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姐,这骑马掌握绳子很是关键,拽的松紧程度决定了马能跑多快。”宇文锦见莫芊芊在学骑马,她哥哥又出去打猎了,这才上前教她。
“抓着绳子的两头,要从这个手指头以及这个绕出一圈握在手心,两边长度要一样,要坐直。”宇文锦上去做示范。
莫芊芊看的很是细致。
“上马时应站在马前面,用左手拉紧马绳,紧握在掌心,按住马鞍,抬左脚并用右手将马镫套入左脚,右手握住马鞍后翻身上马。”因为莫芊芊是个初学者,所以她的马上一应俱全,而像是他们这种经常起码的来就简单多了,基本上有匹马就能骑。
“多谢。”
“在府上叨扰实在是麻烦了,如今我家公子身子已好,我们也该和家族联系了,还望岳姐留个地址,介是把钱两送过来。”宇文锦微微一笑。
“这里便好。”
“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宇文锦退下了。
莫芊芊想着出去也是许久了,和元怀在这里玩了不少时日,也该回去了。
况且她听语妃的孩子没了,她有些担心许宛如。
莫芊芊是第二次见到宇文夆。
如今倒也是神采奕奕。
“岳姐,是否这般直行便是邺城了。”宇文锦看过图纸,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询问了一下。
莫芊芊点头称是。
宇文夆也没多,远远的看了一眼莫芊芊点零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家公子自不愿与人交往,还望岳姐别介意。”
“不会,一路好走!”
这边把人送走之后,莫芊芊就让冬花预备着。
今日宫内很是热闹。
大元王朝首次的选秀,送进来的秀女个个都是精挑细选。
语妃对此很是不满,但没办法,太后一力支持,她也只好坐在一侧。
主坐上元塮和许宛如坐着,语妃露妃也在一旁看着。
高公公看时辰差不多了,这才一挥浮尘。
“大理寺卿穆苏安之女穆一然,年十六。”
选秀开始。
元塮看了几个就全权交与皇后,就去批奏折了。
“皇后娘娘慧眼如炬,定会为陛下定下容颜姿丽的,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语妃皮笑肉不笑的。
许宛如点头示意,“语妃可要多多照顾好自己,才好服侍陛下。”
“臣妾自然比不得娘娘如今这个岁数也怀有子嗣。”语妃完这话转身就走。
“皇后娘娘,语妃因着失了孩子心情不佳,您千万不要与她计较。”露妃温和的开口。
许宛如摇头,“本宫自不会计较,倒是露妃颇为稳重,陛下把元钰交给你也算是恩赏。”
“是,皇后娘娘。”
最后皇后选了四个常在两个贵人,并命择日入宫。
这般选秀便是结束了。
许宛如去乾清殿的时候,元塮正在批奏折。
“陛下,看看臣妾选的人。”许宛如把折子递了过去。
元塮微挑眉,“皇后看上的定是好的。”
“陛下,臣妾是皇后,一国之母,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皇室子嗣,臣妾只能委屈自己,试问,全下的女子谁不想夫君心中只有自己。”许宛如见他心情不佳,这才想着或许是因为她跟太后提议选秀的事情。
元塮并不在意后宫内多几个女人,但他在意的是,有人利用这个来算计他,这是他不能容忍的,所以露妃把济月送给他他就怀疑了露妃的用心,尽管事情发生了许久,他还是很在意。
“皇后,朕从不会生自己妻子的气,对朕来皇后是唯一的妻,朕体谅皇后的一片苦心也知道皇后的无奈。”元塮起身搂着她,“休要多想,朕只是因为最近蛮荒地区那边的密探接连死伤,有些许担忧。”
“陛下处理公事,那臣妾就退下了。”许宛如刚要离开。
德子就进来禀告,“陛下,南国使者到!”
“哦?这般突然?”元塮微挑眉,“让他们进来。”
“皇后好生休息。”元塮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听,南国使者来,不知了什么,陛下雷霆大怒,要不是康泰大人拦着,怕是要处置了。”玉荷在许宛如身侧跟着,刚才康泰大人特意让人传来消息。
许宛如皱着眉头,“这般罕见,按理陛下也不会如此意气用事,定是他们了不该的。”
“奴婢也是这般想的,娘娘要去看看吗?”玉荷询问道。
许宛如摇了摇头,“后宫不得干政,本宫不能理会这件事情。”
“也是,四皇子和元千公主大概晚上到,娘娘不是要亲手做菜给他们吃吗?依奴婢看着,晚上把陛下也请过来吧!”玉荷提议道。
“陛下事物繁多,还是免了吧!”许宛如会心一笑,“本宫的两个孩子终于回来了,本宫悬着的心也终是放下了。”
晚上元怀和许宛如到的时候,宫门口早就侯着轿撵。
这一路走来,众人这才知道元千公主这些日子没个动静是出了宫,毕竟出宫时谁也未曾打扰,偷偷去的。
莫芊芊没回元千阁,直接去的安坤宫。
许宛如做了一桌他们爱吃的。
“元怀,母后见你无恙,总算是放心了。”真见到了元怀,许宛如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见二人这般,莫芊芊牵着许宛如的手,“许娘娘,皇兄可是很想你的呢!要不是芊芊坚持非要彻底好了再回来,估计当皇兄就跑回来了呢!”
元怀不知如何解释也就作罢。
元塮本都到了安坤宫的门口。
“陛下,不进去吗?”高公公诧异了,陛下不就是来安坤宫的吗?
“去捞月殿。”
“起驾,捞月殿。”高公公心的看了一眼元塮。
“别看了,朕去了他们不自在。”元塮叹了一口气,想到今日之事脸色很是难看,“南国的人真是胆大妄为。”
“陛下息怒,南国那边只是提议。”高公公知道元塮为何如此暴怒,也怪南国的人目的性太强。
“提议也不行!”元塮冷着一张脸,“主意都打到朕的公主身上了。”
“陛下不同意便是了。”
“这个分系貌似也不成气候,明日就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