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原罗成将星被压制的怨念,有杀气加成,你也觉出来异常了吧?”
“原来这样啊?”
罗成还纳闷呢刚才挥拳时,像火药爆炸般瞬达巅峰,他的巅峰境界在不断被他突破着,他从未想过有天能够成为武学天才会如何。
“但硬气功怎还被打出血了?”
罗成别的都想明白了,就眼前人死了,这是姜氏的一个家人,他皱眉想,这是惹麻烦了。
大概这是“d盘罗成活跃附体必触霉运”的法则又一次体现吧?
现世报啊!
“罗成你如此狠毒什么意思?”姜松身为姜家族人中的领头人,族人被罗成打死,他很愤怒的过来,瞪着罗成骂了起来,“罗成你练功就练功,杀人做甚?他只是打得你头上出血,你就恼羞成怒,一出手就要别人命,我们姜氏可不要你这样凶残阴狠之人!”
“我……”罗成稍有理亏,怎么把原来罗成的爆脾气当解释的理由?而他觉得里面玄虚一时有苦说不出来,一时无语,但是姜松这样骂他,罗成也反瞪眼回去,回怼道,“我说姜松大哥哥,我觉得哪儿有点不对,您看见没,他一棒子打得我头上出血啊!”
“是呀,这不是你让他打的嘛,一群人要跟你练横练的功夫,你要表演金钟罩,铁布衫是吧?他打你,你学艺未成,恼羞成怒出手杀了他,还辩解什么?习武之人都像你这样那还了得!”
“啊啊……”罗成被骂气得恨不得跟姜松拼命!
“大将军给作主啊!”那边的姜猛哭了,死的人和他比较亲是他的表弟,叫姜寒,姜猛向罗艺哭道,“罗成这家伙,杀人了啊,将军您得管他,杀害无辜,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我们姜家人命贱也不能无辜死人吧,那我们还怎么在这呆着,求您给我们姜氏做主!”
“罗成,您的脾气……是不是练功有些入魔啊?”
就连一向和罗成走得近的姜峰也过来埋怨。
“岂有此理,杀人,本帅真是疏于管教……给我绑了!”
罗艺对眼前情况,开始不信,罗成真那么深功夫能一拳打死人?
这实际上特别难做到,就算他罗艺也不敢保证,一拳打在对方头上,就百分百成功。
过去一看,好霸气的掌力,那人头骨被打碎了,脑浆子甚至都流到了地上,人死得透透的。
看好了,罗艺苦练软硬功夫二三十年,不敢说,他一掌打出去打到人头上能打碎人头骨的!这需要普通拳脚数百倍的力量,这对人类来说几乎不可能做到!
但是,眼前又是怎么回事?
“嘶!”倒吸口气,他对罗成的本事也太惊讶了,这孩子是在一直练硬功,听说很刻苦,但境界增长也太快了吧?
其实,只有罗成自己知道,突然间产生暴击效果,那只是d盘那家伙突然爆发了。
这一份诡异的现象,太飘了。
隋唐演义位面的那个罗成,据说手里的枪有三百多斤沉。虽说不如李元霸的八百斤大锤,也是天神之力,接近神话的存在。
“将军您饶了少将军这次吧!”
旁边,但凡是倾向罗成旧部的,都是罗艺一直带着的武将,什么张公谨,白显道,阿史那大奈,杜文忠。
他们个个迈步跪下,向罗艺给罗成求情:“事出有因,是那厮打伤少爷在先,少将军头上还流血呢。”
罗艺大怒:“经师不到学艺不精,你练的是横练的功夫,刚才我见这畜生表演时出神,这是意外受伤,而他出手就伤人置人死地,这不管是走火入魔,还是草菅人命都不是可以饶恕的事情,来人,先把他给我绑了!动手啊,姜松,你把罗成给我绑了!”
“这……”姜松不由得打个迟愣,身子在那儿没动。
“来人!刀斧手!”
罗艺真急了,他生起气来,谁都敢杀。
罗成现在面如灰色,他有些茫然的样子,抬头就看见了大将军身份的罗艺,而不是他爹,在向他大吼道:
“逆子跪下!”
“苍啷!”罗艺的杀气爆发出来,旁边拉出来宝剑,看样子说杀罗成也会在分分钟内办到,剑出鞘整个屋里面寒气森森,光芒把每个人面孔映得狰猽可怖。
“跪下!”罗艺再次怒吼!
“噗通!”
罗成应声跪下,突然他凭着本能喊了一嗓子:
“孩儿冤枉,那个死的他有意要害我,您看我头,本来不应该被打出血的!”
“什么?”
那边人们惊讶,但智将张公谨一见罗成说这话,他眼珠一转顿时扑向那边一个带血的棍子,那根打罗成的头棍子不仅比别人的粗,带着血,同时细一看,张公谨还尖叫出声:
“这上面有钉子!”
人们过来赶紧细看,但见果然不假,这棍子上竟是有一棵很尖的钢钉的,钢钉上有血迹是用这儿打的头,那还有个不流血吗?早提前做好了,所以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意陷害……
张公谨顿时就大怒了,冲着那边的姜松大吼出声:“你们姜家人是看小少爷通过了姜家人考验,怕他更有出息,因此你们使坏吧!你们的心何其狠毒啊,刚才大将军险一险要了少将军的命,杀了少将军一定让你非常高兴吧?”
罗春他心眼很尖,在这个死了的姜寒身上摸了一会儿,结果,怀里找到了一包油纸包了好几层的粉末!
这药粉稍一打开,有人就大声尖叫出来:“毒药,这是毒箭木,见血封喉啊,小心了!”
顿时这屋里外边一片紧张,所有人感觉事态已经不按正常走了。
“怪不得先让少将军流血,然后再一下害死少将军,”张公谨咬牙切齿,“这家伙的心何其的毒辣啊!”
“苍啷!”那边阿史那大奈,已经把腰里剑拉出来,指着姜松,“姜松我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原来觉得你功夫好也就无话说了,却没想到,你的用心这么狠毒?”
人们都跪下了向着罗艺:“将军,您看看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
“啊啊啊……”罗艺拿过来那带血的棒子,还有一点点毒药粉再三确认,认定不是意外没错了。
“少将军歪打误撞,或者是早有防备,这才捡了一条命啊!可恨的应该是姜家人!”
现在罗家武将对姜松为首的姜家人,开始大加指责,那边的姜松惊讶的见到这一切,他一下也跪倒在罗艺面前:
“父帅,儿子并不知情,这个姜寒他刚刚来到北平,儿子对他考察不严,谁知道他成心要害罗成啊!”
罗成看着眼前发生一切,心里瞬间像被泼上热油,这个姜松平日骄傲极了,真想不到他对自己能下这种狠手,他要杀自己?
“姜松啊,”罗艺看似乎没有爆发,但是说话时脸上肌肉在抽搐着,眼神在姜松的脸上扫了多少个来回,“你觉得罗成的存在碍你事吗?”
“噗通!”姜松跪下,眼泪下来了,“儿子只想着,凭一身的本事,征战沙场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只有爹您能给我这个大好的战场,而其余的孩子什么也没想过,您看,儿子甚至从未向您提过改名姓的事!”
“什么,你是说,你连为父也怨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