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过去弄些吃的来。”老人赶忙迈着不太方便的腿脚回去厨房,不过几步路,也走的艰难。
“把钱留下,就可以滚了。”秦元一道,忽儿觉得这两人污了她的眼。
“一个女人也敢放大话。”拖鞋汉转身看了眼秦元一。
抠脚汉一声冷讽。
“只说一遍。”为了避免他们以后再迫害别人,让她眼拙,不介意他们受点伤,别的不敢说,这两个还是可以处理。
“现在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辣了。”抠脚大汉还在哈哈大笑。
秦元一再没了耐心,不知何时拿了细针飞过去,刺入两人身体。
没躲开,两人一瞧,没死,却痛得。
又两针过来,也不叫人死,只是折磨的难受。
入邪了,拖鞋喊道:“你这个邪魔怪教,用了什么东西。”
她也不说话,喝着碗中水,懒得再废话一句,嗖的又是两针过来。
他们拔了更疼,只要想走就是一针,一次次挨的离死穴更近,这是把他们当老鼠一样抓着尾巴玩了。
“到底想如何。”他们看着不敢乱动,生怕有毒。
她又是飞针过来,这下他们发现次次都只针对这两人,那群斯文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再弄下去,他们可不值得这个钱了,正当她神色不悦。
斯文人道:“刚才那姑娘说了,钱拿出来。”
这两人方才领悟,果真是不长记性。
拖鞋汉满脸发汗道:“多少钱。”
“留下,想来是全部。”斯文人朋友出声解释,颇有看笑话的姿态。
拖鞋汉子随着扔下钱袋,秦元一看着袋子,总算说道:“我的针可比那钱袋贵多了。”
“没让你扎我们。”
“投靶子也挺有意思。”秦元一又是一针过去,这次只针对抠脚汉。
这次他领悟到,把自己的钱袋子也拿下来,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嗯。”
“这……”抠脚汉示意他们身上的针。
“无毒。”看着他们担心又害怕的样子挺搞笑的,他们刚才还气势汹汹,谁让他们耽误了自己赶路。
要是麻溜的给钱,老翁就不会等着,老翁不等着,厨房多了人手就可以更快了,她就可以不用等那么久,也不至于饿肚子,所以,这两个罪恶的人,该。
两人也不敢再惹是非,麻溜的走。
桌上的银子也无人拿,斯文人见此道:“姑娘,这银子……”
“我不用。”那两人身上带着毒,想来活不了多久,她不过是景上添花。
那自是给这店老板了。
无过多交谈,她吃了东西又赶路而去,趁着天气好,多加远行。
走了半个时辰久的人也被她赶上了,是那位扔花生的下毒者,不过相视一眼,瞬间拉开距离。
直至天黑在郊外旅馆住下。
小厮接过缰绳,秦元一提醒道:“与别的马儿分开,它会踢动物。”
小厮重重的点头,虽然他是一介跑腿,却也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马。
入夜,赶了一天路,有丝疲惫,如梦即睡。
半夜,忽儿听得一声惨叫,惊醒,事不关己,还是入睡了。
她不去看,店内的人自会查看,出来一瞧,瞧着陌生样,原来是偷马人,被那匹看着就只贵重的马儿踢了脚,此时捂着身子打转,身上粘了污秽,怕是废了。
掌柜只让人把他弄出来,其他一律不管。
次日晨早,鸡打了鸣前醒来,听得伙计说起昨日之事,她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带上旅馆准备的粮食水上路。
她家疾风可不吃素,都说了旁人近不得,何况……
休息了一夜,也爱偷懒,休息时总是蹲下来坐着,很精神,上路相当给力。
再过一个时辰,便可到下个大城——贵城,城如其名。
她的脑袋就像装着地图,分叉的路口快速操纵着缰绳引导追疾走上正确的道路。
“这……”旁边的马车有人突然说话,她正撩开帘子看。
“怎么了。”商宴问,难道有人跟踪他们?
阿兮放下帘子道:“好像看到秦元一。”那马儿明显是她的,太快,没来得急看清。
“哦。”商宴过来撩开帘子查看,好像是有些熟悉,他道:“她这会不该在京城帮助巫之楠?”还是他们没什么关系?
“这也是我奇怪的。”阿兮道,当初两人举止,形同夫妻,也是来了京城才发现他原来是鹭洲太子,而秦元一是国公之女,叹道:“出了京城还是尽快换马车吧。”
看起来贵城丝毫不比京城差,城高八米,百姓衣食富足,想去下个城就得入关,她自当不免这步。
无暇玩乐,事情没完成,她并不想也没闲情逸致逛风景,显然这比京城自由,没有京城的权势滔天,治安却也安好,比京城人更富裕些。
百姓安居乐业,就是花销大些,成衣铺的衣物,饭馆的饭菜丝毫不比京城价低,是个高消城市。
虽好,过于热闹了,实力相当,邻里怕是矛盾不断,也不能让她安静。
看,攀比是不可缺少的,她就被挡在街上过不去了。
前头三辆马车,谁也不让谁,按道理说不过三辆,占不得多大位置,何奈他们的座驾都很贵气,不同往日马车规格,巨大无比。
“比什么。”听得一人扇着扇子说道。
“看谁家有钱。”另一人撩着帘子道。
“俗气。”左侧的人在马车内道,连面都没露,一旁围观着吃瓜群众。
……
她已经意料到他们是一时半会走不开了,绕开路没什么大不了,极行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人座驾如此,才刚来就厌了这城市。
可惜追疾飞不过去,真的很浪费她时间。
没有多待的欲望,吃了饭准备出行物品又赶路而去。
第十二天,路径大城——石城,近期不知为何,进出城需要盘查,需要排队麻烦。
此城以石头出名,隔壁是沙漠,边境在下个城,明日她就可以到了,追疾没有跑废,她感觉自己有点废了。
有些期待,她离沧境山越来越近了,就像自己马上要得到自由一般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