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铭看了顾清燃一眼，心里吐槽：你妈当初肯定没想到你小子长大以后还能混黑道，混得还风生水起的。

作为顾古两家唯一知道顾清燃底细的人，古天铭感觉自己一如既往棒棒哒。

连俏这天没工作，起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古天铭应该是去工作了，那连新梅呢？

逮着一个在古家工作的帮佣，得到的结果是两人都在花园里修剪枝叶。

连俏：“两个人？”

“对呀，夫人和姑爷。”

连俏：“……”

神特么姑爷！

说来也巧，连俏刚问完那个帮佣，顾清燃便和连新梅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

只见连新梅一脸笑意，顾清燃则拎着篮子，篮子里有几枝娇艳欲滴的花。

“你怎么还在这儿，今天不用上班吗？”连俏疑惑地看向顾清燃。

“没关系的，公司一切正常，再说最近有一个超厉害的人来帮忙，不碍事的。”

连俏：“……”超厉害的人不会是穆柯吧？

连俏从来没想过顾清燃仅仅在古家住了一晚，又花了一早上的时间便收服了古家上上下下的心。

这效率是不是高得有些离谱？

于是乎，穆柯在顾氏忙上忙下的时候，顾清燃在古家插花，穆柯在顾氏忙得脚不沾地时，顾清燃在古家品茶。

更可怕的是，穆柯在穆家的围追堵截下和古昕昕艰难生活的时候，顾清燃已经臭不要脸地把行李搬进了古家。

当晚，秦月亮被人带进了古家。

她的容颜果真与连俏有九分相似，只是她的身子单薄，裸露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淤青和鞕痕，触目惊心。

连新梅的眼泪当即就掉下来。“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除了可怜，已经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医院的鉴定也在两天后送到了古家，与之前的猜测没有差别，连新梅确实是秦月亮的小姨。

当天下午，秦月亮便十分配合地录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的她穿了一件浅色长裙，只静静地坐在那里，便是一幅素雅的画。

她没有笑，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早已失去了笑的能力。

她说：“我需要澄清一点，视频里的人是我，并不是古连俏。”

“我和她长得有六分像。”秦月亮拿着自己之前的照片，看向镜头的眼眸平静而空洞。美，却好似失了灵魂。

“被姚紫衣强迫整容于是有了九分相似。”

“视频里面的内容都是真的，我全身上下都被改造过，按照古昕昕提供的细节去改。”

“我不是古连俏，古连俏也不是我。我活到今天，只是为了亲眼见证她们的灭亡。”

“姚紫衣、古昕昕，当你们凝视深渊的时候，我也在深渊底下凝视着你们……”

……

之前被疯狂传播的大尺度视频长达两小时，而秦月亮澄清的时候只用了一分钟。

伤害，却深入骨髓。

“我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想毁了她们。”秦月亮看向连俏的眼神平淡，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又看向顾清燃：“你说过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