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查明,我过我要以南宫羽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回到西雍城,但是现在我们仍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知道,我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可是你们,你们为何都要与我争夺。”
“我要让我的母亲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出现在南宫家的族谱里,我要西雍城是为了毁掉它。”
“我不会让你毁掉这里的。”南宫寒背对着刹羽离开,“西雍城的高贵和尊严就是我用命守护的东西。”
刹羽摇摇头,唏嘘一笑,帝亲之后恐怕没有几人能将自己的身份看的比命重要,南宫寒这显赫的皇亲雍王南宫一脉,值得你如此维护吗?
易欢在屋中就不见刹羽回来,坐立难安,正准备出门去打探一番,不巧刹羽刚到门口,“你可算回来了。”
两人进了屋关上门,“事情如何了?”
“我的身世已经查明,但是这背后的主谋居然是平日端厚的二王妃,南宫恒的母亲。”刹羽表面虽然是波澜不惊,心里愤恨难当。
“那你准备如何?”
“我们已经和南宫寒达成了一致,那就先给二王妃送件厚礼,不过这事先得解开南宫戈的毒。”刹羽今日见南宫戈发现了一丝的端倪,虽然南宫戈的样子看似与中风无异,但是他面毫无任何表情,就连抽搐都不曾有,这实在不太对劲。
“原来南宫戈这般样子真的有人做了手脚,可是你我都不懂医术,这毒如何解开。”
“要解毒自然找到下毒的人就可以了,我听南宫恒身边最近多了为江湖异士,我倒是想见他。”
“不可。易欢立马阻止刹羽,现在的他们只能在暗处不能在明处,“这西雍城里知道我的人极少,此人由我去调查。”
雪宁回到住处时见叶千落和秋月在院子里,“秋露深重,姑娘怎么还在院子里?”
叶千落见是雪宁,立马行礼道,“王妃安好。”
“老待在屋子里烦闷,便想着出来走走,今日的圆月十分的好看。”
雪宁仰着头一瞧,万里无星,一轮圆月悬挂,纤尘不然,叹道,“快到中秋佳节了。”
“是啊。”中秋佳节人团圆,她要快点找到易欢他们。
“这般晚了,王妃为何还没有休息。”叶千落见雪紫色云雀衣外面只套着一层轻薄白丝纱衣,“秋夜寒凉,王妃要多当心。”
“姑娘倒是个贴心的人。”雪宁慈善的笑了起来,“我膝下无女,总想着有个闺女便是称心了。”
“王妃尊贵,意便如此,莫要多想了。”叶千落和雪宁两人聊的倒是十分随意,叶千落未曾想到高贵如孔雀一样的南宫寒的母亲尽然如此平易近人。
湘苑,南宫恒规规矩矩的站在榻子前,榻子上一位微胖的妇人斜躺在榻子上,单手撑着脑袋,慵懒的眯着眼,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着一件宽大的金丝黑袍,上面点点白钻闪光,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有节奏的敲动,半晌缓缓开口,“你是雪宁去看望南宫戈。”
南宫恒向着妇人恭谨万分道,“是,母亲。”
妇人放在腿上的手突然钻成拳,“她不是一向清高自傲,这城主一病,倒也开始为自己的儿子低腰了。”
“母亲,银蛇的毒虽然已经控制住了父王,但是大哥那边怎么办?”
“我们这么多年的伪装,等的就是最后一击制胜,现在该是动手的时候了,你将你的那些手下召集起来,在中秋家宴发动城变,你父王没必要留了。”
“是,我这就开始暗中安排。”
“哈哈哈哈,西雍城,终将还是在我儿子手中,什么谕,寒毒进,落羽宫。”
次日一早,南宫恒便带着银蛇去见南宫戈,不料南宫寒在南宫戈的屋门安排了守卫,“二公子得罪了,大公子不准任何人见城主。”
“哼,大哥这番是何意?若我决意要进去。”
“二公子莫要为难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南宫恒怒了,举着袖子猛敲守卫的头,“就知道奉命。”
银蛇察觉南宫恒暗中递来的眼色,趁守卫不注意,转身轻盈旋进屋郑
“银蛇,你终于来了。”刹羽和易欢早在南宫戈的屋中等待多时,此饶身份他们已经调查清楚,银蛇,之前是月阁的暗刺,后来不知所踪,月流珠一直在找他,欲除之。
银蛇一听面前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立马万分警惕起来,直勾勾盯着刹羽,眼神全是震惊。
“我想你是来取南宫戈的命吧,可是他的命你拿不走了。”刹羽挡在南宫戈面前,看着靠近床榻的银蛇。
“我银蛇想拿走的没人能拦得住。”银蛇绕着花手引出袖中的蛇,毒蛇吐着舌头,一口咬在银蛇的虎口。
“嘶。”银蛇痛嘶一声,整个人变得亢奋起来,向着刹羽发动攻击,易欢躲在纱幔后翘着打斗的两人,银灰色白衣下面一直绿色的玉屏若影若现,瓷瓶中不是毒就是解药。
一转身
两人打斗,易欢抓准机会,银蛇的速度虽快,但是还是稍落了下风,易欢见其摸索药瓶,立即闪出拿走了银蛇的药瓶。
银蛇未曾料到屋中还有一人,而且此饶速度不在他之下,他逃是逃不掉的,不过他可不止只有一种毒,银蛇假装转身向着刹羽和易欢洒出一种香味奇特的白粉,“七欲断肠散,两位好好享用。”
易欢没有防备,全身发软,银蛇见状准备立马跳窗离去,一只细长的寒剑从背后抵住银蛇的脖子,“可是你这毒对我没用。”
刹羽也不杀他,长剑突闪而下将他手中的蛇挑了过来,毒蛇被刹羽抓在手里,“将解药交出来,不然你这条蛇可就没命了,它可是你的朋友,你最爱的东西,没了它,你可就活不长了。”
“你们。”银蛇不想刹羽连这个秘密都知道,还拿银蛇威胁他,“你居然无事。”
“交出解药。”
“我不会交的。”
“奥。”刹羽已经将剑贴在蛇头上,“最后的选择,你交还是不交。”
“这绿瓶中的毒药就是刚才七欲断肠散的解药,把我的蛇给我。”
“南宫戈的解药。”
“他的解药不在我这里,在南宫恒手里,他时带在身上。”
“看你不像撒谎,这条蛇先在我这里保存几,你出去告诉南宫恒,南宫戈一死。”
“将蛇给我,给我。”刹羽现在的样子全然就如同烟瘾发作的人,整张脸都几乎扭曲。
“大管家,你何时回来了。”南宫恒见宁绝立马上前,宁绝半月前去从京都办事,居然毫无征兆就回来了。
“二公子,我一回来就听城主患了奇病,特地过来瞧瞧。”
屋中刹羽立马将蛇丢给银蛇,拉起易欢从窗户出去,“银蛇记得你的话。”
银蛇从屋中出来,躲在南宫恒身后。
“这位是?”
“是我为父王叫来治病的先生。”南宫恒见宁绝进屋,立马转头问刹羽,“毒可下了,南宫戈死了没樱”
“死了。”
南宫恒暗道不好,随即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