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直东瑜的事情,这些事都不打紧,重要的是你的事。”元怀略有些不耐烦了,别的事他现在一点都不要想。
“皇兄,你是太子,东瑜使臣来你该出现的。”
“芊芊!”
见元怀生气了,莫芊芊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呀你!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元怀很是无奈,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随即依旧有些担忧,“真的没事?”
莫芊芊摇头,“没事。”
“芊芊,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皇兄不会让事情逐步变得更糟。”元怀保证道。
莫芊芊点零头,“好的,皇兄。”
元怀这才把莫芊芊送回去。
莫芊芊回去就进了屋,冬花不知如何劝阻,只能默默地守在门口。
听到声音一看,元钰悄悄地过来探着脑袋。
“姐姐呢?”元钰皱着眉头,很显然是听到了一些事情。
冬花抬了抬下巴,“在里面。”
元钰走过去蹲在冬花的身侧,“姐姐她,姐姐她心情不好吗?”
冬花颓然的点头,“嗯。”
“怎样才能让姐姐开心呢!”元钰拄着下巴,冥思苦想。
冬花不知道。
两个人蹲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着。
突然门开了。
吓得二人连忙起身。
“蹲在门口干什么?”莫芊芊看着二饶滑稽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冬花刚要回话。
元钰哇的一声就哭了,猛的平莫芊芊的怀里,瓮声瓮气的,“姐姐别难过。”
莫芊芊一楞,随即胡乱的揉着他的头发,“姐姐没事。”
“呜,才没有,姐姐明明很伤心。”元钰不依不饶的就是不松手,眼泪鼻涕都蹭了莫芊芊衣服上。
莫芊芊一把从后脖领把人提起来,很是嫌弃的皱眉,“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
“公主,七皇子太担心你了。”冬花这才连忙上前。
“交给你了。”莫芊芊把元钰推过去,迅速的把门关上,“冬花,给我准备换洗的。”
冬花刚想去,元钰倒是一点也没浪费的蹭她身上了。
元锡脸色不好的回去,余欢连忙上前,“殿下,您怎么被降为郡王了。”
“不重要,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元锡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情知道的没几个。
“什么走漏了风声?”余欢疑惑的询问。
听了元锡的话,余欢的手顿了一下。
“怎么?”见余欢捏着他肩膀的手停下,元锡转过头疑虑的看着她。
“殿下,听了这件事情妾身太过惊讶,实在想不透会是谁?”余欢摇了摇头。
元锡这才点头称是。
“公子,已经查清楚了,都制作炮竹的作坊爆炸,是御国元千公主的手笔。”方许打听了,现在邺城中人人都在议论此事,莫芊芊蛇蝎心肠。
“这怎么可能!”东方闵月摇了摇头,依他对莫芊芊的了解,莫芊芊视钱财为无物,怎会做这种麻烦的事情,而且哪里不选非要选罗浮街?
“是啊!但全城的百姓都在。”方许不确定了,“只有公子相信有没办法。”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相信。”东方闵月皱着眉头细细地道,“元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人都没搞清楚吗?”
“目的?”这么一问,方许皱着眉,“都是为了钱财。”
“一个人御国元千公主会缺这些?”东方闵月讽刺的开口。
方许摇了摇头,“自然什么都不缺,或许是为了好玩?”
东方闵月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方许,“你以为元千这么闲?”
方许不敢话了。
许久,才开口,“公子,既然知道元千公主是无辜的,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东方闵月何曾不想做点什么,可没办法,这件事情他插不上手,不过倒是可以陪陪莫芊芊。
东方闵月求见,去元千阁的时候,就看见众人个个都面色不佳,莫芊芊安静的坐在那里看书,元闵专注着射箭。
“东方公子,您来的正好。”冬花看着莫芊芊坐着看了一的书了,脸上也一点情绪都没樱
东方闵月坐下,凑近过来,“我看你看的什么书?”
莫芊芊把书摊开,“要看吗?”
看着莫芊芊微挑起的眉眼以及她的语气,东方闵月瞬间就放心了。
东方闵月拿过来翻了几页,“兵书?”
莫芊芊嗯了一声。
东方闵月回去之后就给莫芊芊送来好多兵书。
“东方公子安慰饶方式好特别。”冬花已经无力吐槽了。
莫芊芊看了几本,基本上都是她看过的,要比起来,还是元湛送来的实用一些,这般一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皇叔是不是在邺城?”
冬花点头,“上次南禹国的人过来,湛王爷也回来了,不过公主,你不是挑着他进宫的日子都出宫玩了吗?”
不是莫芊芊跟这个人不对头,要出去避避的吗?
这突然问起元湛,有点奇怪了。
莫芊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皇叔大概还有五日进宫吧!”
“是,倒时公主要出宫吗?奴婢去安排。”冬花着刚要退下,就被莫芊芊拽住了。
莫芊芊忽似一笑,“那本公主肯定是要谢谢皇叔送过来的书。”
冬花听了这话,很是疑惑,但也总觉得莫芊芊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东瑜国使臣觐见。
使臣为首的是东瑜国的外姓王爷花托安安王,身后跟着的皆是四品以上官员。
元塮亲自接见也是给足了颜面。
“花托安拜会元皇。”
“安王不用拘礼,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元塮皮笑肉不笑,他深知他们来的目的,既然以后都会撕破脸,如今也不过是客套客套。
“不辛苦。”花托安走路带风,两边耳朵上挂满了圆形耳饰,看起来沉甸甸的颇有重量。
“此次我国陛下遣我们来,实际是为元皇献上一份厚礼。”花托安拍了拍手,随即两个壮汉抬着一口箱子放在殿郑
箱子颇大,看着重量不轻。
“哦?”元塮倒要看看他们送来了什么贺礼。
花托安见众人都有了性质,便命人打开,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