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芬看着他要离开,有些着急的喊道:“陆湛林,不要不要去找别人,如果让别人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我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听到张桂芬这话,陆湛林停下了脚,皱着眉头,再次看向了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桂芬忍着疼痛,伸出胳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苦涩的一笑道:“我怀孕了,刚刚坐你车子,这么一颠簸,大概是要产的迹象,我现在还没有成亲,如果被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么以后我在村子里还怎么有脸见人?”
陆湛林听到张桂芬的话,愣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之时,眉头皱成的川字,他没想到张桂芬会这么不检点,在还没有成亲的状况下,就已经未婚先孕,如今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该怎么办?是帮他还是不帮他?这让陆湛林很为难。
正在他犹豫间,张桂芬突然痛苦地跪坐在霖上,接着裤子上就是一片鲜红。
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张桂芬顿时吓傻了,抬头看向了陆湛林哀求地道:“湛林哥,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因为喜欢你,就出此下策,来污蔑你,不过看在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那我会死的,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求你了湛林哥。”
听着张桂芬再次的哀求,看着他脸上恐惧的样子,陆湛林不再犹豫,快速迈步走到了他的身旁,不顾男女之嫌,弯腰抱起了他,往镇子里跑去。
很快,陆湛林抱着张桂芬来到了镇子里的一家药堂,找到了郎郑
郎中看着张桂芬狼狈的样子,急忙把他让进了偏堂,然后扭头对着陆湛霖怒诉道:“你媳妇这是产了,你这个当男饶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他早点送来?都这个样子了才送来,你就不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被郎中怒诉的陆湛林,虽然觉得很是委屈,不过此刻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能看着郎中问道:“那您快救救他,只要能救人,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郎中听着陆战林这么,看了她一眼道:“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那你还不赶紧出去?我这就给他治疗。”
陆湛林听话的走出了屋子,站在了药堂的大堂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正当陆占林等的有些着急的时候,郎中从偏堂走了出来,看着陆湛霖道:“血已经止住了,不过孩子没有保住。”
陆湛林听着郎中的话,站在那里,微微的触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郎中道:“大人没事吧?”
“没事,不过身体得好好养着,以后能不能怀孕?那就看造化了。”
听到郎中这么,陆湛林点零头直接问道:“谢谢郎中了,药费是多少钱?”
郎中看着陆占林的态度,很是不满的嘀咕道:“你这男人,还真是不知道心疼媳妇,都不问一下她现在怎么样?”
听着郎中的念叨,陆战林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着他再次问道:“这次的诊费是多少?”
郎中道:“五两银子。”
听到郎中出来的钱数,陆湛林顿住了,抬头往偏屋看去。
郎中看着她的举动,对陆湛林更加的不满,看着他不自觉的就有些没好气的道:“怎么心疼银子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你媳妇自己掏钱不成?”
陆湛林听着郎中责怪的话语,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和张桂芬的关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郎中解释道:“我和这位妇人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看到他一个人在路边痛苦的样子,就把她抱着来到了您这里。他的诊费这么多我实在付不起,您还是问问她本人吧!”
一听陆湛林和自己救治的人,没有任何关系,郎中顿时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陆湛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推脱责任,不想负银子吧?我可告诉你,我升郎中在镇子里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就你这样想不付医疗费的,那可是见识的多。”
陆湛林看着自己被误会是不想付药费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相了偏堂道:“姑娘,您的诊费是五两银子,您自己可以付一下吗?或者解释一下,我和您并没有什么关系。”
屋子里的张桂芬听着陆战林的问话,坐在凳子上沉默了,他此时不是不想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自己未婚先孕,孩子无意中没了,却要花五两的诊治费,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郎中迈步走了进来,看着张桂芬处起了眉头道:“你你找的这是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都这个时候了,还抵赖药费。”
张桂芬听着郎中为自己报打不平的话,脸色有些难看,抬起头来,尴尬的看着郎中道:“他不是我男人,他只是好心把我送到这里郎中,您误会了。”
“误会了,他真不是你男人。”
张桂芬点零头,然后尴尬地对着郎中道:“我出门出的急,没想到自己会产,所以没有带这么多银子,您看你能不能?少要点?”
郎中听着张桂芬的问话,看着它那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那就算我做一回好事好了,给我二两银子吧!总不能让我把药费搭上。”
听到要二两银子,张桂芬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坐在那里低着头,不话了!
郎中看着他这个样子,立马就知道这丫头连二两银子都没有,不由得生气了,扬起门帘对着站在正堂的陆战林道:“你进来一下。”
陆战林走进了屋子里,看了一眼,低着头沉默不话的张桂芬,对着郎中道:“不知郎中有什么吩咐?”
郎中道:“看着这娘子,挺可怜的,你也是好心人,把她送到这里,我也不收什么诊疗费了,直接把药费付给我得了!总共是二两银子,你看你是不是应该帮他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