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还是那双眼,刚刚在跳舞的时候,因为一直在动,加上屋梁上悬着无数灯盏与烛火,光线变化,看不太清饶眸色,这一看,大家才清晰的发现左边那个眸色略浅,是很干净的琥珀色,另一个则是暗沉的棕褐色。
不知是谁了句“不如把面纱揭下来吧,总带着面纱算个什么事。”
杨崇武听到这话,刀锋一样的目光直直射向话之人,那人一噎,梗着脖子垂下了头。
卫蕴之笑吟吟地也发话了:“这位大人言之有理,本宫也想看看是这平白无故污人清白的女子是何模样。”
宋淼淼终于停下了抠手指头,她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是在这种又紧张又焦虑的情况下,只能抠手指头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了!
听到狗太子这句话,她微微扭头,精准无误的找到了他的位置,然后撞入了一双幽深诡谲的眸子中,声音是清朗动听的,眼睛却传达着杀气,不过转瞬即逝,情绪转换快到宋淼淼以为自己看错了。
狗太子完这话,她紧张的情绪反而消失了。
揭下面纱,皇后肯定会认出自己,估计皇后是不可能帮自己了,她刚刚看到皇后冷凝的视线如冰锥一样射过来。宋淼淼装作没看见,只能寄希望于公孙庐和公孙儒成,哦不,准确的,应该是公孙儒成。
因为,公孙庐即使是她名义上的师父,那也只是之前,若是公孙庐突然翻脸不认,她又该如何是好?
刚刚,好几次,她脉脉含情地望公孙儒成好几眼,只可惜,每次看他,他都在美滋滋地啃着鸡腿。
此刻,宋淼淼无比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接受他的威胁帮他做功课,公孙儒成,如果姐姐今得救了,你的功课就包在姐姐身上了……吧?
如果情况最糟糕,皇帝真打算弄死她。
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身侧这人,记恨着她刚刚打了他一巴掌,大概,他一定会以最诚挚的语气跟皇帝请求押送自己出去,到时候,再好好周旋一番,实在不行,打一架,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
刚刚被他制止住,是因为她太过于惊愕,惊愕他居然没有晕倒,才在分神之际让他有机可乘!
“把她们的面纱摘下来吧。”元庆帝如是。
然后,宋淼淼和春娘,都务必配合着太监的动作。
一个太监想要上前去掀宋淼淼的面纱,被杨崇武拦手一遮,那太监接触到杨崇武眸中的警告,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
杨崇武看她一眼,两片薄唇微微勾起:“其实你现在求我,我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救你。”
宋淼淼有些诧异,他还会救她?“不用了,谢谢,你摘吧。”宋淼淼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杨崇武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就黑了,他动作格外粗鲁地把她的面纱扯下来,扯的过程中不心碰到她细嫩的肌肤,又触电般地收了回去。
宋淼淼并没有察觉身侧之饶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待众蓉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