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霞抱着孩子回到家门口时,发现门打不开了,她只好抱着孩子坐在楼梯等着家里人回来。
隔壁邻居出来倒垃圾,看到她的时候十分吃惊。
“你不是回娘家了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你公公婆婆跟你男人小姑去乡下她外婆家去了,只怕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他们怎么把门锁给换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好像说过年的前几天家里丢了东西,说是小偷进去了。”
周锦霞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跟行李,这可是一个难题。
“要不你想去我家里坐一会,看能不能找到你公公婆婆传个话。”
“算了吧,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赶得回来。”不是赶不回来,而是不愿意赶回来。
邻居说:“要不,你也赶过去吧,好像是你舅舅家嫁女儿,热闹着呢。”
周锦霞笑了笑,谢过后就拖着行李,抱着孩子走了。
突然间觉得茫茫大地,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这个时候,也只有想起苏建林,心里才没有那么难受。
怀里的孩子饿了,可她不知道哪里去弄口热水泡奶粉,只好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萧条的大街,小区外边的店铺都关了门,只有往市中心走,才会有营业的饭店与商铺。
这个时候,苏建林想来想去,折转回来找苏青桐。
“苏青桐,你有没有周锦霞的联系地址?”
“你想干什么?”苏青桐好奇的问:“难不成你真的想撬墙脚?”
“我感觉到她过得并不开心。”
“她不开心也是自己选的人生,你去撬墙脚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什么撬墙脚?你不是说我跟她辈子是夫妻吗?既然是夫妻,我关心关心她难道不应该?”
苏青桐话音一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
“我一直都很冲动,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苏建林,你要是真的想跟周锦霞一起,还不如追回王依,王依如今还没有结婚,你还来得及。”
苏建林摇了摇头:“我知道她已经谈了一个。”
“谈一个又如何?以她对你的感情,只要你去求她,她肯定回到你身边。”
“打止,我根本没有那个念头,你撮合了我们一次就算了,千万别来第二次。”
苏青桐只得作罢。
“你那个墨家的帅哥呢?怎么不见他了?”
“他在睡觉。”
“大白天的睡觉?”苏建林酸溜溜的瞄了她一眼:“你们两个还真的是久别胜新婚。”
苏青桐沉默了,天可怜见,墨挚堂不过是在外边溜了一整晚,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苏建林见她不说话,只得说:“你别不好意思,如今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吧,你听我一句劝,早点跟那个男人结婚,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苏青桐点头:“既然你过来了,那我们把今年要做的事情都说一说,我计划去C市开的小吃店,已经想好名字了。”
“什么名字?”
“仙家食肆,你觉得如何?”
“仙家啊?”苏建林想了想说:“干嘛不叫仙界?”
“仙界?”苏青桐神情复杂的看了苏建林一眼。
他哪里知道在另一个世界,仙界就是她亲手创建,是何其响亮的一家企业,原本想着这个世界没有空间,做不出那么大的场面,谁知道她还是跟仙界这两个字有缘,那就叫‘仙界’吧。
“那好,就叫仙界集团。”苏青桐是一个随意的人,既然苏建林提意,她正好顺水推舟。
“仙界集团?”苏建林想笑,一个小吃店而已,还想开成多大的场面?如今就叫集团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年后,仙界的发展让他跌破了眼镜。
墨挚堂起床的时候就想到事情的症结所在了。
昨晚出现的大能跟苏青桐有关系。
只要他跟苏青桐要发生一点什么,总会出现变故,所以,到了夜里,他决定再来一次,就不信找不到那个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
苏青桐昨晚是半推半就,今夜,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她就不信这个世界她只能重复前世的轨迹,她一定要跟墨挚堂一起。
然而,意外又发生了。
墨挚堂居然不行了,他急得挖耳掏腮,就是不得要领,难道那晚不宜嫁娶欢好后的结果是这样的?看来丫头要看日子行房是正确的。
苏青桐看着羞愧得不敢看她的墨挚堂半点感觉都没有,实在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墨挚堂也是如此,她倒是觉得这个世界的墨挚堂真能行房的话,倒有些奇怪了,这才是对的吗。
“好了,好了,别弄了,我们说说话。”
苏青桐这个时候大大方方的抱住他安慰说:“你们墨家的诅咒不是开玩笑的。”
“我分明能行。”
“我知道你行,如今不是出了一点意外吗?”
墨挚堂问:“你不觉得不对劲?”
“我觉得很对劲。”
“可我那次在后山不是跟你成功了?”
苏青桐忽闪忽闪眼睫毛,好家伙,那个家伙居然是墨挚堂,当即就跳了起来:“你早就认出我来了,一直没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不是觉得你不想知道吗。”
“谁不想知道?是你故意瞒着我。”
苏青桐说着一指头矬在他的额头:“我看你挺厉害的吗,需要中点蛇毒才行,不然,你这诅咒解不开。”
“要不,我们再弄些蛇毒?”墨挚堂当了真。
苏青桐也当了真:“可现在去哪里弄蛇毒?”
苏青桐又用心感应空间,隐约感觉到一点气息,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空间里边的唧唧跟吱吱也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可两个已经有了昏睡的迹像,金虎跟花鹿已经在温泉边入眠了。
空间里边郁郁葱葱的灵植已经减慢生长速度,灵气也在逐渐的减弱。
唧唧跟吱吱两条小蛇只是两条开启灵智不久的小蛇,它们一直生活在空间,并不懂得太多法术,见识也有限,并不知道如何跟苏青桐建立起联系。
它们只是在死死的硬撑着,寄希望于主人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