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大叔正要持剑抵挡,却看那刀两边向自己袭来,如同一把巨大的铡刀一般,要直接要将大叔一刀两段。
剑燃、多娜、疯子大叔都没想到,这双刀螳螂能在三人合力攻击的瞬息之间,能捕捉找到这一丝破绽,然后一击必中。
剑燃一见形势危机,直接一脚从后面扫向疯子大叔站立的双脚,那疯子大叔失去重心,向后一倒,散乱的头发向上扬起。
只听“卡嚓”一声,那刀贴着疯子大叔的后倒身体剪过,剪到那疯子扬起的头发,险些就剪到了疯子大叔。
那双刀螳螂看着疯子倒地,立刻又分开怪刀,直接又要向地上躺在着的疯子剪去。
形势在一次危机,剑燃立刻上前,赤剑反握,右手快速挥动,口中念道:“墨家剑决:非攻!”
这是墨家放弃攻击,只重防守的剑决,只见立刻以剑燃为中心,显扇形分布,出现一道赤剑形成的剑阵屏障。
如果双刀螳螂敢冲入剑阵,立刻会被快速挥动赤剑伤到。双刀螳螂一见被突来的剑阵,立刻后撤。
剑燃则想到张巡说的,这双刀螳螂过于厉害不能单打独斗,可这不仅是不能单打独斗,现在是几人一起上也斗不过他。
剑燃消耗大量体力,使用墨家剑决“非攻”,才缓解了双刀螳螂的攻势,剑燃回头对着多娜与疯子大叔叫道:“往回跑。”
多娜与疯子大叔听后,马上往山神庙的方向回头跑去。剑燃见二人跑开,立刻也停了剑决,打开腿部的机关,快速奔跑起来。
这时胖子杜圆一路从山脚下快速追赶终于到了山神庙前,已是累得不行,两腿直感觉肿涨发酸,而且还有部分酒气没有完全散去,头也有点晕,就坐下喘着粗气准备休息一会。
可刚坐下,就见多娜与疯子大叔跑了过来,还以为是回来接自己说:“怎么你们现在才想起来接我吗?”
多娜看见胖子忽然出现,吃了一惊,发现胖子想坐在山神庙前休息,立刻大叫:“快起来,赶快跑。”
胖子被多娜突如其来的话弄晕了,加上酒劲并没有完全清醒,以为多娜又耍他玩,则赌气说道:“还跑?我不,我就不起来,你要累死我去呀。没门!”
不过还没等胖子把话说完,多娜与疯子大叔,就如风似地“嗖”地一声从胖子身边跑过。
多娜与疯子大叔刚跑过,胖子又看到剑燃从远处跑来,胖子又说:“你是不是也后悔把我扔下,也来接我了?”
剑燃看着突然出现的胖子,也如多娜一样吃了一惊,大叫:“快起来,赶快跑。”
胖子则好笑地说:“你们耍人,还组团来忽悠,我不,我就不,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可刚说完胖子杜圆立马后悔了,因为剑燃转身跑过,他立刻看见剑燃身后,有一个奇怪的刀客快速的追了上来,虽然头晕,但那人充满杀气的眼神,让胖子杜圆不寒而栗。
瞬间顾不上腿脚发酸,立马起身准备逃走。
那双刀螳螂紧跟着剑燃就追了过来,迎面看着一个胖子挡路,心想必是剑燃同伴,也不答话,直接一个箭步向前,迅速张开怪刀,就向胖子拦腰剪来。
那胖子杜圆大惊,才刚起身转身就想逃走,结果才转一半,就看双刀螳螂,上来就放杀招,那怪刀就向他拦腰剪来,心想这下是必死无疑了。
只听“卡嚓”一声,胖子杜圆随后“啊!!!”地一声惨叫。
剑燃等人也是一惊,没想到这胖子杜圆会这样赌气,叫他快跑,他还偏不,否则也不会如此下场。
剑燃等人都以为胖子以当场丧命,可没跑两步又听到胖子杜圆报怨的声音。
“哎哟,痛死我了。”
众人连忙回头,发现杜圆并没有死,而是用手捂着疼痛的肚子。
这一反应连双刀螳螂都有点蒙了,明明是下了杀手,那怪刀拦腰剪去,可这胖子为何会只是肚子受了轻伤。
待仔细一看,原来是这胖子身后背了锅,因为刚才冲过来时,胖子是正面而坐,并没有发现其身后有一个铁锅。
双刀螳螂的怪刀,有刀刃那侧正好被铁锅挡住,而刀柄则是狠狠的打到了胖子的肚子上,可那胖子肚子上脂肪较多,缓冲了力量,因此只是的胖子胖子痛并未伤太大伤害。
剑燃见到,心想这胖子这么招人烦,能长这么大,如不是运气好,那就没可能。
双刀螳螂则心想自己取一个杂鱼性命,还未如此失手,如今需要动两下手,也让他留个名字,于是问道:“你是谁,为何后面背个锅。”
胖子杜圆一看对方未继续动手,而是打听自己名号,不同寻常的脑回路在酒劲的作用下,想到这人恐怕也是剑燃朋友,为了耍我,几个人演戏还演的很真,我不能太掉架子,一定要有个帅气的亮相。
想好之后,胖子杜圆立刻松开了捂着肚子的手,半蹲着向后来了个滚地翻,然后单膝跪地,双手向右侧斜上方指去,待一切动作摆定之后,才慢慢说道:“我就是背锅侠。”
双刀螳螂看着瞎比划的胖子,一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此时胖子杜圆朝双刀螳螂招了招手,笑着说道:“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双刀螳螂心中突然燃起无名怒火,厌恶地说道:“最讨厌背后有壳的东西。”并且想到不能让这么傻的人活着,否则以后江湖上还不笑话我呀。
说完立刻左手将怪刀由上向下一甩,那怪刀刀刃瞬间弹出,朝胖子脑袋劈来,心想你背后有锅,我劈你脑袋看你怎么躲。
双刀螳螂招式一出,立刻大叫道:“去死吧!”
胖子这边还在调整摆得姿势,想着帅不帅气,结果没想到双刀螳螂二话没说。
又下杀手,对突然发生的情况,胖子心里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剑燃朋友会如此恨自己,傻站在原地,也没有躲闪,看着怪刀向头劈来,自己又没有头锅,难到自己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