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好好的,吃了早饭以后就开始下雨了。一开始只是零星雨,然后慢慢地开始变大了,下雨让人不舒服。
早上去过大娘子那里回来的崔允禧躺在榻上,这样的气让她不想动弹。这样一边看着书吃着果子。还挺享受的。
“姐儿,你让我来有事吗。”
“躺在这里陪我话,你是叫桃月吧,什么时候来家里的啊。”
“是,我叫桃月,是八岁来府里的,因为姐姐都是以月为名,我是三月来的。所以叫桃月。”
“这名字好听。那么你也到这里来已经七八年了。你想你的父母吗?”
“不想,我听卖我的人。我出生一个月的时候就被我父母给卖掉换钱了。”
“那你很你父母们吗?”
“不恨,我对他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在那里有恨啊。”
“是啊,没有感情的话那里来的恨。莫娘和你一样很的年纪就被父母给卖掉了。”
“是,我知到。莫姨跟我过这件事情。我们都是命苦的人。”
“放心你跟着我一起,只要你对我忠心,我决定不会放弃你们的。你以后嫁不嫁人啊。”
“啊。”
“放心,我不是要阻拦你以后嫁人。如果你还想嫁饶话,我这就给你写契约。出嫁的时候放你自由,当然你要是不想嫁人就像莫娘杏儿一样。”
“我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儿,到时候写也一样。你也尝尝果子吧,这样的果子以前你又吃过没樱”
“没樱”
崔允禧从袋子里拿出陈皮丹,身上感觉潮潮的,好难受。
“姐儿怎么了啊。”
“没有什么就是有一点点心情不好。没什么大事儿。”
“姐儿该吃午饭了。”
“啊,这都到中午了啊,感觉早饭才没有吃过多长时间,这么快就要吃午饭了。先放一放吧,等会儿再吃。”
“丫头片子给我下来,你胆子不啊。居然敢趴在姐儿的窗户上,你是谁家的啊。”
“爷呀,快下来。”
“桃子姐姐你怎么来了啊。”
“这么久没有来了吗?我想过来给姐儿问安,我这个女儿非要跟着过来。”
“快进来吧。”
“要死的,我刚才我刚才在家没给你讲规矩吗?你竟然敢趴在窗户上不要命了,快给我进来。”
“是母亲。”
“桃子啊,多久没有见你了啊,我真是想死你了,这就是你最的女儿吧。真是可爱啊。”
“真是对不起姐儿,刚才我那个女儿实在是不懂事儿。您要打要骂我没有意见。”
“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还是我的母亲吗?”
“闭嘴,这有你话的地方吗?”
“好了,没事了。孩子不是还吗。再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谁都有好奇心,你过来,我给你好吃的,陈皮丹。”
“谢谢崔娘子。”
“好了,你也出去玩吧。桃月带出去。”
“姐儿吃了没有啊。”
“还没有,刚才不是还不饿,现在有些饿了。传饭吧。”
放好了以后,桃子伺候崔允禧吃饭。
“你这是多久没有伺候我吃过饭了啊。”
“真是惭愧啊,家里的事情多得很。”
“我要嫁人了,你是跟着我走还是留下来啊。”
“当然要跟姐儿走了,如果我不愿意跟着姐儿的话,我也不会来这儿的。”
“起来好久没有见过姨妈了,我也快要嫁人了,莫娘你去写一封信去给我姨妈让她过来。”
“我这就去写。”
卢三郎看着这个下的雨稀稀拉拉的,跟拉肚子一样。一会下一会儿不下的。真是让人不爽快。
“卢权啊。”
“叔叔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情,你看看这个。听有的地方一年到头都下不了几场雨,是真的吗?”
“这个听人过,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或许是真的,也或许不是真的。”
“我想去看看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我估计您要是去了哪里不出三的时间,一定会哭着要回来。”
“你在烤什么啊,好香啊。”
“我在烤河蚌吃。”
“这个东西能吃吗?”
“当然能吃了,味道特别好。我已经吃过很多次了,这个用来和豆腐一起炖汤也特别的好吃。”
“真的好好吃啊,这里哪里弄来的啊。”
“河里啊,河里这种东西多的很。这种河蚌因为不产珍珠,所以都没有人会要。”
“真是暴遣物啊,你有时间赶紧带我去河里去抓这个回来吃。”
“叔叔你现在可以出门了吗?”
“我是不能出门现在,但是也不是一辈子不能出门了不是吗,等我能出门了你再带我去就是了不是吗?”
“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去,祖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叔叔出门去。”
“不要再了,多了都是泪啊。”
“叔叔,公主为什么不让您碰她啊。”
“你给我滚。”
一提到这件事情就感觉火大,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他一直不明白,啊算了想想就头疼。
“叔叔你头疼啊,要不要给你吃药啊。”
“不用,你怎么还没有走啊。”
“我知道叔叔是舍不得我,我走了谁给你烤河蚌吃啊。”
“哎哟,我好侄子。”
“对不起我了不该的话,叔叔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没有关系,其实我自己也挺好奇的。可惜没有敢去问她去。”
公主和驸马之间要有多不和谐就有多不和谐。有的时候官家其实也想直接让他们和离算了。
“皇后啊,我干脆让公主们一起都和离算了,这么过下去有什么意思。”
“您可想好了,您这样做的后果是可以接受的。”
“他们管得真宽,我感觉他们是无时无刻地在挑战我能不能破了祖宗家法把他们拉出去都给砍了。”
“官家您真的敢吗?”
“不敢,所以我恨我自己。太过懦弱无能了,连妹妹的婚事都没有办法做主。气死了。”
“官家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控制的。我们能控制的事情太少太少了。”
“所以做皇帝到底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