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免,除非他们能止住贪意。
但是,无敌的鲲鹏法,近在咫尺,有谁能克制的住争夺之念?”
林麒毫不客气的说道。
中年人长叹了一口气,是他想的太多了。
“师尊,那些脓包废物,死再多也不足惜。
您还指望他们能够做什么?连突破极境都无望,还指望他们将来能对抗那些苟延残喘的大帝?”
中年人闻言,只是摇头。
“我只是觉得,如此杀戮有伤天和。”
听到杀戮二字,林麒不禁想到了火影忍者之中,斑爷面对八万忍者时,那惊天的杀戮。
首先是那如神袛一般的体术,令他得以在数万忍者的包围之中翩翩起舞,冷漠而无情的杀戮着。
其次,又是一击豪火灭却,那直冲云霄的烈火,甚至需要一大帮忍者施展水遁才能抵挡。
然后又是那可怕的须佐能乎,杀忍者如同踩死蝼蚁。
最后,是遮天蔽日的天碍震星,而且,是一连两颗,这一击,造成了多少杀伐?
天和?
在斑爷这里,天和是什么?他是真正的修罗,杀人如割麦子一样容易的修罗。
“宇智波斑!他是一个真正的、天生就要沐浴鲜血的修罗!”
几个时辰之后,第一批宝船登陆了,都是顶尖大势力的宝船。
他们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开始攀登起枯崖。
枯崖呈现环形,登陆的顶尖大势力分布也呈环形。
因此,看见斑与林麒任东升大战过的恐怖痕迹的顶尖势力不算多,只有寥寥数个。
并且,这里的土质很怪异,即使被破坏了,也会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所以,当众修士看见这些痕迹之时,那惊人的深坑早已经不复存在。
斑的木分身也同样不见了踪影。
任东升静静的立于岸边,目光深沉的凝望着无尽海。
一搜巨大的宝船从海面上驶来,船头之上立着一群青鸾神兽。
“哦!你惨败于宇智波斑之手。”邋遢老头像是早有预料,神情之中并无意外之感。
白马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任东升捏紧了双拳,一副怒意难平的样子。
“你们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我还有一个终极的绝招没有施展出来呢!
若是我施展出来,我与斑,谁胜谁负还是两说呢!”
他很不服气的嚷嚷道。
邋遢老头嗤笑一声。
“你那什么激光也不行,怕也是白给的命。”
“激光?这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邋遢老头闻言,顿时笑不出来了。
就在他们还想谈论之时,准备攀岩的青鸾发声了。
“快走吧!不要耽误了行程,令鲲鹏法旁落了。”
二人一马陷入了两难。
要知道,从任东升带回的消息来看,宇智波斑是要准备大开杀戒了。
白马是知道宇智波斑的恐怖的。它对于继续向前这个提议可是非常不赞同的。
而邋遢老头则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太久远了,我都快要忘记了,没想到,还能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邋遢老人心中自语。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然千年有余,以往的事,他都快要记不清了,曾经,那欲要回归家乡的念头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去了。
“小青,听我一句劝,掉头吧!”
对面的领头青鸾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她本以为,这个糟老头子会在鲲鹏巢之争结束之后才会想尽办法逃跑,没想到,还没进去,这个老东西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你想跑?”
邋遢老头连连摆手。
“老道我哪里是想跑?而是前方有大凶险,若是再不止步,我们恐怕都要葬身于此了。
你是知道这里的鲲鹏法则有多霸道的,即使我那金身大能的修为在这里也丝毫无用的。”
他声音诚恳,发自肺腑。
然而,他声名狼藉,招摇撞骗之事做的太多了,青鸾神族怎么可能信得过他?
“你又开始花言巧语了,是不是又想蒙骗我?”领头的青鸾很敏感,似乎曾经被邋遢老头骗过。
“没有没有!我这一次是真的没有想骗你!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邋遢老头有些急了。
然而,那领头的青鸾还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
她犹豫了一会儿,而后皱眉说道:“不!你一定是想骗我,我记得两百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你还是骗了我,然后从青鸾神族跑掉,让青云姑姑伤心了两百年,这一次,我无论无何也不会信你了。”
邋遢老头的脸在一瞬间便皱成了苦瓜脸。
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这小青也不会信他的话了。
他只能心中发苦:“这**就是狼来了的异界现实版吗?
看来,那些儿童故事还是有些道理的呀!呜呜呜!”
“去,将他们拖着,我们即刻攀登枯崖。”邋遢老头口中的小青向后下令道。
随后,几只强壮的青鸾领命,走向了二人一马。
任东升与邋遢老头嘴里大声抗议着,称这是霸权,不符合人道主义。
虽然,任东升不知道这些词语是什么意思,但是,老头告诉他,抗议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喊,他也就跟着一起喊了。
而白马的反应更是激烈,它最害怕的就是宇智波斑了,此时,竟然要被这些青鸾拉去修罗场见到那个修罗,它心悸的四脚朝天,怎么都不愿意走。
然而,它的小身板在青鸾神族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几只肌肉粗大的青鸾面无表情的将这匹无赖的白马拖在地上,走向了枯崖。
白马欲哭无泪,四只蹄子蹬个不停,但是,在这些大汉面前,它就像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根本无法抵抗。
到了最后,二人一马被生生的拖到了枯崖边。
名为小青的青鸾命人将这二人一马用绳类宝器绑的结结实实,而后,由几只比较强壮一些的青鸾负责拉着一起攀登而上。
二人一马哀嚎个不停,他们感受到了那种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感觉。
“斑呀!不是我不听劝告,而是身不由己。
这一次,你再放我一马吧!我欠你三马。
啊!不!我这里有一匹白马,可以顶一马。”
白马听了,哀嚎的更凄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