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做什么?”晚上就能到乐枫城,功寻南难得的心情很不错,就连关博达跟踪她都既往不咎,难得大度。
“小姑娘满嘴谎话,我就是想跟上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与初见面时给人的那种大男孩的感觉不同,此时的关博达满脸的算计,颇有一种腹黑的感觉在其中。
“你能有什么被我骗的?骗财?”说着功寻南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的男人,继续开口道:“还是骗色?”
关博达的外貌依照修真界大众审美来说算不得有多好看,但是以一个重生者的审美来说,关博达绝对是能够媲美天涯四美的存在。
莫名其妙被调戏了一番,也不见关博达有任何的不满,功寻南不得不在心中暗道这绝对是一个老司机,你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你看他气定神闲的表情,一点也不好玩。
“小妹妹,即便我委曲求全牺牲色相,但是你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关博达非但不害羞,反而笑回功寻南刚刚的问话,这笑容极其的灿烂,像是在聊什么好玩的事一般。
功寻南气结,调戏不成反被调戏,自知若是论脸皮,自己这个在修真界待了十年的重生人士一定比不过这个刚刚才传过来的穿越者,也不多做追究,转移话题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跟踪我。”
“当然是看你鬼鬼祟祟,想跟来看看你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方便将你捉拿归案。”关博达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真话。
功寻南不想再进行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看着对方那一张笑容灿烂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看一看当这张脸上出现惊讶甚至是震惊表情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想着想着,功寻南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坏笑,突然神秘兮兮的朝关博达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进一些。
见功寻南这样,关博达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自然没有理会功寻南的暗示,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脸上原本的笑容也淡了很多,似乎在隐隐的戒备着什么。
他的这一系列反应自然被功寻南看在了眼底,想到等一会他那好看的脸上会有更大更夸张的表情,功寻南的坏笑更胜,一点一不介意关博达的戒备,自己凑上前去,站在关博达身前,压低声音,装作一副分享秘密的样子。
“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不同吗?”刻意压低的声音,使得关博达低头附耳才能够听得清楚。
“这是个修真的世界……”似乎是为了给对方消化的时间,功寻南故意顿了顿才又开口说道:“我前面说的传送阵是真的,修真也是真的,村名说的仙人也是真的,你说巧不巧。”
说完功寻南笑容加深,大大的眼睛此时笑成了月牙状,煞是好看。为了能够看清关博达的表情,功寻南还故意拉远了一些距离。
关博达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原本的笑容全都消失,抿着嘴看着对面的小姑娘,镇定的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像你们昨晚讨论的,这里很奇怪呢。加上这个设定,不是全都说的通了吗。”功寻南都能够想象的到,关博达此时内心犹如冰山消融,原本架设的世界观正在慢慢崩塌,因为这个,她笑得更加的开心。
“你偷听我们说话。”似乎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关博达神情瞬间松懈,一定是这个小姑娘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所以才这么骗他。
“我可没有,西厢房外面又没有阵法,你们的声音可不小。”说完,为了给这个笑面虎最后一击,功寻南将丑小鸭从灵兽袋中放了出来,慢慢爬到它的背上,笑着朝关博达招了招手。
“你昨天不是问我怎么来的吗?呶,就是坐它呀?”说完好心情的冲关博再次挥手,顺便欣赏了一下关博达已经变得有些泛白的面容。
“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一年之后灵韵派纳新,有没有机缘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说完也不再理睬关博达,乘着丑小鸭朝乐枫城飞去。
在路上,功寻南还在回味刚刚与关博达的对话,不由心生感动,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
或许是休息好了,也是认清了自己的职责,丑小鸭这次没有罢工,十分给力的在下午就飞到了乐枫城,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在乐枫城游玩一番,虽然时日尚早,但功寻南依旧决定停留半日。
照例是在城外将丑小鸭收回灵兽袋中,为了不引人注意,功寻南还专门挑选了一个离城门比较远的地方落地。
徒步行走了一个多时辰,功寻南这才来到乐枫城城门。
夏及界的各大城池大同小异,在城内都静止飞行与打斗,进城还需缴纳一块下品灵石以换取一块通行玉牌,有了这块玉牌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初入城门,这是为了方便那些要经常出城狩猎的修士。
此时入城的修士很多,大多都是生活在乐枫城的散修外出狩猎后赶在天黑前回城。
功寻南排了半个时辰的队,这才来到城门守城的修士面前。
守门修士并没有因为功寻南年纪小而轻视怠慢,保持着一副礼貌的态度,询问道:“可有通行玉牌。”在得到否认的答案后,守门修士指引功寻南交付了一块下品灵石,换得通行玉牌后还嘱咐道:
“一块玉牌的时限为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若是还在乐枫城可以再来办理,若是想常住城内可以去城主府办理常住玉牌。”说完示意功寻南到一块很大的镜子前照了照,见没什么反应,便放功寻南入城。
那块镜子的作用功寻南曾听功子石说道过,夏及界不容魔修,视魔修为异端,见到魔族魔修必定铲除,在夏及界的每个大城池与精要关卡都设置了照魔镜,以确保魔族魔修不会隐藏在夏及界中。
功寻南在后山群遇到的那两名魔修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能够躲过这么严密的追查,在夏及界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