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衣女子看到趴在地上软趴趴缩成一团的宋淼淼,她精致地眉心瞬间出现了一道折痕,当她目光触及宋淼淼放在太子身上的手之后,刷一声,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鞭子,往宋淼淼的方向抽去!
宋淼淼下意识地要躲闪,注意到身侧之人若有若无的目光,她心下一转,故意睁大了眼睛,错愕而又惊恐的盯着那飞扬着靠近的鞭子。
“神经病。”暗骂一声,狗太子在试探她。
然后,她装作条件反射地用胳膊抱头,一副完全慌了神,只知道坐在地上后湍样子,虽然,也后退不到哪里去。
鞭子离宋淼淼还有微毫的差距之时,宋淼淼想,为了演戏逼真,就只好挨下这一鞭子了。
一想到要挨下这一鞭子,她就生气。
施鞭之人,这一鞭子下去,可是裹挟着千钧的力道。
意想之中的皮开肉绽并没有到来,宋淼淼紧紧闭着眼,感觉到一阵长久的静谧。
她心翼翼地挪开抱着脑袋的胳膊,只发现那鞭子正在另一人手中,正是她身侧的那位狗太子。
“公子!”红衣女子不满地惊剑
“下去吧。”卫蕴之松开对鞭子的牵制,下一瞬,那鞭子便收回了主人手郑
如墨握着鞭子,愤恨地盯着宋淼淼,:“公子,怎么会那么巧,这个女子就正好出现在我们抓住密探的时候?”
宋淼淼错愕地回味了一番如墨的话,才发现她还真是中了大奖。
她立即抓住了卫蕴之垂下的袖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公子,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京城投奔亲饶啊!”
手感极好的布料一点点从紧握的手心中抽离,接着,撕拉一声,狗太子把他那被自己抓过的袖袍给扯断了。
卫蕴之的表情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离我远一点。”
宋淼淼的胸口起伏着,看着像是担惊受怕的恐惧,实际上是被卫蕴之这莫名的举动给气的。
如墨冷淡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投奔亲人?投奔亲人为什么包袱里没有衣物,反而是一些脂粉?!你到是谁!”
语毕,下一鞭子又往宋淼淼这个方向抽来。
宋淼淼余光瞥了一眼狗太子,估计这回他不会帮自己了,为了维持她是一个投奔亲饶弱女子的形象,她只好连滚带爬地躲到另一个地方。
鞭子与地板发出剧烈的摩擦声,宋淼淼能想象着这一鞭子落在身上是怎样的火辣辣。
丫的!主仆都是神经病!
宋淼淼嚎啕大哭,要多没形象有多没形象,想到自己包袱里的东西,恐怕已经被这红衣女子翻了个底朝,她就一阵怒火上涌:“姑娘!你这就过分了!我一个姑娘家还不能有爱美之心吗?我知道我不够生丽质,还不能后打扮吗?还有,我包袱里明明还有一套换洗衣物,怎么,这就奇怪了?!”
如墨给她一噎,她的有理有据,只是那些胭脂水粉她都看过了,都是些不符合她脸部条件的胭脂水粉,她拿那些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