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卫家,本侯辱之又如何?只是你卫氏家仆也敢辱我锦衣卫?是谁给他的胆子?嗯?”
卫律一脸冷漠,淡淡道:
“匹夫!我卫氏乃名将卫青之后,岂容你这儿轻辱?今日再不退去,休怪我卫氏对你不客气!”
华雄嘲讽道:
“我倒想见识见识,你卫家怎么对本侯不客气!”
卫家长子卫觊这时出声道:
“锦侯也是当今名士,何必与我卫家过不去?倘若卫家有得罪之处,伯觎在此向侯爷赔礼了。真要妄动兵戈,只怕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后!况且我卫家家仆数万,名声威震河东。于我卫家大喜之日,侯爷如此无礼只怕传出去,有损声誉!还请侯爷高抬贵手,卫家自然感激不尽,将重礼备上,结个善缘!”
华雄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愧是以后官拜曹魏的尚书令的卫觊,谈吐不凡,不卑不亢!可惜卫家满门皆是英才,怎么出了卫仲道这么个废物!
华雄将百辟惊鸿刀一提,淡淡道:
“既然卫家有礼有据,那本侯就明言了,卫家不曾得罪过本侯,而本侯今日来此就两件事,就看你卫是如何选了!”
卫律这时点点头道:
“请!”
“要么你卫氏悔婚,本侯二话不带兵就走,倘若你卫氏今日执意要行周公之礼,本侯就不得要在你卫府好好查上一番了!”
华雄寒声道:
“据锦衣卫暗探来报,河东卫氏私藏军械,蓄养甲士,有图谋不轨之心,今日本侯带兵特来查探一二!”
“如何选,还请卫家主好生斟酌!”
卫律满头怒火,大骂道:
“你这是在无中生有,针对我卫家!吾必将上表子,治你一个滥用职权,构陷忠良之罪!汝今日行径与那官宦何异,想来必是一丘之貉,亏你华雄满腹才学,名满洛阳,在老夫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华雄不以为意道:
“上表不上表,那是你的事,今日有本侯在,你卫家注定结不成这桩婚事。本侯给你一柱香的功夫决定,是生是死皆在你一念之间!”
卫律哈哈一笑,大怒道:
“笑话,我河东卫氏立世数百年,又何惧他人威胁?就凭你手下这些骑兵?”
卫律话毕,只见四周涌出不少家仆死士,手持刀枪棍棒围在旁边,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只怕有万余人,数量远远胜过他的三千骑兵!
那卫仲道见自家占了上风,不由得叫嚣道:
“我劝你还是灰溜溜的滚回洛阳吧,河东不是你这西凉蛮子撒野的地方!”
华雄没有搭理正在叫嚣的卫仲道,只是对着卫律轻声问道:
“这就是你卫氏的选择?很好!”
“列阵!”
华雄大吼一声,将百辟惊鸿刀高高举起道:
“锦衣卫巡狩河东,卫氏聚集数万甲士,围攻子亲军,以图谋不轨,谋反叛逆论处!”
“所有手持刀枪的贼寇一个不留!”
“杀!”
见华雄一声令下,三千铁骑如入无人之境,马踏卫家!那卫氏的数万家仆如同一堆破砖烂瓦,在龙象铁骑的刀锋下,不堪一击!
马蹄肆掠,杀喊震,那卫家家主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华雄真敢下令屠他卫氏,为了一个女子,灭他百年世家,他华雄疯了不成?
他华雄如何面对子?如何给下世家交代?
今日他卫氏为了名节,为了不成为笑柄,赌上了数百年的家运!鲜血尸体刺激着卫律的神经,他没想到华雄如此杀伐果断,一言不合便敢杀人!
自从华雄领龙象出洛阳时,河东卫氏在他眼里已经全是死人了!
卫仲道看着厮杀惨烈的画面,不由的惊惧不已,浑身颤抖。从娇生惯养的他如何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他大兄卫凯叹息一声:
“卫家立世数百年,今日因一女子而覆灭,可叹!可悲!
卫律有些哆嗦的指着华雄道:
“你这儿怎么敢的?”
“疯了不成?”
他卫律实在想不通,华雄敢冒下之大不韪屠他卫氏。早知道如此,他何必为一女子葬送他卫家百年基业?
要那名节何用!
华雄手中百辟惊鸿刀横空一斩,那卫律硕大的人头,冲飞起,滚落在地!
见卫氏家主被华雄亲手砍了脑袋,众人皆惊惧不已,惨叫连连!
那卫觊痛苦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卫仲道躲在了他母亲的身后,瑟瑟发抖,哀嚎惧怕!
卫氏数万的家仆,在三千龙象铁骑的冲锋下,不到三个回合就被杀的七零八落,抱头鼠窜!
华雄策马奔入那八抬大轿之中,轿夫皆跪地求饶,华雄也不搭理这些人,直接将蔡琰拉入怀中,让她坐在马背前上,温柔道:
“琰儿,我来晚了!”
蔡琰梨花带雨的俏脸,红妆也被冲淡了不少,她靠在华雄冰冷的盔甲上,心里却感觉一阵温暖!脸上带着三分娇羞,喃喃道:
“不晚,昭姬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
华雄抚过蔡琰那乌黑的发梢,笑了笑,将她搂的更紧了,对着旁边的典韦道:
“屠河东卫氏全族,一个不留!”
“喏!”
典韦带着人直接冲入卫府,见人就杀,那卫家二子皆死于典韦戟下,不论男女老幼无一活口!
太史慈则是带着三千铁骑围剿那些手持利刃的家仆死士,有的人发现只要将兵刃放下,那骑兵就不会追击,所有大部分人有模有样的将兵刃丢掉,撒腿就跑!
只恨爹妈少了给他两条腿!
华雄看着那些死不瞑目,面态狰狞的尸体丝毫不为所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流逝,无数怒骂哀嚎之声,也不能打动他那颗坚硬的心,只怪你们生在了卫家,看来河东卫氏今日便算是除名了!
“琰儿,怕不怕?
蔡琰摇摇头,不话!
华雄笑了笑道:
“是否觉得我太残忍?屠了卫氏一族,让数千条人命无辜惨死?”
蔡琰继续不话,他知道华雄屠卫氏是为她做的,所以即使她心生愧疚,也不会去指责华雄的不是,更不会怪他杀了这么多人!
华雄紧紧抱住蔡琰,轻声道:
“卫氏之中也不尽都是些善良之辈,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情也没有少做,锦衣卫的案宗里都有记录,当然这里面也有不少无辜之人,他们享受了卫家给他们带来的富贵荣华,理所应当也该承受卫家遭难的后果!
至于那些手持利刃围攻锦衣卫的家仆,那是要以谋逆论处的,子的亲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冒犯的,不然锦衣卫威严何在,子颜面何在!”
“本侯给过他们机会,如今既然卫氏不悔婚,那本侯便为了你屠他满门,为撩到你,区区河东算什么,既然已经结下死仇,就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将来遗祸无穷!不要怪我!”
“琰儿不必考虑太多,所有后果有我一人承担,安心随我回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