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能耐吗?”
韩继洲这里,不消片刻功夫,那数十人便是全部狼狈地全部到底下来。每个人,都是死死抱住自己的伤口,而嚎叫着。周围听起来,那叫一个惨啊!而颜良,却是分毫无伤,直挺挺地。
“你,你们……”
陆总管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有想过韩继洲身后那人出手的话,自己这群人不是一合之敌。可眼前那人,怎么也是如此凶猛啊!
“老家伙,你要自己过来试试吗?本大爷我还没有过足手瘾。”
要是不知道的话,韩继洲还以为眼前这人是文丑的。不过想想也是,两人朝夕相处的,也是会互相影响的。
“你们究竟知不知道,你们是惹了怎么样的人?”
陆总管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你们惹了陆家,就是惹了整个大周。你们是大夏的人,又怎么样。到时候我大周大军挥师而上,即便是门派势力,也只能够俯首称臣。”
陆总管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样的话。他在这镇天关,那可是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
“哦?以后我会不会俯首称臣,我不知道,但我能够确定的是,你肯定是看不到这个景象了。”
俯首称臣?
笑话。
其他穿越者,韩继洲不知道。但从小的人人平等的教育之下,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屈居别人之下的场面。
“你们还真是不知者无畏。等着吧!即便我现在死在这里,总是会会有人过来收拾你们的。”
颤颤巍巍的右手,畏惧地指着眼前凶神恶煞的颜良。
总是会有这样的人,虽然是非常害怕,但心里面的自尊心,却是不允许自己,做出丝毫的腿部。
“没想到,倒还是有些男子气。”
虽是这么说,颜良却是满眼鄙夷,毕竟那抖着跟震动机似的表现,实在是跟他的说法对不上。
“我颜良不杀你这胆小如鼠之辈,抓紧时间去找妈妈去吧!”
看见韩继洲的眼神示意,颜良便是放过其一马。而那陆总管的表现,倒也是没有让他失望。只见其灰溜溜的,比狗跑的还要快上许多。
……
“三殿下,查清楚了,下面的人,就是大夏天狼郡新崛起的势力,韩继洲一伙儿。”
只见那阁楼窗户边黑影一闪,便是有一黑衣白发之人,突然是出现在殿下的身后。其他人也是一惊,但是很快,也就是安定下来了。
因为眼前这人,他们乃是非常的熟悉。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夏与大周相争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相互安插卧底,而眼前那人,便是所有大夏卧底的负责人。
“原来,他就是韩继洲,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三殿下徐徐点头,显露出一股欣赏之味。
“这韩继洲是近期突然崛起的一股势力,之前也只是天龙城的一个世家少族长而已。现在的他,已经算是掌握了天狼郡大部分的势力,只剩下宋天魂那边了。”
“现在双方,莫名的陷入一种对峙阶段。韩继洲一方,之前凭借他们的胜势,完全可以解决掉宋天魂;而宋天魂这边,宋家来了之后,就实力来说,也是七三开,胜算也是很大,可也是安然不动。”
黑衣之人,跪于地上,也是一脸疑惑。
“这样吗?”
三殿下一阵思索。
“将那韩继洲邀请上来,我跟他聊一聊。”
……
“父亲,他们来了吗?”
漆黑的暗室之中,宋天魂面对那人,可谓是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烂烂。他便是传闻之中,宋天魂的痴呆儿子宋玉。
“你突破到筑基巅峰了?”
宋天魂默默问道,却是不带丝毫感情,眼中也只是死死盯着,宋玉怀中,那闪耀着诡异红光的宝石,这就是当初宋家老二,冒险闯这伏龙之森,带回来的宝贝。
“再给我一点时间,靠这颗宝石,我很快就能够达到金丹期,到时候,我就让那些害我娘身死的家伙,一个都跑不了。”
此时的宋玉,已经是看不出人样儿来了,只能算是一头只知道复仇的野兽了。
“再等一等,我们的目标是要将我们所有的东西,都重新拿回来。不管是我那大哥还是韩继洲,一个都跑不了。”
虽是如此凶狠的话语,宋天魂说出来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平淡。
好不容易将目光,从那红宝石上面拜托开来。宋天魂又是一脸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宋玉。
“这么多年以来,倒是苦了你了。为了复仇的目标,不禁要把你藏在此处受苦,即便是少有出去的机会,还要让你装疯卖傻。”
“只要能帮母亲报仇,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
明明还是一个少年,但其眼中,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生气。
……
“阁下,就是那天龙城之主韩继洲,真是久仰。”
三殿下起身相迎,走至门前,引其入房,尽是风度翩翩。
“三殿下客气了。”
韩继洲倒也是双手微拱,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
三殿下倒还是想要逗一下韩继洲,谁知这么快,就已经被识破了。
“这种护卫的规格,恐怕只有皇子的身份,才能够配的上。”
韩继洲环顾四周,面不改色。
大周乱象,皇子纷争,倒是只有殿下你,一直是支持着大皇子。其夺得大位之后,最信赖仰仗的人,就是殿下你了。像这三年一度的大比武,皇室自然是要派出一个有地位的人,来了。”
啪啪啪!!!
韩继洲的一番推测,亦是赢得了三殿下的一阵掌声。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就跟你正式认识一下。”
虽然耍的小把戏被看出来了,他倒也是不恼,反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
“韩公子,幸会,在下大周三殿下何逗。”
轻轻笑颜,倒也是引得一番别人好看。但韩继洲是谁,看过那么多的电视剧,对他的表情,就是假模假样,四个字儿来形容。
“能有机会跟三殿下一聚,倒也是我的荣幸。”
韩继洲虽然是这样说着,但随即便是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去。何逗那尴尬的悬在半空的右手,此时,倒是下不来台了。
“三殿下邀请我来此,那便有话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