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西雍城,南宫戈躺在床上,明晃晃睁着眼,意识清醒却是无法的动弹,就连开口都是万般的困难,旁人瞧着就像是中疯的痴呆瘫痪,请来的郎中查不出病情根源,也就按着这个法子来治疗。
南宫寒一直陪在其身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上次易欢之事,他被人利用事情办砸惹得南宫戈对他是坡有不满。
“大哥。”南宫恒从门口进来,依旧是毫无心机的纨绔子弟的样子,遇事畏首畏脚,十分害怕道,“医仙,医仙死了。”
南宫寒自从上次就对南宫恒心存芥蒂,多方试探其,但是都被其巧妙的化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到药仙谷的时候,医仙就已经死了,满地的银羽。”南宫恒对韩越的死自是高兴,省得自己亲自动手,眼下却要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父王的病,这下可怎么办?”
“是啊,父王的病这下如何是好。”南宫寒是真的慌乱不已,南宫戈一出事,多少人对这个座位虎视眈眈。
宁绝端着药进来,朝着南宫寒兄弟行礼,“两位公子,到用药的时候了。”
“大公子,王妃方才找你,让你赶紧过去。”
“我来伺候父王用药吧,王妃找你,大哥你去看看吧。”南宫恒接过药碗,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伺候南宫戈喝药。
“那就劳烦二弟了。”
南宫寒到了王妃的住处,只见王妃正在拉着一陌生的女子话,那女子一袭红衣,黑发垂腰,打扮的极为素净,倒是南宫戈病后,王妃是没有去瞧上一眼,夫妻情薄于此,倒也无有任何的眷挂。
“寒儿。”王妃见南宫寒,一把拉住南宫寒的手现在倒也没有那时万般害怕,也是劫后余生,庆幸万分,“我今日出城去佛寺给你父亲祈福,结果遇到了一群黑衣人来刺杀我,还好有这位姑娘和她的婢女救下了我。”
南宫寒闻声便赶紧查看,“娘,您没有被山吧。”
“当时我差点被那些杀手一刀砍死,刀子就离我面还不过一寸,被姑娘的剑给救下了。”王妃受惊吓久久才平复下来
“娘,你无事便好,今日之事多谢姑娘。”
“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只是来西雍城投奔亲戚,未料碰到了王妃被刺,出手相救而已。”叶千落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西雍城,她们刚进西雍城,就碰巧遇到了此事,只看那妇人装束就是富贵人家,那料到居然会是西雍城的城主,堂堂雍王妃。
“姑娘既然前来投亲,可找到了要找的亲戚?”
“未有,是远房的亲戚,许久未曾相互走动,我家中发生变故,才迫不得已来此处。”叶千落继续扯着谎话。
南宫寒对其二人甚是怀疑,瞧了瞧叶千落身后的秋月,抱着一把寒玉剑,一个寻常人家的婢女怎么拿剑,而且武功还不低,要是寻常的女子知道自己救下的人是身份显赫的王妃,难免会有些惊慌紧张,这主仆二人也是平静的出其,她们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既然姑娘还未寻得亲戚,不妨先住在西雍城,也算是报答救母之恩。”
南宫寒故意留下她们,就是为了探明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必了,我们就此告辞。”叶千落果断的拒绝了,她怎能不知道南宫寒真正的目的。
“姑娘就留下吧,不然我心里真过意不去。”怎料王妃开口挽留,叶千落仔细一想,西雍城也是偌大无比,她想寻见易欢他们也是不易,不如就现待在这里,她敢笃定刹羽一定回来西雍城,至于南宫寒的试探,只能心应付了。
“那我们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不住姑娘如何称呼”
“公子唤我素落便可。”
南宫寒叫来下人吩咐道,“来人,带着素落姑娘先下去休息。”
“多谢王妃和公子。”叶千落微微福身,带着秋月跟着下人向客房走去。
到了客房,秋月警惕的关上屋门,声道,“千落姐,你为何答应留下来,你不知道西雍城多危险。”
千落知道秋月担心身份暴露,轻笑着坐在桌子旁,朝着秋月看了一眼,不紧不慢的喝起茶来,“我自然知道,我留下是有我的打算,一旦发现事态不对,我们就立马脱身。”
这边南宫寒从王妃的住处出来就被一厮拦住去路,神神秘秘的在他面前道,边边将一纸条递到南宫寒手中,“公子,有人在琅嬛客栈要见你。”
南宫寒打开纸条一开,扯着嘴角笑得不明所以,斜眼看着厮,“脱衣服。”
这边易欢和刹羽皆是乔装,刹羽特地还粘着假胡子,倒是英俊之上增添了一丝成熟,两人从阁楼瞧着进出客栈的人流。
“兵行险招,你就能断定南宫寒会来?”
“我断定他会来,和我做敌人,还是和南宫恒做敌人,我猜他会选择我,我帮他除掉南宫恒,他和乐而不为。”刹羽笑眯眯的样子难掩心里的凄酸,一进西雍城他就强颜欢笑,易欢都瞧在眼里。
“寒进毒,落羽宫,这句谕我猜你早就明白了,其实你已经猜到南宫戈是中毒而非生病,这场夺位之争已经开始了。”
“是,不过我此行来的目的还是为了查清楚身世。”刹羽已经看到了楼下熟悉的身影,即使粗布麻衣也难掩他一身的贵气,“他来了。”
南宫寒左右瞧瞧,但见无可疑之人,心的进了屋门,“没想到你们还敢见我。”
“不,是你敢来见我们。”易欢递给桌前的南宫寒一杯茶,“放心,茶没毒。”
南宫寒将纸条丢在桌子上,“你们约我前来要谈何事?”
“我要进城见南宫戈。”刹羽表明来意,“我此行是为了我的身世,我要你帮助我去见他,作为交换条件,我帮助你除掉南宫恒。”
“江湖诸葛,好计谋。”
“怎么,你不愿意。”
南宫寒低着头想了半晌,内心权衡了一番各种的利弊,南宫恒表面不学无数,实则深不可测,若非上次之事,这么多年他的伪装真要骗过自己,刹羽,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是争不过自己的。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