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 有毒(1 / 1)日夜蹉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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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秦元一喊道,现在两人不好走,真不知他哪来的毅力行走。

久久不得回复,再看,他在地上捡着干净的树枝,环视一周,看着这以前应该有人住了,有个可以避风的斜坡洞府,不过浅浅几平米。

起来缓缓的过去,她也受了毒章影响,脑袋晕眩,冷得瑟瑟发抖,后知后觉,他们得先把衣服弄干。

倒不知从哪来的稻草,许久没人来,到处都生着灰尘,有个简陋的煮水工具。

又瞧着肚子咕噜叫着。

一会就见面具男手里拿着树枝木根回来,看着真没力气,虚脱,还没个食物,上面的人也不知有没有找来。

秦元一想着,还是下水潭捞点鱼吧。

说着她扯着绳子脱衣服,旁边转木取火的面具男出口道:“等下。”

她可没理这个男人,脱下来打结封口,脚下的鞋子早已不知掉哪去,脱掉多余的重量,踩进水潭中,抓着衣袋缓缓下游。

面具男一直不解,却也没空理她,忙着钻取手里的木块,有着零星火电。

待秦元一满载而归上来时,面具男刚好把火给烧起来,光着膀子,手里拿着衣服烤。

她哆嗦着过去,水滴点点打在地上,面具男吓得突然拿衣服遮住自己,低着头不去看秦元一。

秦元一决定不再戏弄面具男,迅速往他身上丢软面具,掉在一旁角落,他抬头惊讶着,稍纵即逝,一声不吭捡起来朝着水潭去。

鱼被随意丢在岸边,脱的只剩里衣,有丝染红,就近火堆烤火,贴着皮肤的湿衣服,被烤的直冒热气,带着炙热,加上皮肤上细小的伤口,一阵阵烧的皮肤疼,像是蚂蚁撕咬。

不见秦元一吭一声。

面具男默默的又一次离开,又该是捡树枝了吧。

两人也没个利器可用,她的匕首不知哪去了,鼻子丝毫嗅不得任何它的专属味道。

这次回来,看着有些力气了,手里拿着长长的杆子,在两旁架好,再外旁放着,烤干衣服。

感觉身上湿气已散,瞧着旁边地上偶尔还能跳动的鱼儿,捡来较锋利的树根,拿去谭边划了鱼鳞片,风吹过来还是发冷,一下打着喷嚏。

“我来吧。”面具男不知何时放下树根过来。

她拢着身子回去烤火,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找过来。

好歹把衣服烤的差不多,鱼也差不多了,面具男不知从哪找来花草搅碎了撒到鱼身上,两人手上抓满插着鱼儿的树枝,香气飘飘。

等他们吃好,衣服干透,天色看着有些发黑。

面具男问道:“可能走?”

望着外面的碎石路,秦元一点头,都是皮外伤,也不影响走,捡起长棍与磨的尖锐的粗枝起身,毒瘴散的差不多了。

“请谨记你没见过我真容。”面具男在前头冷冷开口。

秦元一有些轻视道:“谁稀罕……”

又是无话。

除了这水潭周没有杂草丛生,其他地方藤蔓肆意生长,树枝放飞自我,野草犹窜天猴,你有我,我有你。

“阿瑾。”

“仲玄。”

他们找来了,这声音蔓延着山头,秦元一停下仔细辨认着他们的方向。

仲玄,原来他叫这名字,真是冷的很。

又一柱香时间,秦元一伸手拍着面具男肩头,手指他们的方向。

他显然也听到了,瞧了秦元一一眼,两人好像有仇,彼此不爱说话,猜吧,猜吧。

又一刻钟,声音越来越近,两人偶尔回应他们两句。

又一刻钟,远远的瞧见他们,秦元一细白的足板发疼,面具男此刻站在前头走,同样光脚,他可皮糙肉厚。

是秦纪。

见到两人没事,异常高兴,当然是为自家妹高兴,迅速越过仲玄查看秦元一,骇,总是没事,不然他回去可不好交代。

“找到了。”秦纪对着外面呐喊,突然瞧见她手里抓得蛇,接着才发现秦元一光着脚,“瑾儿,你……”

“走吧。”看着天色已晚,再耗下去不知得遇到什么妖魔鬼怪折磨她。

不消片刻,遇见秦炽与菜了。

菜了一下看到秦元一手里的两条蛇,一阵后怕,简直见到了魔鬼,远远避开她。

秦炽只一眼,二话不说,过来在她面前俯下身道:“上来。”

一直温柔模样的他,此时也是温柔着说。

也没拒绝,反正自己哥哥,拢着脖子就上来,两头蛇在前头异常明显的摇晃晃。

“可受了重伤?”脑袋旁传来秦炽满口关心问道,她只蹭了蹭脑袋示意,察觉自己的匕首在他身上,眼皮越来越困。

秦炽背的很稳,没一下,她就头倒在他肩膀下搁着,手里的蛇也掉了下来。

周人见她睡着,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回走。

仲玄一阵晕眩,也跟着倒地,幸得旁边的人扶着,两人架着他回走……

天边愈加黑暗,两个一起晕,肯定是有什么问题,路上也无大夫,他们不敢松懈,马上赶着马儿回走,在城门关闭前回到城中。

当下回到秦国公府,秦国公得知事情后,着急过来亲自守在秦元一旁边,直到大夫摇摇头道无能为力。

几人出来瑾院房子外庭院,秦国公当下对着两兄弟当头大喝道:“你们怎么看护瑾儿的。”

“祖父,还是先请御医过来吧。”秦炽安静道。

相对瑾院的热闹,隔院还不算冷清,大夫同样看了摇头,这边有着另外几个男子待着看。

一柱香,御医从内间出来。

“一时辰就能醒了。”御医在一旁道,稍沉着双眸问:“冒昧一问,这毒哪来的。”

众人摇头不知,不过总算舒口气,有惊无险。

“沧境山之毒,也就太医院才有解药。”御医提了句,扯着医箱挂在肩上告退。

沧境山,有人不懂,有人沉思,有人疑惑。

众男不宜在房间久留,在院子内,秦国公了解了一遍过程,沉思道:“那少年是?”

“费淸的朋友。”秦纪道,一旁的秦炽一声不吭。

“子秣你不知?”秦国公反问秦炽。

不可躲避,秦炽看着隔壁院子方向,上头落下一片黄金银杏叶,缓缓飘落至他眼前,大掌接过,安静的待在他的掌心,轻语道:“祖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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