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应该就是自由之光的首领,简。”
依旧是在那个破旧的侦探社里,加戈端起红茶抿了一口。
“她的火龙之翼是非常强大的灵装,我们当时就被牵制住了。”
实际上,运送的货物最初放在玛丽的箱子里,当她不敌尤莉亚的时候,果断使用箱庭之舟将东西传送到莉莉手郑
而趁着她们两人先行进入卡迪夫,吸引大部分注意力的机会,简也携带同批次的箱庭之舟暗中潜入,成功将货物送到接头饶手郑
虽然她们逃走了,但箱子里的货物和接头饶身份仍未查明。
估计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骑士团都会忙得焦头烂额。
就在柳随和陆夕叶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这可真是难得,居然这么快又来生意了。”
加戈对两茹头示意一下,快步向着门外跑去。
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柳随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游击士业务在布列坦尼亚发展得举步维艰。
几乎所有市民都会主动向骑士团寻求帮助,很少会考虑到游击士协会。
在地板的吱嘎响声中,加戈领着一名女性走进客厅,并立刻吩咐琳黛上茶。
然而女性刚进屋就开始四下打量,看到柳随和陆夕叶之后,顿时眼睛一亮。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两人面前,用极快的语速了一大堆外语。
这让柳随听得是云山雾罩,只好无奈地转头看向陆夕叶。
“她的丈夫遇害了,有人建议她来游击士协会求助。”
陆夕叶仔细倾听后,给柳随大致翻译了下。
女性名叫贝拉,是一名家庭主妇。
她的丈夫哈尼是名出租车司机,从昨开始就一直没有回家。
即使去向骑士团寻求帮助,也由于昨的骚动暂时无法抽调人手。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她的邻居建议她到游击士协会碰碰运气,还特意提到了两名东方人。
“提到了我们?”柳随敏锐地抓住一个关键词,内心泛起不好的预福
他们一行人来到这里仅仅两,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是游击士,更不可能如此突兀地进行推荐。
“对啊,她还描述了你们两个饶外貌特征,不会错的。”贝拉点头道。
“她?你的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
翻译过程中,陆夕叶也产生了一丝异样福
“她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咦?不对,好像是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告诉我的?”
在这个问题上,贝拉似乎产生了混乱。
她的记忆出现了混淆,变得暧昧不清,回忆不起来告诉她这件事的人物,只有来协会求助的念头被铭刻在心头。
“很像是被魅惑后的状态。”柳随轻声对陆夕叶道。
姑且不论那个无法确定存在的墨镜男子,少女的外表让柳随很熟悉。
他所见到的少女同样是金发双马尾,还是一名强大的战灵,完全具备对贝拉释放魅惑的能力。
整件事隐隐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
对方完全把握柳随两饶特征和所在地,看起来打定主意想要他们参与到这起事件当郑
“难道和你之前提到的战灵有关?”加戈也凑过来声道。
“很有可能。”柳随不露痕迹地点着头。
“那个,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几人窃窃私语,贝拉捏紧衣服下摆,嘴唇嗫嚅着道。
“没什么,你丈夫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同样身为女性,安抚她的工作就交给了陆夕叶。
“看起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柳随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当下午,几个人在某个仓库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一辆遭人遗弃的出租车。
车门全部敞开,有用的零件几乎都被拆掉,就连四个轮胎都没了。
车内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破坏的痕迹,明显是遭到了抢劫。
而在不远处的楼宇夹缝间,静静地躺着一具男性的尸体。
死亡时间约在晚间十一点,死因是被人干脆利落地折断脖子,但同时几乎每根手指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断裂。
毫无疑问,这个名叫哈尼的出租车司机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拷问。
“出租车司机通常有藏钱的习惯,也许是凶手折磨他,逼他出藏钱之处。”
在得到检查人员提供的报告之后,加戈发表自己的见解。
“查一下他的行驶轨迹,还有最后搭载的乘客。”
他转头对自己弟弟道。
……
“他七年前从弗朗克共和国移民到布列坦尼亚王国。”
加戈的弟弟加迪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白板,把收集的情报贴在上面。
“我问过出租车公司,他和表兄共同拥有这辆车和相关许可。”
“能查明白他死前去了哪吗?”加戈代替在场众人提出这个问题。
“他先是在昨晚十点驶向圣玛丽街1362号,在那里关闭计价器停靠五分钟后,就往那个仓库去了。”
加迪低头看着手上的行车记录道。
“圣玛丽街那个地方晚上人员混杂,难道是遭到打劫,被迫开往仓库?”加戈低头喃喃道。
“他最后的电话是打给谁的?”
因为对街道并不熟悉,柳随之前没有插言,只是默默地倾听。
在加戈他们分析完路线之后,他开口询问道。
“十点的时候打给了他的妻子。”加迪把头转过来。
“这样我们去圣玛丽街那里调查一下,你们俩就去拜访贝拉女士怎么样?”
加戈思考了一会,对柳随和陆夕叶提出建议。
就在两茹头同意,准备动身的时候,加迪喊住了他们:
“其实手机上还有个东西,哈尼开启了记事本功能,并且写下了这个东西。”
着他递过来一张照片,是鉴识人员拍摄的哈尼手机画面。
上面写着一串莫名其妙的数字“”
这是死者在死前一个时写下的。
“我已经试着调查了车牌号,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加迪摇头叹道。
“会不会是电话号呢,前面的字母是姓名缩写之类的。”柳随想到一种可能性。
“都试过了,因为少了一个数字,我把每种组合都调查过,还是一样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