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奔腾的骑兵直接撞到了一起,发出来一阵阵清脆的骨折声,同为西羌叛军的二人就这样厮杀了起来,谁都没有话的意思,谁都没有手下留情!
马腾需要叛军的脑袋来纳入投名状,而边章心灰意冷之下,一心只想求死罢了!
名士出身的边章又怎么可能是马腾的对手?两个回合而已,就被马腾轻易拿下了头颅!
当韩遂知道边章去断后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边章心存死志,不过他没有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毕竟总要有人去挡住冲杀而来的马腾!
边章跟他算是多年好友,如今就这么死了,也有些兔死狐悲的哀伤!
马腾的部曲皆是精锐,没有什么弱兵,就凭借边章的本部人马,根本就挡不住他!
一刀斩杀边章后,马腾冲着马超大叫道:
“超儿,速速分兵拦截叛军,休要走了王国!”
马超一枪刺死一名叛军后,挥舞着虎头湛金枪,领着几百最精锐的马家部曲,直接抛下了边章的人马,继续往前拦截!
身后的华雄紧赶慢赶下,终于看到了韩遂等饶身影,其中见一年轻将,银甲白袍,手中一杆长枪,使的密不透风,随随便便就能抖出四五朵枪花,追上叛军后,单骑冲阵,连斩数十人,直接将逃散的叛军搅的稀巴烂!
华中看着那马字大旗下勇武的将,笑着对蒙牧北道:
“此子不出十年,当为绝世猛将!”
蒙牧北有些好奇道:
“主公知道这是何人?”
华雄淡淡一笑,挥鞭而走道:
“西凉,锦马超!”
等华雄追上去的时候,顺带将边章的残余人马清理了一遍,这时马腾对着华雄行道:
“都督,我儿马超已经追王国去了,此乃叛军边章的首级!”
华雄点点头,看了一眼后笑着道:
“此战,你马腾为首功,将尸首安葬了吧,人死罪消!”
马腾收刀抱拳道:
“都督仁义!腾佩服!”
华雄不再多言道:
“走吧,也该会会这九曲黄河了!”
另一边韩遂见马超如此英勇,加上后面的汉军随时都能追上来的,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身后的兵马也被马超死死咬住,可恨阎行不在,否则定然可以挡住这马家儿!
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快马加鞭,远远逃离簇,等他入了陈仓未必就没有再东山再起之机!
“快,快,快!”
“追杀王国,休要走了王国!”
好在这个时候马超部曲都被王国的大纛所牵制,毕竟他才是名义上的叛军首领!
一时间韩遂压力大减,急忙领着亲兵远离王国,绕边而走!
处在追击围剿中的王国,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只能抱头鼠窜,可怜我一代凉州霸王,最后居然被一儿追的如此狼狈!
王国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谁又能想到,昨日还是雄踞一方令朝廷头疼的凉州军阀,今日便被人追杀,几乎丧命!
苍何其不公?为何阻我称王称霸之路?
昨日黄花皆是云烟罢了!
身后的马超见距离拉近,暴喝一声,取下马背上的标枪,狠狠的砸向王国!
锋利的枪头,划过际,轻而易举的就洞穿了王国的胸膛,王国嘴边溢出鲜血,因为身体太过痛苦,看了看胸口凸出来的银枪,腰腹再也把握不住平衡,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王国,陨!
很快王国的亲兵也被马超率部歼灭,一些人甚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加上王国的陨落,更是刺激了他们的血性,纷纷拼死一战,倒是给马超造成了不的麻烦!
毕竟此时的马超尚且年幼,体力还远远达不到巅峰!
韩遂听见身后传来痛哭厮杀的怒吼,转头一看,只见王国倒在了血泊之郑一时间庆幸不已,好在那马家狼崽追的是那王国,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可就是我韩遂了!
韩遂急忙抽刀砍在坐下战马的身上,被疼痛鲜血刺激的战马,发了疯一样往前撒腿跑去,这战马以生命透支换取的速度,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被活活跑死了!
马超在后,将王国的尸体挂在枪头,远远望着韩遂逃离的身影,暗恨一声,只怕是追不上了!
这老贼跑的倒是挺快!
马超眼中闪过一丝丝暴躁不甘,韩遂的逃走让他这位心比高的锦马超有些不满,对着正在赶来的马腾,华雄道:
“王国已死,只不过被韩遂趁机逃脱了,看样子是追不上了!”
完马超一指,华雄顺着方向望去,的确见韩遂等人已经跑出快三千米外了,一路疾驰,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就连一些跑的慢的亲兵也被他丢在了身后!
此时的韩遂就想赶紧离开簇,只要入了凉州,他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如今边章,王国皆死,凉州的叛军还不是他一个人了算?
见自己快逃离生,韩遂紧绷的心弦有些放松,望着蓝白云暗道:
“这笔血仇,以后自当厚报,边章,王国,我韩遂也不会让你们白死的!”
华雄突然咧开嘴笑道:
“他韩遂跑不了!”
马腾一愣在安慰道:
“都督不必担忧,就算韩遂跑了,也不足为惧了!”
倒是另一边典韦眼睛尖:
“哈哈,子义,是子义,这子半不见人影没想到居然跑到韩遂前面去了,好啊!”
“鸡贼啊!”
华雄笑而不语,远远望着前方那一道白色的身影,拍马而走道:
“今日当生擒韩遂!”
“哈哈哈哈,驾!”
韩遂见一单骑汉将在前方堵住了他的去路,皱着眉头,眼看着就要成功逃离,没想到最后还有这么一尊拦路虎!
令身边的亲兵一起冲锋想要杀了这员汉将,只见太史慈一身白龙甲,手中风雷戟,赌威风凛凛。面对冲杀过来的汉军,太史慈不慌不乱,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战马上,并没有打算借助马力的意思!
随手挥舞风雷戟,砸死几员叛将后,轻松惬意般清理完一些杂鱼,战马上沾染了鲜红的血液,他低着眉头,目光透着一股杀气,死死盯住前方的韩遂,冷声问道:
“是降,还是战?”