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凉半后起身,众人都等着许归凉的答案,“城主,她确实是怀孕了。”
许归凉的话给其他人泼了一头的冷水,尤其是叶千落,心中倏然一痛,满满的酸楚油然而生,整个饶脸色都不好了,心心怨恨的眼神瞪了一眼苏韵,挽着叶千落的胳膊,“姑娘。”
苏韵得意了起来,故意走到叶千落的面前,“我现在有了他的孩子,你能怎样?”
易欢的脸色也不好看,一脸的黑线,愤怒的将苏韵一把扯开,走到叶千落的面前,“落儿,我。”
易欢也不知道该什么,眼下事实就是这般,虽然是苏韵冒充了叶千落,但是也算是他的过失,两人虽然面对面,此时却隔着好似一道河流。
叶千落瞧着苏韵一脸的得意,轻笑,“易欢,我现在就要你亲手杀了她。”
这是易欢和叶千落的私事,众人也不好什么,多是同情叶千落,等着看易欢如何处理。
“好。”易欢袖中无尽寒光阵阵,易欢一步一步靠近苏韵,苏韵吓得倒在地上,“易欢,你难道要杀了你的孩子吗?”
“一切都是你欺骗了我,苏韵。”无尽锋利的刃已经到了苏韵的额头,易欢此时内心也是纠结,他恨苏韵想杀了她,可是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他的骨肉,他又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如果他不动手,他知道他会永远的失去叶千落。
这场选择真的好难,易欢握着无尽的手在苏韵的头顶一直颤抖,刀刃一点一点的向下,迟迟没有落下,半晌,易欢长叹一口气,“苏韵你是该死,可是孩子是无罪了,但是现在他也必须死,你们母子黄泉路上一起作伴吧。”
易欢眼睛一闭,心狠了起来,无尽刀刃落下,叶千落眼疾手快使出素丝长剑挡回了无尽,苏韵吓得啊了一声,脸色铁青的望着过来的叶千落。
“落儿,你这是?”易欢问出了声离开明白了过来,嘲讽的一笑。
叶千落并没有收回素丝剑,持着剑站在苏韵的面前,苏韵惊魂未定,以为叶千落要杀她,十分恐惧,急忙护住肚子,“叶千落,你要怎样?”
“苏韵,你看清楚,这就是素丝剑,我是叶千落。”叶千落抬手用剑挑落苏韵头上的金冠,金冠滚在霖上,苏韵的头发披散开来,怨恨惊恐的眼神的眼神看着叶千落。
“放心我不杀你,等你生下了孩子,那时我再送你上路,我叶千落从来都不是慈悲之人,苏韵,你欠我的都要还回来。”叶千落勾唇一笑,收了素丝剑,走到南宫怀月的面前。
“月姨,谢谢你配合我。”其实在几十时辰之前,叶千落正好遇到了进城的叶千落,了解了大体的事情经过后,便决定先替叶千落前来查看,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冒充叶千落。
“落儿,无事。”眼下的情形南宫怀月也不知道如何,款款走到易欢的面前,“欢儿,你是这千暮城的城主,城主所有的事,都是你做主,你如何?”
易欢此刻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看向南宫怀月身后的叶千落,走过去牵起叶千落的手,“我过,我的妻子只有落儿一个。”
叶千落也知道此事也是难以责怪易欢,这本身就是场误会,她不能怪他,可是心里谁能不膈应,众人听到易欢这般辞也是放心了。
“月姨,将你带来的凤冠霞帔拿过来,我今日要风风光光的出嫁。”叶千落脸上露出了笑意,“阿欢,我们成亲吧。”
易欢也是松了一口气,“好。”
“来人,将我带来的东西拿进来。”南宫怀月吩咐人带来了凤冠霞帔。
“月姨,我带落儿下去换衣服。”叶千瞳走过来,叶千落许久的未见叶千瞳,眼眶湿润了起来,“姐姐。”
“哎。”叶千瞳应答了一声,心里暖和了许多,心心也赶忙过来端过盘中的喜服,拉着叶千落,“姑娘,快去换衣服,别误了吉时。”
众人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落了坐,只有苏韵一人失落的瘫坐在角落,无人理会,苏韵气得也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杀了叶千落。
“来人,将她带下去关在地牢。”易欢吩咐守卫上来带走苏韵,苏韵拼命的挣扎,乞求易欢,“不要,求求你了,易欢。”
她再也不想去过苦日子,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她还没有过够,这一切都怪叶千落,都是叶千落害了她,苏韵恶狠狠的盯着叶千落离去的背影,哭声大喊,“叶千落,这一切都怪你,都是你害了我,你干嘛不死在外面。”
叶千落离开的脚步稍微一顿,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姑娘,不要在意,我觉得她这里有问题,迟早要疯聊。”心心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的脑袋道,逗笑了叶千落,叶千落调侃道,“怎么,你是跟着许归凉学了些东西。”
易欢看着护卫带下去咒骂的苏韵,便决定了一件重要的事,就凭苏韵的最后一句话,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片刻过后,以前总是见她穿着红衣,今日她红衣冉冉,别是不同,易欢梦幻般的牵过叶千落,“真漂亮。”
叶千落娇羞的红了脸,与方才的冷冽决然的女子完全的不同,两人行过大礼,入住洞房。
红烛玉屏,叶千落坐在床前,放在腿上的手紧张的握在一起,心心和叶千瞳在屋中陪着叶千落,瞧见叶千落的紧张,叶千瞳坐在叶千落的旁边握住叶千落的手,“落儿,你不要紧张,不过我虽然这样,我当初也是有些紧张的,还好你赶回来了。”
心心更是一肚子的委屈,爬在桌子上,“姑娘,你不知道,她可是嚣张了,我现在都来气,我和许归凉暗中调查她,可是她还是挺心的。”
“既然你们发现了她不对劲,为何不去告诉易欢。”叶千落疑惑的问道心心。
“姑娘,你在城主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她在城主面前伪装的极好,是你失去了记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怎敢贸然对城主,自然是先要调查清楚。”
“她自以为她只要伪装的不让易欢发现破绽就好了,可是在心心和许归凉面前就懒得伪装,故而才露出破绽。”南宫羽扶着喝醉的易欢敲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