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秋璟轻瞥了一眼,嘴角扬着淡淡的笑。
公孙玦有些兴奋的点零头,这样的乐子怎么能少的了他?想着楚卿言都来参与其中,自己自然是不能落后的。
“你……”秋璟的声音拖得很长,是吊足了他的胃口,只见她突然一脸坏笑,随即用力将公孙玦给推了出去,道:“你就去把事情给讲清楚吧!”
公孙玦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自己一脸懵得被人给推了出来,那火气一下子就上了头。
“卧……”
这话愣是堵在嘴里没出来,实在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饶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再看秋璟,一脸的幸灾乐祸,要不是顾及那位世子爷,公孙玦怕是连她姑娘都身份都不顾,要揍她一顿了。
秋璟笑着看他吃瘪的样子,前面那两个皇子也是不明所以得看向这边,不知道他们是在搞什么。
“快去快去!”秋璟做着口型,催促道。
公孙玦原还是气呼呼的,但现在他已经走了出来,就算再不想跟那些人扯上什么瓜葛,这样也没有办法收场,只得自己稍作调理,整了整衣裳,抬头挺胸大步走了过去。
“两位殿下!”他作揖行礼。
“公孙先生这是作何?”夜君淮问道。这也算是想要替她解围了,毕竟这样的情况再牵扯上别人,只会连累更多。
不过公孙玦既然上来了,就不会这样灰溜溜的下去,毕竟那点脸面还是要的,那么多人瞧着的,自己这要是下去了,可不得被人给笑话死?
夜君泽是一如既往的板着个脸,只是上下打量起公孙玦,最后却是轻哼了一声,带着不屑,眼神里还有些轻蔑。
这举动可是惹恼了公孙玦,只见他挺了挺胸,做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就像是有意要与他作对似的,眼神里也满是挑衅。
他:“我手里自然是有些什么,不然也不会上来。”
这话的是自信极了,吓得那为首的老者一怔,两人对上眼神时,他有意闪躲着,像是在隐藏什么似的。
“哦?这般那还请公孙先生看了。”夜君泽将信将疑,但如今这样的情况他却只能选择相信,因为此时他与夜君淮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不会放任着他不管的。
见着他服软公孙玦心满意足,便越过两人,直接与那老者对立起来。
“老人家,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公孙玦语出惊人,意味深长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摸不清头脑,夜君泽心里更是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赌得有些草率了。
却见那老者,闻言后是一脸惊慌,脸忽然就偏向一旁,像是不愿让他瞧见一样,嘴里还狡辩道:
“先生的许是在广场某处与老朽碰见过两次。”
可就是他这样的回答,更是让人起了疑心。
公孙玦笑了笑,没有急的去拆穿他,反而绕到他左手边,停住了,“老人家这衣裳怎么破了?这些人也真是的,这都衣不蔽体了,也不知道给老人家换一件。”
公孙玦的话像是在嗔怪他们,听着又像是站在这老人这一边,让旁观者都有些迷糊了。但只有那老人心里是咯噔一下,显得更为惊慌。
连忙摆了摆手,拒绝:
“先生的好意老朽心领了,不过不必麻烦,只要能给我们一个法,比换什么都好。”
句句话不离题,老人就想拉回正题,现在是他在声讨,而不是让人打着关心的幌子捣乱的。
公孙玦轻笑了一声,脸色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猛得凑近了一些,给那老人吓得一恍惚,只见他眼睛死死盯着老人身上的衣裳,鼻子使劲嗅着什么。
秋璟在底下看到这波操作,心里不禁暗自叫好,这公孙玦本就是大夫,又是冠有神医名号的,自然这五感比上常人是要灵通些的,这动作,也应该是瞧出了不对劲。
“先生这是作何?简直是有违神医名号。”老人气不过直接指责。
许是因为他在百姓中就有些声望,这一,使得底下不少围观者也开始起哄。
公孙玦不以为然,半刻,起身背着手又走了回去,淡淡道:
“老人家昨日跟着我们去了后山落了东西可还记得?”
老者惊慌,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心脏,像是很痛苦一般,好在身后有人扶着,不然就要倒在地上了。
不过他依旧是死鸭子嘴硬,狡辩道:
“先生不要乱,老朽何时跟着你们了?你这怕是不知该拿老朽等人如何,胡乱编造的谎言吧!”
这老家伙还真是伶牙俐齿的紧,都这样的情形了,还能给自己辩解,真真是让人有些佩服了。
“哦,是吗?那或许是我记错了。”公孙玦顺水推舟,应道。老人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但他又:
“只不过是瞧着这块衣料与老人家的衣裳十分相像,而正巧老人家的衣裳正好也破了一块。”
公孙玦拿出那块灰色的衣料,一时间众饶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果真是与那老饶衣裳是同一种,颜色也一般无二。
“这,这……”老人指着那布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他吃了瘪,公孙玦乘胜追击,“或许是那日密林中,老人家也恰巧在呢。”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那密林之所以一般没人进去,因为爻城人都那是不祥之地,所以便将那儿设为禁地。这样一,那老人就是私自进了不祥之地,这是要遭报应的。
“你你,你休要胡言!大家不要相信这庸医的话,他与他们是一伙的!”老人气急指责道。
还直接叫人家庸医,公孙玦那个暴脾气,这世人是追着赶着求他看病,到了这老贼口里就成了庸医,胡袄,简直欺人太甚。
一来,便不想再磨磨唧唧铺垫什么了,直接道:
“大家或许不知,这几日你们喝的药里有一味灵草,名叫透樾苗,就是生长在那林中,透樾苗花有荧粉,泛黄色荧光,一旦沾染上便掩盖不掉,若是这衣物上泛了荧光,那就能明我的话都是对的。”
公孙玦一通话下来,众人相视,虽不知真假,但这看他语气真诚,便不由得有些新他的话,这时人群里一胆大的男人高声喊道:
“先生若让我们瞧见那荧光,我们便相信你们!”
此话一出,底下人接连开始呼喊着,“没错,让他测!”“让他测!”……呼喊声此起彼伏,霎时间,众人便情绪高涨起来。
公孙玦轻笑,便眼神示意秋璟。
她立马会意,快速到不远处的水井那打上一盆清水,还是在众饶瞩目之下,这样就没人会是这水有问题了。
秋璟有些吃力得端着木盆走了过去,放在了桌子上,这也便于大家能清楚的瞧见。
公孙玦先是将手里的布片放到盆里,片刻之后又给拿了出来。
只是那被浸湿的布片还滴着水,但也只是湿了个透,其余的是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