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目瞪口呆的看着撅着屁股往床底下搜素的苏青桐,只觉得雷滚滚,莫名又有点不安,感觉会有什么不得聊东西即将被她发现。
“哈!”苏青桐突然一蹦而起,手里居然捻着一条浅蓝色的内裤,得意洋洋的在他眼前晃动着:“你看,这是什么?”
任逍眼睛都看直了,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掉内裤到床底下,也顾不得多想,立马就去抢夺,苏青桐哪里会让他得逞,嚣张的左右躲避着:“你来抢啊,啊哈!抢不走,抢不走。”
“苏青桐,你到底知不知道害羞?”任逍恼道。
他要夺走那条内裤,最好的办法就是抱住她,然后利用手脚的长度抢过来,但他却做不到,就只能无奈的看着她。
“我就是不知道害羞。”她已经是没脸没皮了,着还要打开内裤看。
任逍已经顾不得别的了,涨红着脸皮一把抱住她,就去夺她手里的内裤。
谁知道下一秒,他就被怀里的女孩推倒在了床上。
隔壁周冬松的妻子赵腊梅正在上厕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还赢咯吱咯吱床架摇晃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听了听。
就听到任逍咬牙切齿的在:“你再调皮试试,看我放不放过你。”
然后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声,再接着又是一阵床架咯吱咯吱晃动的声响。
赵腊梅惊讶得张大了嘴,回房间后就问丈夫:“任逍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周冬松愣了愣,良久才摇着头:“没有听啊!学校的女老师倒是都喜欢他,可他一个都不喜欢,这大家都看得明白。”
“我怎么听到他房间有女孩子话的声音。”
“不会是他的学生吧?”
“学生怎么会闹到床上去?”
“真的?”周冬松不信,闹到床上去的那肯定是女朋友了,着就好奇的走到厕所去偷听。
老师们住的是两层高的老式红砖楼,隔音效果并不好,尤其是周冬松家的厕所跟任逍的厕所并排隔在两个房间中间,在厕所里边能够清楚的听得隔壁家的一些响动,不然去年冬他也不会知道高三七班那个女生在任逍的卧室吵闹着不走。
这个时候,隔壁果然传来床架剧烈晃动的声音,听着战况还相当激烈,隐约听到一个女子笑得要岔气的怪叫声,紧接着就是任逍的笑声,看来两个人玩得还挺开心,倒是跟之前被高三班那个女生纠缠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再然后就是一种奇怪的喘气声。
两个人都是过来人,顿时闹得面红耳赤。
任逍还一副餍足的语气在有气无的吐糟:“你这磨饶丫头,我真恨不得打你一顿屁股才好。”
“你打啊,要不要我脱了裤子让你打?”
这些话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夫妻两个偷偷的溜回了卧室,周冬松还觉得不敢置信:“任逍是真的谈恋爱了?”
“可不是真的?”
周冬松突然来了兴趣:“要不去看看是谁?”
“你要死了,人家正亲热,你去搅什么事情?”
“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突然间就谈了一个女朋友,还带到学校来住宿了。”
赵腊梅倒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我从王校长家回来的时候看到李萌了,她提着一个袋子直接进了任逍的房间,你会不会是她?”
“你真的看清楚是她?”
“怎么不是她?还跟我打招呼了。”
周冬松忍不住乐道:“这李萌挺厉害的啊,追了一年了,还真让她给追到手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事情完全是另外一番境界。
任逍是经过一番好大的努力,才把内库夺了回去,不过也累得够呛,这丫头反应灵敏,力气还大,一度将他压在床上碾压,自然是吃了不少的亏,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些了,反正在苏青桐的手里他是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夷,倒也习惯了。
此刻的任逍只觉得脑壳痛,无奈的看着拱在被子里边不出来的苏青桐问:“你到底想要怎样?”
被子里边就传出来她的答案:“我们两个一起睡吗,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任逍没好气的回她一句:“你疯了不成,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这气好冷的,我一个人睡不暖”
“你不是有取暖器吗?”
“我又不能把取暖去放到被子里边去,外边暖和,可我的被子里边冷。”
“狡辩!”
苏青桐突然就在杯子里边脱起了衣服:“你上不上来?你不上来我就全脱了。”
任逍的脸上飞起可疑的红晕,只觉得脑子里边绷断了好几根铉,脱口道:“祖宗,祖宗,我上来,你别脱。”
苏青桐“唧唧”的笑得直抽搐,又是得意,又是兴奋。
任逍生无可恋的躺到床上,尽管他只躺了半边身体在床上,可单人床实在是太窄了,两饶身体仍旧挨在了一起,当然,也不排除苏青桐故意挤着他,要占他的便宜。
果然,被子里边刚刚暖和一点,他的身体就苏青桐被八爪鱼似的抱住。
原本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居然反而松了一口气,心境瞬间就平静了,居然有种果然会这样的想法,如果苏青桐不这样做那就不是她苏青桐了,他相反担着很大的心,谁知道她又会不会想些什么始料不及的怪招来呢。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要扞卫着他的童贞了,可转背又想,他的童贞到底还在不在?不敢想,不敢深思,怕被真相吓到。
这一晚上,任逍都没有睡着,开始时是不敢睡,后边是睡不着,直到凌晨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第二早上醒来,已大白,身边却已经空荡荡的没有那个人影,不知道为何,居然有种失落,他以为他醒来的第一眼会看到她,他以为她会死缠烂打的不放过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悄无声息的走了。
任逍白没有课,他可以多睡一会,可他醒来了却又睡不着,脑海里总想起跟他闹,跟他撒娇,跟他斗的那个女孩子,一言一笑犹如电影一般从脑海晃过。
良久,他幽幽一叹:“终究是不懂事。”
可不是不懂事吗?要是懂事,也不会这么纠缠着一个男子,纵然他是她的老师,他也终究是一个男子。
任逍干脆起床去医院,还没有走进父亲的病房,就看到李萌正跟一个护士在过道笑,他想了想,干脆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