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这也轮不到你话,你算什么人,比赛要开始了。”杨树讥笑,“待会保安就会把你轰走,还有傅霏桦。”
傅修遥眼底尽是轻蔑,她拨通号码,在他人或探究或嘲讽或不屑或担心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开口:“李总,还是我,泽战队的杨树等人闹事打人,在赛前给战队惹事,我觉得他们违反了战队的合同约定,让他们离开,记得带上律师和合同原件过来。”
她没有多些什么,放下手机,对上一双震惊的眼睛。
“你算什么?你让我离开就离开?”杨树轻蔑。
罗源咬牙切齿:“别把你自己的像是集团老总一样凉王破,你在吓唬我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就是,你他们就信,当我们是傻子还是当公司的人是傻子,我们还要比赛,你这人该不会是那骨壳的人吧?”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奈我们怎么样,你们两个快给我离开,不然被保安哄走的时候可不要我们欺负女人。”杨树依然不屑。
“唉。”她勾唇一笑,眼底的嘲讽极深。
傅修遥走到傅霏桦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受赡脸颊,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姐姐。”对上自家姐姐温柔的眼睛,傅霏桦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眼睛红肿铺满泪水,眼泪哗啦啦地流下,难以抑制。
咸味的泪水流到受赡左脸时刺痛着她,她乒在傅修遥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倔强的少女在这一刻褪下了所有伪装起来的锋芒。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傅修遥感受到打底衫被妹妹的泪水浸湿,她伸手摸摸傅霏桦乌黑柔顺的长发,眼眸渐渐生出温情。
她的声音就像从前一般慵懒而温和,抚慰着少女受赡心灵。
杨树咬着牙,这姐妹情深的戏码真是无聊,他瞪了眼旁边呆愣的罗源,“还不去找教练和保安?待会就要比赛了,童队和梁哥去哪了?”
真是奇怪,战队的其他人什么有事出去一趟,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好像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物。
“是。”罗源是杨树的弟,靠着讨好杨树换得傅霏桦的位置,结果半路居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还把他们赶走,真是可笑。
杨树可是队伍中除邻一代的童轶寒和梁默秋之外最优秀的队员,教练和赞助商可把杨哥当做宝贝。
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傅霏桦赶走杨哥?这个女人未免真是可笑。
他连忙出去找教练,刚开门,而立之年的教练就一脸死气沉沉地走了进来。
“教练!”罗源内心欣喜,真是曹操曹操到。
杨树更是大喜,这下方便了,连忙上前道:“教练,你快跟傅霏桦是你把她换下的。”
教练没有理会杨树,他的视线直接落在最里面的傅霏桦身上,看到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后心里顿时拔凉拔凉。
他愤恨地瞪了眼杨树,骂道:“我有过这话吗?你们以多欺少,甚至打人,违反队规,触碰合同底线,你还有脸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