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陆司听没什么经验,贴了上去之后,就呆呆地没有再动。过了一会。陆司听就把嘴巴收了回来,就是单纯轻轻地碰了一下嘴巴。就像小孩子亲人脸的那种。
对于陆司听这样的举动,许些宁也是有些出乎意料。
可那个轻薄他的人呐,倒做出了一副被轻薄的样子哭哭啼啼的。
“我不想你离开我。”陆司听一边抽泣一边说,满是委屈。许些宁只好抽了张纸,给陆司听擦起了眼泪。房子小的好处就是,东西都在手边,一够就到。
在许些宁正擦着眼泪的功夫,陆司听直接一把抱住了许些宁,紧紧地那种,勒得许些宁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实在是被勒得难受,许些宁就想着挣脱,可他越挣脱,陆司听就抱得越紧。察觉到了许些宁的挣扎之后,陆司听有些慌了,对着许些宁开始讲述自己的心迹:“我喜欢你的,我是喜欢你的。”
许些宁有些哭笑不得,她喜欢他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啊。明明之前还对自己强吻他装失忆,现在看他要走了,一下有危机感了,就老老实实放弃挣扎了?早知道她吃这套,那他之前何必那么辛苦。
对这种小霸王,谁让许些宁自己喜欢呢,只能宠着呗。就只能抱回去,然后哄着说:“我真的不是生气。也只是刚好我妈让我搬回家而已,又不是我搬走了你就见不到我了。”说话的时候,许些宁还特别温柔地拍了拍陆司听的后背。那温柔得,就像是哄孩子睡觉的妈妈一样。
听了这话,陆司听才终于把抱着许些宁腰的手稍稍送开一点,可也还是环着他的腰的。因为个子比许些宁矮了不少,她的脸正对着的是许些宁的胸膛。所以她就只能抬起了头,收了收自己的眼泪,问:“真的吗?”
也是怕陆司听一直昂着头辛苦,许些宁一把就把陆司听抱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坐着。就是坐在了桌子上,陆司听还是比许些宁稍微矮一点。不过比之前还是好多了的。
就算是陆司听收住了眼泪,可之前眼眶里蓄着的那些还是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许些宁就一边擦这陆司听脸上的泪痕一边说:“当然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张冶先什么关系。”
吃飞醋是吃飞醋,可张冶先之前谈的那些女朋友,都不是陆司听这种类型的。而且从两个人相处那大大方方的样子,他也能知道,那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拿对方当朋友的意思。张冶先虽然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可他喜欢的是御姐那款,不是陆司听这种娃娃脸LO娘。
可陆司听完全不相信,她一把抓住了许些宁帮自己擦眼泪的手,问:“那你喜欢我吗?”
语气恳切,而又带着一丝的哭腔。一下击中了许些宁的心。和其他男人,一看见女孩子哭,就没有欲望,觉得心烦不同。他反而是觉得哭着的人,特别地楚楚动人。而且,他在他所处的圈子里,见习惯了两面三刀的人,对这种真诚的,真的没有抵抗力。
她是傻吗?
为什么微信秒回?因为你是特别关心,你发的消息是强提醒。
为什么能在人群里第一时间找到你?因为你在我的眼里会发光啊。
我这么高冷的一个人,一看见你就笑。
你还不懂吗?
你摸我脉搏的那天,没摸到我的心跳加快了吗?你这个庸医。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许些宁也只能说一句:“我喜欢你。”
因为生怕你不喜欢话多的男孩子。
陆司听对于许些宁的话,不是很相信,追问说:“那我刚刚亲你,你为什么没反应。”
许些宁这时坏笑了一下,看着陆司听的嘴唇说:“你再亲我一次,亲久一点的那种。”
因为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对于这些东西,陆司听是完全不懂的。她抓着自己的衣角不敢抬头,小声地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亲。”
许些宁直接轻轻地亲了一口上去,然后又离开了,离开了之后,在陆司听的耳边轻轻地说:“把嘴巴张开。”
……
楼下,宁淮芝派去接许些宁回家的司机,等了半天也没见许些宁下楼。有些不知所措了,就打了电话给宁淮芝问说该怎么办。
宁淮芝在许家,嘬了口咖啡,然后回了司机:“那就回来吧,他今天不会搬回来了。”
……
在结束完一个深吻之后,陆司听感觉自己有些腿软。应该是因为亲得太久太激烈了,所以她有些缺氧。
自亲吻结束后,许些宁也还是一直环抱着她,让陆司听觉得很安心。
“那我现在是有男朋友了吗?”对于许些宁情史有些了解的她,现在也还是有点后怕。
许些宁也是知道,自己当初那些荒唐的事迹肯定被张冶先给出卖了的。也无奈,毕竟他得为过去的自己负责,可对于陆司听,他是非常认真的。他郑重地承诺说:“现在是,以后也是。”
陆司听不高兴了,她叉着腰对着许些宁说:“这可不行,等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之后,你是要当我老公的,以后还要当我孩子的爸爸。”
许些宁看着执拗的陆司听,也是只能宠着的。“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可陆司听对此,好像还不是很满意。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你还想干嘛?”许些宁此时心里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而陆司听,就像是一个无知的小孩子一样,用着一脸的天真无辜看着许些宁,问:“那我们可以做一些成年的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吗?”
这个家伙,之前还去找律师问和18岁的成年人谈恋爱犯不犯法,现在就色胆壮了,对他说这种话。
“可以吗?可以吗?”见许些宁没有立马回答她,陆司听就对他撒起了娇。
许些宁也就不和她废话了,直接一把把陆司听打横抱起。公主抱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被许些宁抱着了之后,陆司听突然想起来,事发突然,他们家里没有工具,就赶紧叫停了许些宁。
许些宁也是冷静,直接把陆司听往床上一丢,回了她一句:“我钱包里有。”
陆司听突然忘了许些宁钱包是哪儿来的,问:“你什么时候有的钱包。”
“去汗蒸房那天,我妈给的。”许些宁在陆司听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