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了麻烦,许霖把我做的一些不合法的勾当给抖了出来。我可能要坐牢。”吕尤娜低着头说。
“你想我怎么帮你?”韦杰问。
韦杰的干脆,很是出乎吕尤娜的预料。这种事情,搞不好的话,还会把他也牵扯进来的。
可惜……
最开始的时候,吕尤娜预想的回复是拒绝的。现在,也已经太迟了。在韦杰进门没任何防备喝下那杯“乌龙茶”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乌龙茶”的药效开始起来了,韦杰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了。而吕尤娜呢,就在KTV里直接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她早就和KTV这边的人打过招呼了,不用任何的服务。安全起见,她还派了人驻守在门口。
蓝色小药片算什么?家里有独立实验室的她,分分钟就能搞到药效更强的。
……
而另一边,看着铺好床就趴着睡觉的张冶先,杨舒玲有些失落地表示:“你就这样睡了啊?”不做点什么吗?
“我要是想带你去开房,又何必跑这么远呢?我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些别的认识。不要只拿我当韦杰的兄弟。”说话的时候,张冶先还是保持着趴着的姿势。
不过就是为了表示尊重,把头扭向了杨舒玲而已。
“你为什么要趴着呀?”杨舒玲不解地问。
“开车坐太久了,痔疮疼。”张冶先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委屈地说。上次手术已经切过一次了,可谁想,他的痔疮就跟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回法国没多久,他就又得了痔疮。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法国犯冲,要不然怎么他在国内待了十八年一点事没有,一去法国,就得痔疮。
奈何法国的医疗实在是太贵了,他又不想短时间开两次刀,就一直忍着。大部分的时候,也还忍得住。就是坐久了,或者劳累了,就又会犯。
听了他的话,杨舒玲觉得好玩,故意先看向远方,等到张冶先放松警惕了,直接超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原本就难受得不行的张冶先,现在更是痛苦了。捂着屁股,疼得嗷嗷直叫。有三分是真的疼,有七分是他装出来的。
看着张冶先的那狼狈样,杨舒玲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直接就把张冶先给看楞住了。这才叫取向狙击。就好像有人对着他的心来了一枪一样。
“你完蛋了。”张冶先楞楞地说。
杨舒玲可不怕这些,早在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想过了自己会失身。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你情我愿,别后两宽。就算是之后,韦杰会因为她出轨分手,她也能承担。
“怎么说?”杨舒玲妩媚地说着,说话的时候还歪了歪头。
她知道,女人的魅力在于扭曲的曲线。
“你从进门开始,就没问过,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你是不是,已经决定弃暗从明了啊?”张冶先看着杨舒玲认真地问。
“什么叫弃暗从明?”杨舒玲中文水平不高,但她也大概知道,张冶先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他这样全盘否认掉自己的感情,杨舒玲心里很不高兴。
“你自己也应该知道,韦杰心里有别的女人。”张冶先察觉到了杨舒玲的不满,但他没有选择规避,而是直面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说直白一点,他现在就是一个小三,把正主的感情搅得混乱,正是他所要做的。
杨舒玲不是不知道,她和韦杰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可他总是会心不在焉的,就算他在社交网络上发了他们两个的合照,把她介绍给了所有的朋友认识。
她拥有着一切女朋友该有的待遇,就是感觉不到他的真心。
看杨舒玲一直没说话,张冶先心里开始担心了起来。他没有再趴着了,而是起了身,拍了拍杨舒玲的肩膀,问:“你还好吗?”
等了许久,他都没等到答复。正当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的时候,嘴唇上却迎来了一阵柔软。
那是……
他喜欢的人的嘴唇。
……
另一边,韦杰这里,已经完事了。
他背对着吕尤娜开始穿起了衣服。在发泄完之后,他重新恢复了理智,对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他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受害者,还是一个施暴者。
药效实在是太强了,吕尤娜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盖在自己身上。KTV里的空调本来就有些开得太低了,她现在又是满身汗的状态,更加觉得冷。
等盖上白裙子之后,吕尤娜才发现,自己流血了。
笑声引起了韦杰的注意,他被吓到了,急忙凑到了吕尤娜身边,开始检查了起来。
因为所学的缘故,本来就刚被折腾完,没有体力了的吕尤娜,现在满是汗水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看着吕尤娜苍白的脸,和止不住的血,韦杰心里慌了。他怕的不是自己会怎么样,而是眼前这个瘦小无助的女孩子会怎么样。他打了电话,给自己相熟的私立医院,请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而他呢,则是抓紧时间,帮吕尤娜穿好衣服,整理头发。她是最爱美的,他不能让她就那样衣不蔽体地去见医生。
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吕尤娜,只能任由着韦杰给自己穿衣,把自己抱起。她躺在韦杰的怀里,用尽了自己唯一的力气,对着他问了一句:“韦杰,我是不是,干净了。”
随后,吕尤娜便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为了保持体重,吕尤娜的身体一直都有贫血,营养不良的问题。比起正常人,她会更加脆弱。配合上美丽的外表,雪白的皮肤,她就是名副其实的一个“瓷娃娃”。
眼看着吕尤娜晕倒了过去,韦杰心里的防线全面崩塌了。他抱着吕尤娜,痛哭了起来。
“你从来就没有脏过,你一直都是我的小公主~”韦杰泣不成声地说道。
他从来就没看重过什么贞操。他的小公主又不是物品,不是什么所谓贬值的二手货。
那是他的心尖上的肉啊。
现在的他,特别地恨,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早点找到她,怎么就没有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