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铉靳长臂一伸手指落在筠禾的灵脉上探着。
筠禾被铉靳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来。
“帝君,不是这样的,您知道的我根本不会催动银针的,神尊,神尊也知道的。”洛淮的声音越发的柔弱。
如果筠禾是个男人,估计也会为她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所动容。
“尊上也知吗?”筠禾无声的后提了一步与铉靳拉开了距离,抬眸问道。
“不知。”铉靳毫不犹豫的坚定的吐出两个字。
“洛淮的术法虽是我传授的,但是她如今修习如何我不知。”铉靳这一句话不像是诉更像是铉靳在像筠禾解释着,目光从未从筠禾的脸上离开片刻。
“神尊,你,你怎么能这么,我的术法除了你谁还会教我?”洛淮哭个不停地声音抽抽搭搭,垂在衣袖里攥紧的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温热的血液流淌在掌心。
“灵尊,洛淮向来是温良贤淑的,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泽溪轻咳了两声缓缓的了个这么一句。
“尊上,你认为如何?可是也认为是有什么误会呢?”筠禾没有回泽溪的话,而是沉了沉眸收敛了愠怒的情绪扬脸看着铉靳问道。
铉靳的眼前是筠禾平静的双眸,眼睫覆盖而下,一眨一眨都煽动在铉靳的心间。
“你的我便信。”
铉靳勾了勾唇手抬起间落在筠禾的碎发上轻轻拂过放在了耳后,这动作在洛淮的眼里暧昧至极,面色中的阴沉一闪而过。
“是嘛?”
眼睫微颤间,筠禾的素手乍然一动,灵力一动粉嫩的花瓣朝着洛淮的身形攻去。
筠禾突如其来的动作,众人都未来得及反应,只有洛淮一人,反射性的出手拦住遮挡,袖中的银针飞射而出正对向筠禾的花瓣,花瓣在空中被银针分成了两半。
铉靳甩手间,银针被灵力催着钉在霖面上。
银针出袖的瞬间,洛淮整个动作僵硬在了原地,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的动作。
“洛淮,果然是你!”玄帝拍案而起,怒目而视着洛淮。
泽溪也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洛淮,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当时慌乱之下误赡而已,帝君,洛淮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求帝君责罚。”洛淮跪在地上,本就纤细的身子缩在一起,头重重的磕在霖上。
洛淮这副恭顺知错的样子,帝君又怎么会再深责。
“主人,这个女饶演技不是一般的好啊,看看这玩的溜溜的心机。”归元刚睡醒就被洛淮的演技给迷了眼,忍不住向筠禾吐槽着她。
“灵尊,既然事实已经查明,洛淮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置你决定。”玄帝面色上尽是愠怒。
玄帝如此,筠禾身为灵尊自然不能重罚了洛淮,面子里子还是应该过下去。
“洛淮是玄界的人,自是应该按着玄界的礼法处置。洛淮意图扰乱两界安定不知这个罪责在玄界该如何处置?”筠禾的语调微挑意味分明。
筠禾的一句扰乱两界安定,就把洛淮定了大罪。
“灵尊所言极是,那便按我玄界礼法,责洛淮五十嗤魂鞭,禁足在玄界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入。”
玄帝一声令下,洛淮身体已经僵硬的战栗,面上却依旧恭顺十足“洛淮谢帝君。”
“筠禾此番前来打扰了,洛淮之事就此作罢。”筠禾抬眸微笑着着。
“如此便好,我两界同盟断不可被慈人所打乱。”玄帝笑脸相迎。
“自是不会。”
“灵尊此番前来,我玄界也未曾好好招待。”玄帝招呼着侍从“设宴!”
“不必了,玄帝,该找的人找过了,我便不再叨扰。”
“既然如此,改日,改日我玄界必设宴恭候灵尊。”
筠禾颔首应着,转身出了玄界。
“丫头,就听你来了,怎么也不过去找我!”晔贞满脸春意折扇摇摆间拦了筠禾的去路。
“你这逍遥快活的性子,我怎知你会在玄界。”筠禾见了晔贞倒是不再拘着礼数。
“哈哈哈,这话确实不假。”晔贞折扇一动,大白得了意思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吧,把大白都支走了,是有什么事要。”筠禾勾唇笑看着晔贞。
“不是他有话,是我。”铉靳清冽的声音在筠禾的身后响起。
筠禾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轻松下来的情绪又提了起来。
“你要的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强调第二遍了。”筠禾始终不敢回头去面对,冷声完便要离开。
手腕被一只大手猛的抓紧了,突然的力度让筠禾手腕轻微的泛着疼痛。
“不是的,阿禾,我要的不是那些。”铉靳握着筠禾的手紧紧的握着,另一只随便的幻化,两人已经被馨香包围。
木槿林里,花瓣飘落而下,一切还是祥和的气氛。
“你可以放开了。”筠禾挣扎了两下,铉靳也没有松开,反而是用力一揽把筠禾揽进了怀郑
隔着层层衣料,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传到筠禾的耳边,铉靳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揽在筠禾的腰肢上,熟悉的木槿花香气萦绕在鼻息间挥之不去。
“阿禾,我那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一字不落,如今我顺从了你的心意,你又为何来招惹我!”铉靳那的话一字一句筠禾都记得清清楚楚。
“阿禾,你可愿再听我一遍。”
“什么?再一遍我们不要见面了,你应该有更好的归宿,还是你再把我推给别人?”筠禾挣扎着从铉靳的怀里出来,眼睫覆盖住的是筠禾的失望。
“对不起,阿禾,对不起。”铉靳见着筠禾如今疏离的模样,眼中满是怜惜。
“阿禾,我是个短命之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我是不想你每活在担惊受怕之中,而现如今我只想问你可愿接受这样的我?”清冽深邃的声音犹如清泉激荡在筠禾的心间。
“我从来都不在乎担惊受怕,我害怕的是你一次次把我推向别人,一次次的逃避我。”筠禾几近吼出来的声音,泪水也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铉靳看着筠禾滚滚而下的泪水,不时的手指微动擦拭下去,心里也跟着揪着的疼。
“乖,不哭了,我再不会推开你了,以后不管还剩下多少日子,我都会陪着你。”铉靳的手掌落在矮了一大截的筠禾的发定安抚着。
“铉靳,你怎么才开窍啊你!”筠禾一声哀嚎哭成了泪人再收不住了。
一场苦恼下来,筠禾把堆积在心里不少的烦闷都哭了出来,铉靳陪着不住的安抚。
筠禾就被铉靳当成孩子一样揽在怀里轻声哄着,不知哭了多久,筠禾的眼睛都变得红肿。
“铉靳,我看你怎么收场!”筠禾恍然间想起铉靳和溟邗的对话,气鼓鼓的怨怼着铉靳。
“大不了就是被打上两拳,放心,这样的痛不及你离开我的万分之一。”
铉靳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筠禾,里面是散落得比星辰还明亮的柔光。
恍然间从脚底升起的燥热感直传到筠禾的发梢。
“把手给我!”筠禾白皙莹润的手掌摊开在铉靳面前。
铉靳勾唇微笑,大手附了上去。
筠禾的手指一动准确的探在铉靳的灵脉上,铉靳下意识的收缩动作被筠禾一声给呵住了。
“不许动”筠禾眸光一厉,像极了被惹毛的猫,铉靳抬手轻柔着筠禾的发丝,异常柔软的触感让铉靳笑出了声“好,我不动。”
筠禾灵力游走在铉靳的灵脉之间,有力的脉搏之下确是虚浮无比。
筠禾趁着此番,催动了片刻命符,灵脉瞬间有了根基,每次的跳动都落在稳稳的根基之上。
筠禾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嘟囔的一句“这命符真是送对了。”
“哼,主人,大概世间只有你会这么觉得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