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面对冥幽泽,用手摁住还在流淌着血的胸口:“受伤?这么大的窟窿怎么会受伤,是吧冥尊。”边说浣小昭还指着流血的心口说没事。
女子嘴唇泛白,脸上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无一丝红润。整个人显得弱不经风朱唇却一直开开合合。
“冥幽泽,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不认识你,自然他也我也不认识。可你们一个对我做着莫名其妙的举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一个又一心想让我死,我何德何能啊,让你们一个个的这么针对我,还换着法的整我。”瞅着冥幽泽眼里这时流露出的怜惜和愧疚,浣小昭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这或许是她知道真相和离开地域的机会:“莫名其妙来这也就算了,我就只是想回到我原来的世界怎么就那么难啊。”
说着浣小昭不顾形象的大哭大闹起来。冥幽泽在旁边不知所措,想揽过她可又怕她误会。手放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冥幽泽知道,许是十世轮回的原因,昭昭灵魂之力还未补齐导致了她一时记不起自己。看着女子摇摇欲坠的身体和胸口处手的缝隙中不断流出的血液,他最终还是伸手过去扶住浣小昭却被浣小昭有意避开。男子手握紧慢慢放下。
浣小昭嗷嗷大哭,边哭边看旁边人的表情。冥尊是爱那个女子的。不然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浣昭昭你要不要脸。这五域谁都可以忘记他,就你没有资格……”
“我不叫浣昭昭。”浣小昭像听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一声怒吼打断白锦言的话。心中却是:用力过度了。
眼前短暂性一黑,虚弱的作势要倒。冥幽泽赶忙扶住,也顾不得方才女子的有意躲闪:“你说得对,我不认识你,他也不认识你。是我们自己认错了,你别动气。”安慰完顺便甩了个眼神给白锦言,白锦言识趣的闭嘴。
浣小昭在男子怀中得逞一笑,计划完成百分之六十。
冥幽泽见浣小昭脸差不多快苍白成一张纸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你没有灵力现在的伤口很严重也很危险。我带你出去治疗。”
“他还活着我又怎能出去。”浣小昭冷笑,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活力,感觉再多说一个字她就快倒下了。冥幽泽是真怕她流血过多,毕竟她现在还是凡人之躯。袖袍一挥,白锦言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这样你可还消气?”浣小昭是真没想过冥幽泽会亲自动手,看着倒地的白锦言,浣小昭再一次展示了什么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要自己动手。”其实如果冥幽泽直接把她带出去她也不能阻止,可冥幽泽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
冥幽泽皱眉,转头看向地上的白锦言,白锦言朝他摇头。他知道冥幽泽动手就是想救下自己当然里面不乏有警告的成分参杂,不然他直接就可以强硬将浣小昭带走,果然这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杀就杀,何惧”白锦言啐掉嘴中血水。
浣小昭被冥幽泽搀扶着仰起头,刚好到男子下巴处:“既然当事人都不怕,尊上又在瞎操心什么。”说罢空着的手试图推开冥幽泽。她知道若不是冥幽泽一直在给她输送生命力,她根本撑不到现在。至于推开冥幽泽,她只不过是在玩心理战罢了。利用他的喜欢,达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冥幽泽感受到女子有想离开之意,放在腰间的手受力了几分。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冥幽泽强忍住自己心里的不舍,他知道她这样无非就是想和他谈条件,而她现在最想的不就是离开这里吗。
浣小昭低着头本还露出的得逞笑容僵住:“啊?”疑惑的抬头。这怎么这么快。按照她设定的剧情应该还要费些口舌才对。
“阿泽,不……”
“我要离开这。”赶紧打断,浣小昭抢先说出。
果然,冥幽泽眼中几分忧郁,她是想离开自己。
冥幽泽抿唇思考,内心多少有点动摇。他想拒绝可又怕拒绝就要耽误她的治疗。他自己等得了但昭昭不一定等得了,终是吐出一个字:“好。”
“我还有一个条件。”浣小昭竖起一根手指。
“浣昭昭你不要得寸进尺。”白锦言咬牙。
浣小昭白眼,得寸进尺?是谁闯下的祸。
看着冥幽泽,浣小昭等着他的回答。
“你说。”
“痛快,虽然你们嘴上说你们认错人了,可心里却不这么认为。所以,若你们执意说我就是那个人,那么我要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好。”这次男子没有犹豫太久。
浣小昭在听到最后一字时,舒了一口气便仰头晕了过去。
冥幽泽抱着浣小昭消失不见,白锦言也缓缓站起。空中落下一句:“晚点再寻你算账。”
白锦言无奈摇头,他瞎操这个心干嘛啊。明明受伤的才是我。她身上的伤最严重的还是自己弄的,现在却找我算账,真是重色轻友,兄弟难当啊。等等,阿泽还不知道她和神域魔域有联系。说罢已经走到珊瑚礁的身子又返回来,召唤了刚才的小怪兽送自己出了湖底。
冥幽泽把浣小昭放在床上,轻的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一样怕摔碎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冥幽泽不耐转头看向门口。
门口处“嗷嗷”两声傲娇的走进一只通体金黄的肉团子。
“此极熊?”妖域的怎么会跑到这来了。冥幽泽招手示意它过来。被称作此极熊的小东西像认识他似的乖巧的走向他。
“小东西,你怎么来这了。”冥幽泽除了对浣小昭,难得温柔的对其他人这样说话,更何况这次的还是个熊。
“嗷嗷嗷。”此极熊蹭着冥幽泽裤腿,冥幽泽弯腰将它抱起,像之前的浣小昭一样替它梳理背上的毛:“快去看看昭昭。”
论起治愈术,没有人能比得上此极熊的治愈能力了。没错,此极熊就是大黄。当初他曾有一段时日去妖域塑身。所谓塑身就是成长为固定的一个容貌,终身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