几乎每天都睡不着,虽然李家的小娘子很漂亮,可是一想到未来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妻子的时候。哎,还是不要瞎折腾了,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崔知看着崔允礼。“这几天怎么了啊,你看看这憔悴的样子。都瘦了。”
“没事儿,就是没有睡好而已。”
“怎么了。”
“没有什么。”
现在萧知这几天也没有睡好,忙着过年的事情,还有崔允礼的婚礼。
柳从文来打听女儿的事情。“大娘子安。”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啊。”
“算帐呢。”
“你看看这一过年就光昨天除夕一个晚上就花了五百两。这钱啊真是不经用,没一会功夫就跑掉了。”
“这么多钱啊。”
“今年还是少的,家里人少。等他们回来了你看看,没个一两千两银子才怪。”
“大娘子真是辛苦了。”
“你来有什么事情啊。”
“我来就是问这个静儿在那边怎么样啊,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好着呢。明年的五月份样子就应该能回来了。”
“是吗?这是给大娘子写的家书。”
“你要看的话就拿去看。”
“还是不要了,我先走了。”
七草看着柳小娘。“马上大哥儿就要娶亲了,不知道以后我们哥儿会找一个怎么样的媳妇。”
“是啊。不过我这个儿子现在还小,这结婚还早着呢。昨天守夜一晚上没有睡,今天怎么样。”
“小孩子一个晚上没睡没有关系的,今天早上还闹着去花园里玩。”
“主君今天晚上有说来我屋子里吗?”
“没有,不过这才初一,肯定要去大娘子的屋子里。”
萧知好不容易把帐算清楚了。“珍珠啊,有时候我还挺羡慕那些给人做小娘的,什么事都不要管,不像做大娘子的家里的事儿要管,还要去和那些命妇们应酬。”
“大娘子辛苦了,不过做小妾也并轻松,您听说了吗?家里您嫂子把您哥哥的一个小妾给弄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前几天。”
“疯了吗?搞出人命,她也太容不得人了。现在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啊,也就是这样了。”
“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