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娜被恶梦惊醒,吓的坐在床上直拍胸脯,忽听到剑燃说一句:“你醒了呀!”
剑燃这一说把多娜又吓一跳,多娜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你不是每天除了睡就是睡的吗?”
剑燃笑了笑说:“我只要提前睡足了时间,自然会醒。而且昨天文忠说今天会有祭天仪式,有好吃的,有好玩的,你不想去看看吗?”
一听到有好吃,有好玩的多娜立刻也来了精神,说道:“去、去,现在就去。”连忙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鼓乐齐鸣。
多娜和剑燃连忙出门,看到迎面走来一队人,前面的人敲锣打鼓,中间几人正抬着一只烤熟的乳猪,后面跟着一群娃娃,吹的,唱的,喊的,闹的,好不热闹。
老者文泽来接剑燃与多娜,剑燃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老者回道:“今天祭天和春播。”
剑燃有点疑惑的问道:“那你们今天来的及吗?这么大一片田地,你们这点劳力不够呀?”
老者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不急,不用担心,你们等下慢慢看,族长有办法。”说完让剑燃与多娜跟着队伍,自己也先去准备了。
剑燃与多娜两人跟着队伍而上,来到祠堂外,这里早已摆好祭坛,队伍将抬来的烤乳猪放上,准备祭天,祭坛旁还有两堆高高的谷子,堆在两旁。
文忠着领头带领村民在祭坛前站立。老者文泽则在祭坛旁面向村民。
多娜看着奇怪问剑燃道:“大哥哥,这谷子是做什么用的?”
剑燃也觉奇怪说道:“我也不清楚,等看看再说。”
只听钟者响起,到了时辰,老者说道:“祭天仪式开始,请族长上香,鸣诵祭文。”
文忠此时身穿正装,站在祭坛前,点上香烛叩拜,随后说道:“皇皇上天,照临下土。集地之灵,降甘风雨。各得其所,庶物群生。各得其所,靡今靡古。维文忠敬拜皇天之祜,薄薄之土。承天之神,兴甘风雨。庶卉百物,莫不茂者。既安且宁,敬拜下土之灵。勤施于四方,旁作穆穆......”
多娜在边上听文忠说了一堆,完全不懂问道:“大哥哥,文忠哥哥这一大堆说的是啥呀?”
剑燃回答道:“是请风调雨顺。”
“风调雨顺只四个字,可他为什么说了这么堆话?”多娜继续问道。
“那是为了表示重视和心诚。”
多娜好像明白了:“哦!话越多越表示越重视越真心,话越少心越轻视越假心。”可多娜却觉得这唠唠叨叨的,不管心诚不诚,自己反正是犯困了。
在一段长话之后,祭文祷告结束,老者说道:“春播开始,由族长奏曲,请神鸟!”
多娜一听到神鸟二字,还在犯困的他,立刻来了精神,问剑燃说道:“这神鸟是什么,会不会是凤凰呀,要说这凤凰我还真没见过。”
剑燃则说道:“这凤凰是那传说中的神鸟,无人见过。”
“没人见过,那真要是凤凰,我今天就开了眼界了。”多娜满怀期待的等着神鸟出现。
文忠从腰间取出笛子,摸了摸笛子,又擦了擦,双手捧在笛子两端,左手在前,右手握在笛尾,然后嘴唇轻贴吹孔,当第一个乐音吹出时。
多娜感觉到一阵春风吹来,凉爽舒适,闭上眼睛,一股春意在心中滋生,世界万物都在发芽慢慢生长。
文忠左右手慢慢的加快了变化,音乐的旋律也慢慢加快,仿佛那慢慢落下的雨点,犹如一场春雨在湿润大地,浇灌万物。
剑燃也觉神奇,闭上眼感受着,这美妙旋律带给他非同一般的感觉,回想起在山上师傅只会拍着剑鞘,打着简单“动次打次”的节奏,真的是给我一个惊雷啊!要歌没歌,要旋律没旋律,太难听了。
如今听到文忠的吹奏,自己方知什么是音乐。
但突然剑燃觉得自己不对,没下山之前,他觉得师傅什么都好,会做饭,能烧菜,懂音乐,可为什么一下山之后,师傅就变差了呢?
“可能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剑燃心中默默的想到。
他没有多去纠结这个问题,因为文忠笛声又开始了变化,给人温暖的力量,就如春天里明媚的阳光,照耀大地,万物吸收光照,给人勃勃生机。
“啾啾啾啾”笛子里忽然传来鸟叫的声音,真像,太像了,多娜睁开眼,想看那鸟儿在哪?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只看到文忠的手指在欢快的跳动,那鸟是乎也在眼前欢快的跳动。
忽然从空中传来仙鹤的叫声,多娜听到陶醉,自言自语道:“文忠大哥真是奇了,一个笛子能吹出这么多种叫声。”
却听剑燃说道:“不是吹的,是真的。”
“啊!”多娜这才真看眼,四处寻找,见剑燃但出右手指向天空,才抬头向天上看去,只见百米高空之上,有一只大鸟,扇动着翅膀在空中盘旋,每转一圈,就叫一声,是乎在呼唤同伴。
文忠的笛声与仙鹤的叫声,融为了新的旋律,产生了新的共鸣,叽叽喳喳有些小鸟从树林中飞了出来,来到祠堂周围,有几只小鸟还停在几个娃娃小手掌上,小娃娃们学着鸟叫,是乎与那小鸟在对话。
叽叽喳喳、啾啾、嘤嘤森林中有更多的鸟儿,开始回应呼唤,各式各样的鸟儿开始飞上枝头,再那歌唱。
这时旋律慢慢的再快,一声清脆的高音,招唤仙鹤,盘旋在空中的仙鹤听懂了音律,从百米高空一个俯冲向文忠而来,祠堂边的鸟儿,跳的愈加欢快,不断兴奋的扇动翅膀,一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仙鹤不断的叫着向下俯冲,就要碰到文忠之时,一扇翅膀从文忠头顶掠过,祠堂周边的鸟儿,也立刻扇动着翅膀,排着长队紧紧跟在了仙鹤身后。
多娜看着仙鹤从头顶过会,被它巨大的身形惊呆了。而接着又发生了令他叹为观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