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动了动手指,
“一百个太多了,剿个匪五十人足以。”
孟九一噎。
五十就五十吧!
总好过没有。
他顿了顿,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先回去,明天我让他们自行去找你。”
大晚上的,带一溜人离开,太引入注目了。
好歹他也是个将军。
官匪勾结是大忌,给人落下把柄就不太好了。
听了这话,孟九眼睛一亮,双手合十击掌,
“好主意,你真是太贴心了,小牧牧……”
左牧猛地冷下脸,
“好好说话。”
孟九顿时露出极其可怜委屈的神情,
“诶,表示一下感激之情都不行,做人难,做爱你的人更难!”
左牧:“……”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的嘴缝起来。
孟九认真想了想,
“我现在住汀兰小筑,你到时让人直接去那就行了,不过事先说好,这人给我了,不能再要回去的哦!”
听了这话,左牧黑眸闪了闪,
“汀兰小筑?倒是个好地方。”
孟九轻佻红唇,
“那是,为了睡个好觉,自然要选防御好点的住处,如果哪天你想放松一下,也可以来呀!”
左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想……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就相处这么一小会儿,他后背都湿透了。
如果住在一起。
他都不敢想,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孟九笑着起身,走到门前,带着点调笑的看着他,
“随你,不过,你要知道,打脸可是很疼的哦!”
在她走后。
左牧重新打开窗棂,夜风微凉,他怔怔的望着半玄的月色出神。
院中的树影婆娑起舞,男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被衬的明明暗暗,神情难辨。
直到,房内残烛如豆泥,他才关上窗,坐在书案前,磨墨挥笔,宣纸上立时出现了一行行大气磅礴的草书。
就在这时候。
一名暗卫递了一封信上来,放到左牧面前。
俊美冷漠的男子放下笔,接过那封信,撕拉一下拆开,一目十行的扫过里面的内容,
“这事别管了,另外去军营挑五十个人,明天送到汀兰小筑,品质中上等就可以了。”
左牧随手将信丢在桌上,复又强调,
“身家背景必须干净。”
暗卫微愣了一瞬,才单膝跪地,
“是!”
孟九几个飞跃回到汀兰小筑,一想到今晚上的收获,她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白泽翻了个白眼,
“至于吗?不就得了五十个人吗?”
乐成这样,也太夸张了。
孟九除去外衣,转身去了隔壁浴池,
“得到了他的人,距离睡他还能远吗?”
白泽:“……你就这点出息!”
孟九将头发稍稍挽起,坐进汤池子里,
“那是,谁叫他长得好看呢!”
而且左牧,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嗯,喜欢!
次日清晨。
孟九换了身色彩鲜亮的衣裙,转身离开自己的房间,不多时就来到了汀兰小筑的膳厅。
仆人已备好饭菜,用完餐,仆人撤去残羹,又沏上茶水。
王伶之端起茶水缓缓轻嘬,
“昨儿晚上我给自己赎身了。”
孟九一只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看着他,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